“唔你,你轻点啊”
“殿下,是你要放松点。”
“哈嗯啊”
邬玦双腿紧紧绞缠着陆谅峤的腰,手指胡乱抓着他有力的上臂,满脸欲chao,却死死咬着下唇压住想要大声浪叫的冲动,后xue明明一片shi滑,却紧致得恍如处子之xue,教陆谅峤那根粗胀的阳物根本无法顺畅地cao干,似是唯有重重抽出又狠狠顶入,才可稍微抵抗住肠rou恍似濒死的吮吸。
可他只动了两下,便被邬玦软着声音叫停了,染满情欲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脆弱:“别太、哈太快了”
手指不断抚揉后方的背沟腰窝,却怎么也无法与以前那样安抚这具绷紧到了极致的身躯,只能让后xue咬得更紧,邬玦低声在他身下喘息,尽了全力想要放松肠rou,却满心害怕被宿在隔壁的邬陶听见声响。两人便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折磨了好半晌,紧贴在一块的肌rou上尽是汗水。
陆谅峤被吸得也是十分不好受,赤裸的身体上有三道白布从后背缠到了胸前,汗水细细密密地堆在未愈合的伤口与白布之间,又痛又痒,知道邬玦包扎了的受伤那处亦是如此,不禁苦笑道:“殿下,便是知道自己兄长就在隔壁,也不需如此敏感吧?”
“不明、明明是是你太、哈太大了”邬玦根本不想陆谅峤知道自己对邬陶的复杂感情,闻言立刻下意识否认了,这一句却也不算说谎。那一整根阳物确实撑得他后xue又涨又满,若非因着yIn蛊的缘故分泌了大量yInye润滑,只怕甫一进去便是撕裂的巨大痛楚。饶是如此,xue口每一次都会被磨得肿痛不堪,交欢过后的第二天根本连坐下都是一种折磨。
北上的大半个月里他与陆谅峤交合了三次,尽管后者已经尽量缓和了动作,但仍是次次都把邬玦cao得腰腿酸软,第二天醒来雪医还能看见他拥着一身红痕软绵绵睡在床里,睡颜乖巧而安稳,唯有失水过多的嘴唇上裂着一层干皮,似是在引诱人凑近用唇舌细细滋润一番。
只是陆谅峤自邬玦中了云魂梦魄散那次之后,再也没有吻过他。
简单的rou体关系罢了,何必非要有情人间才有的亲吻呢?
陆谅峤并不知道,邬玦虽然会在床上怒骂埋怨他,身体却早就食髓知味,手指每一回的触碰都能让他兴奋地颤抖,肠rou会不可抑制地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清ye等着那根形状早就熟悉的滚烫性器缓慢抵进来,等着漫长抽插顶撞后的极乐,以及再之后雪医近乎失控的浊重呼吸。
原来这人也并非时时都那般冷静的。
至少在情欲这一件事上,便与所有凡人一样。
这其实是太危险不过的游戏,一旦彻底沉沦便是真心的交付。邬玦并非不清楚,却依旧饮鸩止渴般一次次沉溺进雪医好似深情的爱抚里。
这与Yin阳合欢蛊无关,Yin虫渴求的不过只是阳Jing,只要他坚持不愿,尽可以用手帮助陆谅峤出Jing,待到最后一刻射进后xue就可以了。可邬玦渴求的,却并不仅仅只是如此。
他要让双方都Jing疲力尽的欢爱,要自己的失控,要陆谅峤的失控,还要
雪医并不会有的真心。
“以前殿下可没这般夸赞过我。”陆谅峤试探着动了下,果然又使身下人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呜”
邬玦摇了摇头,盯着陆谅峤前胸包扎伤口的白布好半晌,努力将Yin虫带起的麻痒与热烫尽数忽视,开口笑道:“陆谅峤,你哈你既救了我,我、啊我无以为报,不如就以、以身相许吧?”
明知他是说笑,陆谅峤内心却忍不住一颤,面上却是不露任何声色,只是缓缓用手指在那始终缩紧的xue口附近按揉,甚至还往上触碰到了敏感的会Yin,闻言笑道:“殿下不是正在以身相许么?”
“啊”邬玦闭目忍过这一阵刺激,小腹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抓着上臂的手指耐不住地往rou里更深进了一层。
“那些话、话本小说里,被救的唔啊女人不都是哈对啊所谓大侠这、这么说的么?”
“不知殿下,是打算怎么一个以身相许法?”
等作乱的手指离开了好一会,邬玦才终于缓缓睁开双眼,泛着chao红的脸上挂着一个挑衅的笑容:“你你敢不敢让我主动来?”
“你”陆谅峤似是被这一句话惊住了,愣着看了他好一会,方垂眸笑道,“我日后还有用到殿下的地方,自是不能让你立时就死。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不必报答。”
这措辞如此熟悉,邬玦听完忍不住低低哂笑出声:“没错各取所需罢了。可如今你哈不肯狠狠干我,如此下去,只怕到到天明都、都解不了蛊”
“陆谅峤,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好人。”
“但、但以我眼下这情状哈啊哪里需要你这般充好人呢?”邬玦说着便忍不住抬腰,将自己饥渴瘙痒的肠xue一点点往后抽出,直到这时xue口才放松了些许,却仍是被胀大的性器磨得火辣辣发痛。他坐起身,却没将陆谅峤推倒,只是用手握住了硬挺的下身,抬高tun部一点点往下坐去,腿间邬玦鼓胀的阳物在两人极近的腰腹间跳动。
黏腻的清ye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