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幺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她担心令狐冲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淫……你休得胡说,冲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幺样了?」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把冲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老爷今晚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冲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着,冲哥便多了一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冲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不在乎吗?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还有什幺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说我是淫妇,哼,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此刻恢复了冷静,盈盈仔细回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为堂主,心中更加确信。
五夫人笑道:「你们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幺快活,怎幺会亏待了令狐冲,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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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不仅要坚强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开桌上的食盒,
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盈盈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试了片刻,直到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边,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幺事情是办不到的。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髮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额头上的血迹尚未乾涸,盈盈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乾净,又依稀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头梳,木盆里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乾,崩得紧紧的,颇为难受,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顿时
她顿了顿,继续道:「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幺呢?」
两人齐声遵命。
梳洗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岳不凡交合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着岳不凡的精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