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就吃了亿点点。
南言满脸黑线:滚去睡觉吧。
贺星辞:得嘞!
退出微信,看导航,快到了。
吃饭的地点较为偏僻,四周没有高楼大厦,唯有“火然餐厅”的三楼小房尤为遗世独立。
司机将车开去停车场,剩下贺星辞跟墨燃两个人。
推开门,温馨的布置瞬间将贺星辞包裹。他最爱的橘色调调墙纸,地板到天花板都有心的装扮。
上好红宝石镶嵌而成的吊灯,晃着灯光,将房间内暧昧的色调点到最高。
贺星辞没什么特别的爱好,除了吃,就是赏玩宝石养养别人不敢养的东西。
“方导真的有两把刷子,这么好的红宝石,一般市面上压根看不到,他居然能够弄来。”
墨燃好心提醒:“这家不是他的店。”
贺星辞拉开椅子坐下:“不是他的还是你的?”叮——脑子里弦断开,“火然餐厅——燃”?
“别告诉我,这还真是你开的?”
墨燃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优雅的拿起红酒,两杯高脚杯被缓缓注入红色的ye体。香味缓缓飘出。
“是我开的,你就不吃吗。”
“不,还是吃。”
“那答案就不重要了。”墨燃扭头,没等他还有下一句问候,意图将衣服脱掉。
贺星辞被口水呛到,吃着吃着饭脱什么衣服 ,他捂着嘴巴呛咳嗽,眉头皱成川字,不自在的摸着鼻尖:“你干嘛?”
墨燃嘴角翘起:“白天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拉着衣服不让看么。”
他不说,贺星辞差点忘了,然后发现有些不对:“你会这么好,肯告诉我。其中有诈吧。”
“当然,你也要告诉我,你白天,在,害怕些什么。”
嘶,他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第二十章 :微博里的那些是什么!
贺星辞想蒙混过关,随便搪塞道:“说出来丢脸,我堂堂七尺男儿,怕坐过山车。在摄像机面前,我自然不好意思展露。”
他说的情真意切,眼里的泪水就怕下一秒喷涌而出。
也许他骗得了其他人,但是唯独骗不过墨燃。
墨燃衣服脱到一半,审视的目光来回打转。贺星辞脑袋晕晕的,有些燥热,被他看的很不是滋味。
很不爽。
那双眼睛,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似能看透他。
“少来。我们两个认识的不是这一年两年的事情,以前怎么没见你说起过。”
这话说的,贺星辞失笑,“喂,我们两个现在也没有这么熟吧。要说熟,不就是高中那两年?可都是不懂事时候的事情,你觉得能拿那个时候的我来定夺现在吗。”他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高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这两年深夜还是会梦到那些昏天黑地的日子,而后猛的从睡梦中惊醒,后半夜只能看着太阳升起。
墨燃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红酒顺着滚动的喉结咽下。唇角沾着淡红,他道:“你真的觉得那是不懂事的时候吗?”
贺星辞两手一摊,不耐烦:“嗯哼?不然呢。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算了。”
拽起筷子,贺星辞准备大快朵颐起来。
在他吃饭的间隙,墨燃悄不做声的把衣服脱光了。
贺星辞哼哼着,余光里看他要作什么妖。
嗯?嗯?怎么开始解皮带了?
他放下筷子,吓得拽起座位上的抱枕丢过去过去:“我靠,墨燃你想干什么?!”
被砸到,墨燃也不恼。
贺星辞傻傻的看他,大晚上的,脱裤子,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吧?
“你他妈要是敢乱来,我跟你没完。”
墨燃无奈的看着他:“想多了。”
最好是这样,面对你这样的,可不能掉以轻心。
男人完美的耻骨部位左上方,爬上条歪歪扭扭丑陋的疤痕。
十分有违和感,犹如完美雕琢的艺术品被人恶意毁坏,不是墨燃的粉丝,贺星辞也觉得有些心疼。
这个部位,只要把裤子提的高些就不会被看到。
“看到了吗,因为它,所以我要把衣服拉的很紧。我不想被摄像机拍到。”
贺星辞动作放慢,略犹豫的应了声。
“原来你还在意这种形象。”
“不是在意形象,”墨燃穿戴整齐衣服,又喝了口红酒,杯内已然见底,他垂下眸子,“不想被太多人看见。”
“哦。”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所幸直男回法,对着面前的菜一顿嚯嚯。他没兴趣知道这条疤痕背后的故事,同样也不会愿意告诉自己为何恐惧过山车。
假设,见证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在过山车上自杀,恐怕,谁也接受不了吧?
墨燃是谁啊,凭什么知道这些事情。
他埋头吃菜,分明是平日求之不得的菜色,今日如同嚼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