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双手被向后反握着,双腿又缠在图索佐腰上,浑身上下竟然只能依靠男人插入自己体内的y具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可汗陛下,让我看看你这匹母马的真面目吧!”图索佐脸上露出狰狞y邪的笑容,紧紧抓着玉伽的双手开始不要命地肏干起来,强劲的冲击把月牙儿顶撞得上下抛飞,女可汗不得不缠紧大腿才能夹住男人的虎腰稳住身子,用力之下大腿绷得紧紧的,本就紧身的吊带筒袜都快被撑破了,弹性极佳的吊带更是随着女人娇躯的起落被拉长又缩短。
“停,停一下,图,啊……图索佐……哦,太,太快了,我受……受不了……啊……”“可汗陛下,那大华太后可是被我这么肏上高潮的,你可不能输给她!”图索佐咧嘴冷笑,魁梧有力的身躯好像草原上追捕猎物的猛兽,狠肏猛冲的气势仿佛全力开动的蒸汽机,一下接着一下毫不停歇地在肥美湿漉的屄穴里进出着,gui头如活塞转动般重重撞击着花心,每一次都是一插到底再全根拔出,y水在rou棒强而有力的插拔下四溅飞落,很快就在男人的两腿间汇聚出一滩水洼。
“我要把你的sao屄变成我ji巴的形状!林三那条小虫子再也别想给你任何快感!”“呜呜……不,不要……你……啊……放……哦,不,轻……轻点……太大了……哦,会,会坏掉……的,哦……顶到……呜呜,好重……啊……”激烈的交媾让玉伽娇泣连连的同时也体内也不断积蓄着如潮情欲,她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被野熊捏在手里的白兔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竭力缠紧男人的腰身,被动而沉溺地承受着rou棒凶猛狂暴的奸y,无数快感在花宫深处飞速积攒着,令她竭力想要宣泄出来,却又害怕沉溺在高潮失禁的绝顶快感中。
“嗯……嗯……好,好深……轻,啊……轻点……好,好酸,要……要坏掉了……啊,图索佐……我要,要被你……啊……干……穿了……呜呜,不,不要,插了……哦,要……要来了……”这种被当做母马骑乘的让玉伽感受到前所末有的羞耻和兴奋,泥泞花径本能地收缩裹紧肆意进出的rou棒,既想挤出这根恼人的棒状物却又想把它吸到更深处,到头来只是为男人和自己带来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柔软嫩肉缠缠绵绵地包裹着rou棒,迎接它的每次插入,阻止它的每回拔出,被坚硬gui头一再欺凌的花心软肉则如同闺中怨妇毫不抗拒地承受着rou棒的撞击和挤压,还主动亲吻吸吮gui头马眼,紧窄到极点的子宫颈口甚至在gui头一次次叩关中被慢慢打开一个小口,仿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希冀着被动绽放的那一刻。
无与伦比的快感让玉伽欲仙欲死,她的星眸时而紧闭时而翻白,绝美的脸蛋上满是愉悦的春情,娇躯随着男人的冲顶前后晃动着,雪白的肉臀在每次性器贴合的时候都会用力绷紧,好像一只发情的母马在用性感深邃的臀沟挽留住异性的rou棒。
激烈的性爱快感让玉伽渐渐迷失了自己,再无丝毫顾忌和廉耻地放声浪叫起来,主动而热烈地摇动胴体迎合图索佐的rou棒,宛如水滴般垂下的雪白乳峰也随着rou棒的插入和拔出来回晃荡出令人炫目的耀眼乳浪,晃动的乳浪下面是一个不断前进后退的蘑菇伞盖状鼓包,这个狰狞的鼓包好似要捣碎女人身子似的,在小腹和胯部快速游移着,每每顶到乳峰之下,都会在女可汗的肚皮上撞出一条长条状
凸起,宛如一杆肉枪挑起丝袜的收束带。
曾经高高在上的女可汗整个人都变成在性爱之海沐浴欢愉的妖娆仙子,y荡而热切地呼唤着男人的慰藉。
“好爽……好爽……舒舒服死了……呜呜……要,要坏掉了,要死了……啊……哦哦哦……”“玉伽你竟然变成……嘶,变成这样y乱的女人……都是林三害得!我……要把,把你夺回来!用我的ji巴把你变回我的女人!”“要……要ji巴……好,舒服……哈……哈……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呜呜,给,给我……让,让我高潮……高潮……”玉伽的痴态让图索佐兴奋得身躯发热,连续上百下的耸动肏干让他感觉腰部也渐渐酸胀起来,腰眼部位和两个阴囊更是有种熟悉的胀热感,他干脆像草原上发情交配的公马般趴在玉伽的背上,一手揉着女可汗的巨乳,一手捏住女可汗的纤腰,边嘶吼着边继续最后的冲击:“可汗陛下很久没喝过草原的牛奶了吧?我今天就把可汗你喂饱了!”“要,我要喝,给我……唔,啊……再来……图索佐,来……啊,你快……快点……我,我要去了……呜呜……要死……啊——”随着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娇吟,玉伽的情欲冲上了高潮的顶点,仿佛全身触电般抽搐起来,双手双脚向后缠紧图索佐魁梧的身躯,四条系扣袜筒的吊带都绷断了两条,失去些许束缚的袜筒被浑圆大腿撑得更开些,在沾满y水的腿肉上勒出清晰的印痕褶皱,随着痉挛的大腿微微颤动着。
强烈的高潮刺激下,女可汗的屄穴嫩肉倏然缩紧到极点,好像要把包裹着的rou棒完全勒断留在自己体内似的,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也随着花宫的痉挛不住地从子宫颈口喷涌出去,宛如泉涌般喷溅在男人的gui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