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真是个sao货。
谢辞盯着面前站的人,视线从他白嫩的脸庞向下划到脖子,领子下露出的锁骨,接着向下,平坦的胸,平坦的小腹,胯间微微的隆起,笔直修长的腿,幼白纤细的脚踝。
他的眼角眉梢都是sao意,那种被人干透了的,由内而外的挡都挡不住的sao意。
老头子现在还有那本事吗?谢辞恶毒的想,凭现在老头子的身体状况,就让这sao货坐上来自己动估计都能要了老头子半条命吧。
老头子拍了拍腿,那个sao货就顺从的坐到老头子腿上,低眉垂目一片乖巧。
谢辞盯着他的脸,盯着他红润的嘴唇在看。
是有几分姿色,才引得老头子都这么大把年纪了都要把他带回家来,不过他也算不上什么小妈,就是老头子的小情儿,一个玩物罢了。
老头子捏着他的下巴,他就顺从的抬起头。谢辞看清了他的眉眼,看着是极冷淡的眼,乌黑像黑曜石一般,但眼角带着一抹红,是被干狠了哭出来的那种红法。
这样的眼配这样的红,难怪老头子要把他带回到家来。
老头子说他叫白时青。他叫一声青青,那个sao货就应一声,嘴角抿出一点淡淡的笑,乖巧的窝在老头子怀里,像一只被驯服的猫。
谢辞听见老头子对那个sao货说:“青青,他是我儿子谢辞。”
然后那个sao货抬眼看了谢辞一眼,还是那一点淡笑,他轻声道:“少爷。”
谢辞的下腹被叫的登时就有了一点反应,他冷哼一声,暼都没暼老头子和sao货一眼,起身上了楼。
2
夜里谢辞口渴,起身下楼倒水喝,那sao货也站在客厅,穿着薄的全部透出来的睡衣,见他过来了就把胸前敞开的春色拢住,垂下头乖顺的唤他少爷。
谢辞投过薄如蝉翼的睡衣看到了他身上的青紫斑痕,ru头又红又肿,挡都挡不住的sao气。
看来今晚老爷子玩的也很尽兴。
谢辞倒了一杯红酒吮了一口,他看向白时青。白时青把头垂的更低,想越过谢辞上楼去。?
谢辞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白时青轻声唤他:“少爷,请麻烦让一下。”
谢辞来了兴趣:“我偏不让呢?”
白时青抬起了头看向谢辞,他那双冷淡的眼总能让谢辞性欲勃发。
不就是个婊子,装这幅样给谁看。
谢辞伸手按在白时青的肩膀上,他能感受的到手下人的颤抖。谢辞微微用力,白时青就顺力跪倒在地,仰起头看他。
他的面容乖巧,但眼睛里还是一片冷淡沉寂,可谢辞偏偏想让这双眼睛染上点不同的颜色。
谢辞笑着把白时青的头朝自己的胯下按,呼吸隔着睡袍喷洒在他身上,热又酥麻。谢辞挺胯把东西朝白时青的嘴唇上撞。
撞了两三下,白时青伸手扶住谢辞的腰,用牙齿扯开谢辞的睡袍,慢慢的把他已经半硬起来的性器含在嘴里舔舐。
白时青的嘴里很热,舌头柔软,贴着谢辞一点一点地吮着,他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Yin影,姿态却认真,好像现在舔他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一样。
谢辞扯着白时青的头发,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全部往白时青的口腔里撞,白时青喉咙下意识的紧缩想要干呕,这却让谢辞感觉更爽。谢辞在他嘴里越插越快,囊袋打到他的下巴,发出啪啪的声响。
谢辞最后射到了白时青的嘴里,等白时青被动把他的东西全部咽下去了之后,他才拔出来。
白时青开始疯狂的咳嗽起来。嘴角的黏ye连成丝往下掉,他眼角又出现了那抹红。更红,黑曜石一般的眼里也含着一层泪,冲淡了那一点冷淡,他看向谢辞的时候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被干成这样,怎么可能不可怜。
谢辞把已经软掉的东西在白时青嘴唇上来回蹭,给上面在添上了一层水光。白时青细心的把谢辞的性器舔干净,在谢辞感觉自己又要硬的时候,他后撤半步,拢起了自己的睡袍。
白时青还跪在地上,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听着却比之前更sao。他说:“少爷,好了么?”
谢辞喝了一口酒,笑着:“好了,你上去吧。”
白时青要起身,谢辞突然道:“等等。”他把自己杯子里剩下的红酒顺着白时青敞开的领口朝下灌。红酒覆着他身上的青紫,染下一片斑驳。
倒完之后谢辞随手把自己的杯子放在桌上,好整以暇的说:“这次真的好了。”
白时青站起来,他跪的太久膝盖发疼,腿也有些打颤。红酒正顺着他的身体滴滴答答的朝下淌,他浑身都笼在酒的涩酸里。?
他颤巍巍的上了楼,然后又听到谢辞在后面说。
“明晚来我房间。”
“青青。”
3
早上老头子坐专机去美国那边开会,临走时白时青在家门口送他,眼里满是不舍,装的跟真离不开一样。
谢辞冷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