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之,睡相奇差。
霈泽看向自己尚未痊愈的左小腿,放弃的念头油然而生。
再者,今晚在车上强吻晓晓,还把人给吻生气了,好不容易歇下去的眼泪卷土重来,哭得霈泽头大,索性又按在怀里亲了一通,以毒攻毒,竟奏效了。
小傻子的心思你别猜。
霈泽把选择权交给伊晓:“床,沙发,你选吧。”
选床的话,他就想想办法,选沙发的话,他就再抱一床地毯来垫在沙发下头,滚下来也摔不疼他。
伊晓朝云团一样的大床看去,太大了,没有安全感,空荡荡的。
他朝沙发走去,有靠背,可以把后背紧紧贴在上面,后面被兜着,前面抱着鲨鱼,这样才能安睡。
伊晓把他的鲨鱼先生挤在角落里,挨着鼓囊囊的靠枕,他嘟囔了一句什么,声太小,霈泽没有听见。
“...我,好了。”伊晓走回霈泽身前,按照指令选了挂在最外面的一身深蓝色睡衣,触感绵软,他一拿在手里就很喜欢,他奋力思考,这让他本就红肿的脸蛋烧得更加热烫,“...我,要穿吗?”
“当然要。”霈泽笑起来,怀里不知什么时候抱着一个小药箱,“全都脱了,脱光,再穿上它们。”
还以为会吃惊、会害羞,至少会扭捏,却不想晓晓只迟钝地听明白意思后,就抱着睡衣回到沙发前,先脱下棉服,叠叠好,四处瞧瞧,最后决定放在沙发脚旁边。
霈泽隔着大床看他,像在欣赏一出默剧。
晓晓弯下腰,脱去他有点肥的牛仔裤,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直接露出两条笔直又匀称的腿。
霈泽皱起眉,天还冷,他都还穿着秋裤,这小傻子是心大还是真的不会照顾自己?
那圆圆翘翘的屁股蛋该是身上最有rou的地方了,就被一条白内裤和牛仔裤罩着,以这点儿装备往地上摔个四仰八叉,是不是得摔青了?
白内裤也从脚踝滑下去了,连同一双白袜子一起放到地上去,只剩一件宽松的针织衫了,不新不旧,随着被揪住领口脱去而微微变形,再遮不住那段纤细的腰肢和单薄的肩背,最后也被搭在沙发上叠叠好,摞在了沙发脚旁。
霈泽眼神沉沉,望着这具白皙的背影心跳加速,连呼吸,也有一种干柴烈火般的灼热。
太多酣畅淋漓的画面在脑海里汹涌起伏,那段腰肢他握过,柔软柔韧,会拱会扭,那两枚小巧的腰窝也会在它们主人情动时盛满勾人施虐的情欲,伴着一声声“哥哥”而抵达高chao,颤得像要被揉碎了。
他还记得么?记得这些春宵和纵情么?
霈泽看着晓晓提上他穿过的睡裤,大了起码两个码,直往下掉,弯腰提了三回还是一松手就光溜溜,可怜可爱的,会怎么办呢?
霈泽抿起笑,看他垂着脑袋沉思片刻,不来第四回 了,而是改去穿睡衣,埋头系扣系半天,这才拎起裤头转过身,打着赤脚,敞着一大片锁骨肩头回来领命。
还是那句话,伊晓顶着一张通红的小脸道:“...我,好了。”
霈泽心道,我不好了。
他伸出手握住他小臂,表扬道:“乖宝宝。”
然后就把伊晓扔趴在床边,二话不说把这松垮垮的裤子给扒了。
伊晓傻了,第一反应是好舒服,床被暄软得不像云团,像棉花团,有一股很淡但是好好闻的味道,让他一趴进来就不想再离开,再接着,才意识到有人在揉他屁股!
伊晓把自己的脸从棉花团里挖出来,看见一个印着红色十字的小塑料箱倒在眼前,他“嗯嗯”挣扎两声,发现根本起不来,腰被牢牢摁着,使不上劲儿,腿也无从发力,跪在地毯上乱蹬脚丫。
霈泽俯身过来,低哑的声音不怀好意:“听小刘说,他推了你一下,把你推摔了,是不是?”
屁股还在被大力团揉,晓晓反手去扒拉,一边“不是的”一边被捉去了手腕反扣在腰上,扯得衣领松散,露出一片莹白的肩膀,这下好了,又纯又艳,还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霈泽嫌弃自己左腿的同时准备好要浅尝一口解解馋了。
他低低地一笑:“不是的?那这里疼不疼?”
伊晓蹭在被子里,嘴唇被挤得嘟起,还不待继续撒谎就痛呼一声,shi润的眼神雾蒙蒙。
霈泽看着手心下颤巍巍的tunrou,大约杯口那么大的淤青,他都没咋用力,他就疼地要哭,还“不是的”呢,不是小傻子都说不出这种明目张胆的谎话来。
霈泽和他对视几秒钟,一个服气,一个委屈,随后霈泽不客气了,埋头朝着那块儿淤青就啵儿了一口,怪响,用了点力气的,啵得晓晓又蹬起脚心。
“还说谎么?”
“...不、不说。”
色情的手心一刻也没有离开软弹的tunrou,霈泽盯着他,性器硬得发痛。
“那我重问一遍,你好好答,嗯?”
“...嗯、嗯嗯。”
霈泽凑去他旁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