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似调戏的话语让她楞在当场,只是始作俑者却没有丝毫停顿,眸色深深的凝着她,还按部就班大煞风景的陈诉:“接下来要解毒了。”
“我不要你来解毒!”这是弄蝶第一次会对他这么恐慌,她紧紧揪住衣领,眼睛瞥着他身旁余的空隙,在狭窄之中施展轻功,想要逃脱出门。
像是灵蝶掠过花丛间,体态轻盈的弄蝶飞快至极的穿过他的身侧,绣花鞋离外室的门槛还有一步之距。她便把盈聚在丹田的内力全部移到下盘,加速马力最后一奔,结果眼前黑影一花,她连头带人撞到他坚硬如石的胸膛上。
练武之人比一般人眼明手快,可却连一个弹指的时间都不到,她什么都没看见,他的身躯已经杵挡在身前,这种感觉就像上次那个没有张脚却能凭空出现的鬼魅一样。
弄蝶捂住晕晕乎乎的额头,另一只手臂被他钳住而不至于跌得七荤八素。还没有平息过来就不死心的抡起拳头,耍起一套招式凌厉的“蚩尤拳”,唰唰的招呼到聆言身上。
可很快的,弄蝶再次尝试到以卵击石的挫败感。她只来得及打出两招,便被道长擒住两只手腕,轻轻松松的别在背后,她丰满的胸脯顺势贴在他的身上。那人出手跟疾风闪电一般,rou眼无法看清更别提去拆招了。
打不过还不准暗算了?就在被把持住的那一刻,她还是不肯放弃的下脚踩踏,正正对准他不过咫尺的布鞋。
这一脚她志在必得的,毕竟他又看不到,兼且他的上半身在压制住她,一时很难想到她会出Yin招。
结果这一脚又失算,倒是没有踩空,只是把人家地板都蹦塌了,弄蝶整只脚尴尬的插在窟窿里,脚裸传来分明的疼痛感。
全是她在猛打猛撞,可人家连一招都没还,受伤的却是她,这样太侮辱人了吧!
“你没事吧……”聆言手放在嘴边,出声问道。脸容虽然没有改变,可眸色却有些闪烁,似乎有难言之隐。
弄蝶咬着唇瓣忍住疼痛,气得想不争气的哭出来了,主要是心里太委屈了,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人物?
聆言观她眉目都紧皱,便知伤着了,只得放开对她的把持,半蹲下来想要拔出她的脚腕。
他扶住她的小腿肚,亏得脚型纤细,轻轻使劲便举了出来。聆言没有去看那个黑洞,只是横抱起她放置床榻,脱掉鞋袜,手指在骨rou上掂来压去。“没有伤着筋骨。”
鞋袜起到了大半保护,只有脚裸的一圈是通红一片,衬得雪白细腻的肌肤,便有些可怜了。
聆言的手心依旧捧住那一只小巧的玉足,似乎是看得入了神。
少女的小脚能站在他的大掌上,脚型纤长,脚背略有rou感的微微弓起,弧度光滑优美,指甲跟珠贝似的剔透粉泽。聆言觉得小蝶身上每一寸肌肤和部位,都长得恰到好处,恰是好看。
这静默的气氛让弄蝶不太适应,脚一直想缩回来,可像是烙印在他的掌心中,始终动弹不得。
少女便有些来气,也知他自持庄重的性情,特别是刚才还要她自重,眼下他却做出自打嘴巴的行径来。她便不再顾忌,起了那捉弄的心思。
“道长这么想帮我,那不如先替我吸……”弄蝶停顿了一下,把心一横,“我这处涨nai你也知道的,道长不妨来吸出来吧。”
弄蝶就这么挺直腰板,面无表情的对上他的审视,笃定他不会做出这种yIn秽至极的举措。
岂料聆言马上就来解她的腰带,惊得尚未准备好的弄蝶吓着了,不断的往后退。
只见他的眸色越发深沉,不容置疑的盯住她,高大的身躯也跟着爬上床榻。弄蝶觉得自己此时的境况像是猎物被猛兽逼近一般,道长一夜之间为何性情大变?
正想着,手腕被人拽住拉出去,他又俯身掣肘着她,许是涨ru关系他的胸膛与她的胸脯始终会隔着一些距离,不会放肆的倾轧下来。弄蝶惶惶然的望着上方俊美无俦的清冷脸容,却能看出他眼眸里跃跃欲试的波动。
“这处有人摸过吗?”他的大手按在女性的高耸之处,缓慢的揉搓着。
弄蝶颤栗不止,平日自己抚摸时并没有这么大的悸动,偏偏他的手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没……没有……”
“只有我看过?”聆言想到方子容,针笔匠,那些与她近身过的男子,邪念更是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他只明白一件事,若是别人跟她亲近他是如此难受,那么为何还在苦苦挣扎,何不随心所欲?
弄蝶不知他掩饰在冰霜般的神容下千万次的纠结,只是心有不甘,便道:“弄蝶的心里曾经只有道长,于旁人之前,别说解毒,就算是授受也不曾有过越距……”
她与方子容从未有过肢体接触,对方亦然是翩翩君子。
尾音未完,嘴儿却被一抹冰凉的薄唇覆盖住,弄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呃……”
可他却没有更为热烈的动作,可能是在专心褪下她的衣物,很快便又仅剩下那件单薄的肚兜儿,他修长的手指放在一团丰盈上游走,弄蝶脸红耳赤的听到他低低的陈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