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男子尊严,什幺女子矜恃,该卸下的早已给卸得一干二净,甚至乎连身为一位妇道人家该有的基本道德与意识都被心灵上的折磨狠狠地磨掉,人心肉做,残余下来的也只不过是一具毫无灵魂的躯壳罢了!
“夫人,”
就在这时,我忽然伸手抚摩着她那弹动即破的粉红乳晕,颤声说道:“既然你夫君不介意,那我……我就不客气,多多冒犯了。”
“噢~~不要!喔~~”语音未落,拒斥的浪声又微微飘起,只见她忽地仰起了头,身躯如同弓弩般的弓起,玉嘴忽又发出一阵梦呓般的呜呼沉吟。
“啊……”
她难耐地发出呻吟声,双眸微闭,眼眸里仿佛显露出一种似有幽怨的眼神,嘴边却继续哼出模糊不清的声息来。
“呵呵!对嘛!继续抚摩她的肉体!快扑上去骑弄她,操死她!”
洪老爷笑嘻嘻地搓着自己的天赋肉棒,手上的动作如同一前一后似的猛冲,吊在他胯下的两颗睾丸更是来回晃动,仿佛铿铿有声,转瞬间他痴笑着对我说道:“洪某不妨就直接将令她得到潮吹的奥妙告知给你,若然要让她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就得同一时候朝她的阴阜以及菊花洞抠捏,若然这位小兄弟不信洪某半番言语的话,不妨对她动手一试!要不我俩也可以来个三人游,前后进攻!哈哈哈!”
蓦地,倪凤即时回过神来,自知道体内的心跳仿佛跳得像打鼓一般,花容失色,情绪难堪。而就在同一个片刻里,我却带着忑忐不定的心情睁眼凝视着她的表情,毕竟自己头一次在其他人的面前出手侵犯他本身的女人,回想以往我都一直要待在家里等候自己的妻子从她情郎的怀抱归来,而这次我却是破天荒,竟然有能力翻过来当上了一个侵犯者,此前误打误撞穿越回到古代,而且还能在这种鬼地方得此佳缘,这确是我本身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的事情,如今即将要在我眼前上演,简直是荒谬绝伦!
“老爷,可……不可以不要玩后面的,那里很……肮脏……会痛……”
洪老爷这才冷冷地瞧着她,彷佛对眼前的妾侍一点夫妾之情也没有,忽然听见他斥声喝道:“你究竟在罗嗦什幺?你也不是未曾被两个人同时干过,为夫曾经也不是跟姓黄的小伙子一同联手干过你,还记得当时候你这个贱人也显得出非常的享受,为夫有说错幺?”
语音未闭,倪凤的娥眉蓦地一紧,整颗心随即下沉,眸子中更是闪过一抹颤抖的神色,似乎全世间就在这一刻停顿下来。她楞了许久,心里面不禁预测到自己的菊花洞即将要拱出任人主宰,而且还要陷入一个前后不保的地步,楞了许久不觉又心跳加速。
“兄弟,千金难买心头好,看好了就上马吧!反正洪某的贱妾也是个青楼出身的妓女,虽说名妓,但桐油埕始终是用来装桐油的,她没有男人的陪伴是不可活的!切莫浪费了一个如此美好的机会呀!”
洪老爷仍然无动于衷,继续哈哈大笑,臭骂一番说。
倪凤轻抬湿眸,眼眸流转,静静地在床上怔了良久,旋即又微垂螓首,一张苍白无光的娇脸更是不禁地显露出一种无奈难堪的神情。由于她受尽心灵上的酸苦折磨,而且还要遭受到本身夫君的斥骂及羞辱,这一刹那间,情绪低潮之时,她内心底下不知怎地居然联想到另外一个男子的关怀,一个口口声声说过会真正疼爱痛惜她的情郎,那就是出门远行不久的黄隽黄大哥。
“黄……黄大哥……”
倪凤眼神不济,叹息了一声,便倏霍泣道:“黄哥,你究竟在哪里?”
洪老爷听闻,登时龙颜大怒,当下就驳斥喝道:“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贱胚子!到了此刻心里竟然还想着那个姓黄的小子,到底成何体统呀!”
“老爷!贱……贱妾实在没有……即使给个豹胆,贱妾也不敢……”
倪凤哭丧般的摇着头说。
转瞬间,洪老爷竟然变脸,倏然显出一副笑脸,并且还阴恻恻地笑道:“嘿嘿!喝你一声就吓得紧张起来,现今被为夫识破了,还要声声抵赖,是否心里作祟,心中有鬼呀?”
倪凤频临崩溃之际,湿漉漉的泪珠更是在眼眶处打滚着,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声而显得起伏不定,心有余悸,欲盖弥彰,黯然了半晌,便泣声颤道:“爷,贱妾……只……只爱老爷一人……绝无他人……请相信贱妾……”
“既然说只爱为夫一人,那不如奉献你的肉体,待会儿乖乖张开双腿,静心侍候这位小兄弟吧!”
洪老爷笑着:“不然一会儿体内的药性一起,以致淫液尽泄,弄湿了床榻就不妙了!”
洪老爷旋即转头笑着,瞧了我赤裸裸的上半身一眼,这才开口笑道:“这位小兄弟,还不继续宽衣上床?须知如此娇美的猎物是不能等人的。”
我感到有些尴尬,嗫嚅说道:“洪老爷,那……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刹那间,我只觉得全身渐渐发麻,好像全身四肢不受本能控制似的,但是此刻已经色胆上头,自己也唯有伸手慢慢地脱开了下身的布裤子,“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