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沥!□□!”张掖看着没有什么表情的齐沥骂道。
齐沥没跟他走,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目光有些空洞,随后,张掖带过来的人打晕了张掖,把人弄走了。
沈哲南转头看着齐沥,迎面而来的是齐沥的一个巴掌,她看着沈哲南,神情狰狞:“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那你用得着跟他在一块吗?”沈哲南声音极低,他欠她的,他愿意受着,可要这么看着她一步步堕落下去,他看不下去。
“张掖吗?你跟他有又什么差别?我只知道他比我还恨你!”齐沥看着他,“沈哲南,是你毁了我,你记着,是你!”
“小南。”柳馨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低着头的沈哲南显得十分狼狈,“怎么了?小南,你说话啊。”
“我没事。”沈哲南抬头朝她勉强笑了笑。
柳馨看到他了脸上的指印,转头看着齐沥,又气又怒:“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折腾那么久你开心了吗?”
“柳小姐,伤他的人不是我吧?”齐沥冷冷看着她,“这件事,你也有份。”
“齐沥,这事跟她没关系。”沈哲南看着她,眉头狠狠蹙着。
“沈哲南,你怎么这么贱呢,她都要走了,可她告诉你了吗?你这么些年护的人心里从来没有你,你累不累,疼不疼啊?”齐沥说道,冷冷看着他,“你是瞎子还是个聋子?还是在装聋作哑?”
“齐沥……”沈哲南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放开!”齐沥甩开了他,离开了。
齐沥还是穿着干净的白色长裙,只是那个曾在阳光下天真烂漫的那个女孩再也不见了。
“小南,对不起。”
沈哲南笑容有几分苦涩,看着柳馨,说:“我知道你要走啊,陪我喝点酒吧,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能再一块喝点,明天我还想去送你们呢。”
这晚,沈哲南喝的酩酊大醉,柳馨也醉了。
十二点多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黑衣的员工本来打算给老板好好过个生日,但这会沈哲南正枕在顾决的腿上,睡的不省人事。
猴子说这人失恋了,柳馨跟男朋友出国了,不要他了。
顾决准备移开腿上的脑袋,他也该回去了。沈哲南就好像知道他要走,突然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嘴里无意识喊了一声“妈”。
顾决一听这声,就任由他握着了。沈哲南的母亲去世很多年了,猴子提过一次,这个话题就再也没聊过,大概是这个一直无所畏惧的人内心深处一片最柔软的地方。
沈哲南一晚上睡得不安稳,一会喊“妈”,一会又叫着“对不起。”顾决就靠着沙发,跟他在包厢里睡了一晚上,他没怎么睡着,也不知道几点睡的,反正沈哲南喊一声他就得醒一次。
这一夜,却又莫名的短暂。
作者有话要说:
沈哲南:妈……
顾决:……
8、“这个媳妇要好好疼着。”
等第二天早上醒过来,顾决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看了一下外边的天,应该不早了,好在是周末。
他坐起来,看了眼有些杂乱的房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猜测是沈哲南的。
这会已经十点多了,顾决想起不起来是怎么会睡在沈哲南房间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哎,顾神你醒了啊?”猴子刚好推门进来,看着坐在床边的人,“要吃点东西吗?白叔做了粥,挺好吃的,让你也来吃点。”
“谢谢。沈哲南呢?”
“他去机场送柳馨姐了,应该是快回来了。”猴子仔细看着他,顾决刚睡醒的样子跟平常干净整洁的样子有点不一样,毕竟那头发翘的有点妖娆。
顾决跟着黑衣的一票人一块喝了粥,桌上尽是稀里呼噜的声音,热闹得很。
白叔照顾着黑衣上下十来个人的伙食,这是十几个男人活的一个比一个糙,一个姑娘也没有,以至于白叔总觉得自己养了十几个儿子。
“小南怎么还没回来啊?谁打电话问问啊。”白叔惦记着他最Cao心的那个,有些担心,“他昨天喝这么多,你们也不去劝劝,大早上头都不清醒,又骑车出去了,你们几个……”
“白叔,我打我打。”凡哥立马打断他,他知道白叔这一叨下去就没完了,过了会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大家看着顾决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呦……早上我看见南哥抱着一个人回了房间。”一个男生笑嘻嘻地说,把‘抱’字咬的很重。
“呦吼!”凡哥乐了,“公主抱?”
“他手上不是还打着石膏吗?”白叔的关注点跟年轻小伙不太一样。
顾决有点感激地看着白叔,说:“回头再去医院看看吧。”
“嗯,是要看看,我看他那腿也根本就没好利索,小顾啊,这群王八蛋转头就忘,我看你最靠谱,提醒着点他,不然他肯定不去。”
“好。”顾决点头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