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欲念,如今竟然落到如斯坎坷的田地,搞到情财两失,我真是活该!
“继续说!不许停下来!操死你这个淫贱的臭胚子!”
蓦地,洪老爷一手紧紧地抓着她那柔滑泛红的香脖,另一只手却在她的秀峰上狂捏一番,下部仍在耸动起落。
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倪凤忽听一番疯言疯语,水眸不禁冷凝着他,心下为之一愣,则不敢违反他的命令,纤手唯有颤抖地抱着他的雄颈,回答说:“啊……
好……好痛呀老爷……人家说就是了……人家可真不要你了……人家真的爱上了黄大哥他……他……他比你帅得多,比你……比你又温柔体贴得多……啊呀啊……“
语犹未了,倪凤又再次含泪脉脉地确定一遍说:“如今老爷已知道整件事情了,你应该瞑目了吧……即管操死贱妾吧!”
“哼!好呀!终于把真实说出来了呀!为夫势必要狠狠操死你,操到你不能再呼吸,然后再指示杀手暗夜去取下那个奸夫的头首方能一泄我心头之恨!”
埋头狂操之下,洪老爷更是龙颜大怒,赤臂两侧俱是青筋,甚至连谈吐之音也显然急促了起来。
“噢!老爷……爷……贱……贱妾知罪……贱妾自知同时候爱上两个人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恳求老爷大发慈悲,求老爷你放过黄大哥可以吗?”
颤声随落,倪凤的一张烫脸旋即窝入他的胸膛里头,神情忸怩,就像一副羞怯的小女子一般。
她的话锋一转,仍在一旁痴痴凝想着的我顿能感受到她的娇吟不光是嗓子所引发出来的声线,而是透过我耳际,对内心那种暗涌澎湃的心绪直接的来个正面撞击,她的呻吟浪语就像我本身妻子的语气一模一样,她的甜美面孔,她的温柔语声,她的丰腴线条刹时间浮现在我的脑海当中,当时候她亦是使用同一种语气、同一种神情来帮她的情郎求情,而她为了要我毫无反顾的成全她本身的美意,还动用了媚人计,一手抓着我的肉棒口口声声求我要成全他们之间的奸情,并在我亢奋喷精之前终于让我亲口答应了会对他网开一面。想到这儿我顿时心寒了,一念瞬间我整个人仿如坠落于一个悬崖底下,粉身碎骨,万死不复!
纵使我眼角无泪,但胸口内心已黯然淌着血,意念急转直下,回想起当初那些年来,我那位可爱佳人的爱妻除了夜夜溜到她情郎的家中过夜,或是到公园场所谈情之外,身为正牌丈夫的我再也没有真正同她在一起相聚相亲的机会了。但从亲自举枪上阵到此刻从旁观赏也至少有着好几个惊心香艳的缠绵时辰,时代交错虽说有悖伦理,但我自己也不得不回味刚才的奇妙情境,尤其是眼前这对犹如神仙伴侣的古代男女,他们俩每一举一动,每一言一语都能促使我深深地惊叹不已、心跳窜动。
绿帽呀,绿帽,看来一直隐藏在我内心底下的那阴影又要再次突现出来,一想到这儿我又好像有着一种要重蹈覆辙的意识,一心渴望要为绿帽情结而彻底洗礼,想要再找个漂亮的女生,再一次顺理成章拱让一个进行闺房之乐的资格,并且在第三者的面前悲伤地沦落为一个伟大的性爱牺牲者。
梦一般的冥想下,我再乍眼看去,瞧见这位古代美人的表情,她的心态以及体态全都生动地形成了一幅优
雅而别致的素描,宛如我的爱妻脸上那别致的气质和五官似的。
转瞬间我整个脑袋里都已充满了追思之意,她脸上那微醺的余韵,那泛泪的眼眶,就像人生极具悲剧的铺陈,然而呻吟的音调是令人亢奋的,导致我一时之间眨了眨眼,鼻孔两侧勉强屏住了喘息,一手更是紧握着胯下那早已显得膨胀无比的短小肉棒,并且咬着牙急促地手淫一番。
另一边厢,洪老爷登时扑前她的玉体,续而那竖起而立的双晕以及浑身冒汗的胸膛就此紧贴于一线之间,但他仿佛没有半点缓慢下来的举动,连下体的抽插动作也显得粗鲁剧烈,整个片刻里他一直有节奏地上下活动,他每一下抽搐、每一下猛击,几乎要了她的命似的。
洪老爷缓下肉棒的抽动,竟然关切地问:“他有这样摸过你吗?有这样深情操过你吗?”
此时此刻,倪凤则默不作答,只微微的侧着面点了点头,整个起承转合仍然显露出一副羞涩的神情,嘴边一直挂着娇弱的沉吟。
“他这样操你就很有感觉吧?说!到底为夫的比较好,还是他的比较好?”
洪老爷一眼见状,心中彷佛漩起一个大深渊,整个人简直索然无味,五味杂陈,不到半晌,他又愤怒地活动着,并把全身的力量全聚在肉棒上,一下一下地在湿润的淫穴里头抽插磨擦。
“不是……老爷的……肉棒比较好些……”
语犹未了,倪凤蓦地抱紧他的雄颈,并不住地喊着一阵销魂浪声,转念下她亦禁不住内心的艰涩,虚弱地闭上了水眸,此刻经已浑浑噩噩的她也只能感受到那湿淋淋的阴道不停地在痉挛着……
“是幺!不过他经常操你不是很有感觉吗?”
洪老爷只停留了一会,登时挺起了身体,仍插在阴唇之间的大肉棒再次狠狠地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