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金星乱冒,四肢也随即吓得发抖。
玉莲眼里登时发出了灵光,紧张地缩回了手,然后从我背后跑了过来,且蹲在我面前,举目急声问道:“刘公子,是不是奴婢的手势不好,所以才弄得公子你有所不舒?”
我顿时喘了喘息,方能放松全身四肢的紧绷度,一会儿连忙低头瞧着眼前的美娇儿,说道:“还……还好……我看玉莲你不用服侍我了,也不必再为我梳洗了,待会我自己可以来。”
语声刚落,我默默在思忖
一会,这时我知道自己并非不喜欢有人处处服侍,更何况摆在眼前的确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古代女生,但由于整半辈子都没有受过女生的半点服侍,尤其是我的娇妻,之前大多数都是自己在家中做牛做马,跪地趴着服侍她罢了,所以至今,身份低微的我又何以得到一个如此美好的优待呀?
“既然如此,那……那奴婢先自退下好了,可是……假若小姐她得知此事,再责怪下来,奴婢恐怕……”只听玉莲她打破沉默,但我亦看得出她的眼神已经充满了种种担忧和无奈,整张面上显然已红霞脂粉。
倏地,我轻轻摇着头道:“玉莲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保密这件事,况且在我眼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会一视同仁,根本没有主仆之分。”
玉莲忽闻,心下倘有余震,不禁又感动流泪,沉缅了不到一会,那些泪珠仍在眼眶里不停打滚着。此情此际,她仍摸不着眼前的男子,但从她的自觉中她几乎已认定了此男子并非她所见识过的一般粗汉,并非那些视婢女为无物的傲慢汉子,当中自然还包括了长期以来一直对她漠不关心的洪府主人洪老爷。
其实,这位凄婉的婢女玉莲仍不知道她本身的主人洪老爷原是个荒淫无耻的汉子,当然就不知情他本身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密封多时的天大性史了。这些年来在府外视为权力象征的豪宅洪府,实际上屋檐底下却是春色无边,乌烟瘴气、荒淫无度!整段期间,整个洪府已不知不觉的沦为一个荒淫、不伦恋的温床了。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一贯以黄金万两堆满城的富家弟子通常都是为了满足人的私欲而动情的。尤其是洪老爷,洪府的两位女主人二娘以及三娘和厂总管黄之间的男女关系十分混乱,四人难分难解,而且洪老爷的心头好二娘更是长期间在她情郎的怀抱里周旋到底,以致本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玉女,仿佛隔了一夜就此蜕变成一个淫贱浸渍的荡妇,任人骑弄。此外,更离谱荒唐的事便是本属于夫妾共用的寝室东厢,正室等如今竟还沦为一个尽情偷欢之地,两夫一妻,夜夜笙歌,如此般出人意料的境界实在是闺蜜淫乱,荒淫至极!
蓦地我再也无法用理性来压抑住体内的欲望,此际我亦感觉到体内的热液快要宣溢出来般,一股既耸动又强劲的酸溜热流仿佛即要从龟头传递到整根肉身之上。
过了半刻,玉莲登时楞住了,她带着半惊半喜的眼神,视网膜仿如盯珠似地看着眼前得的胯下之物,胯下那布料不知怎地居然凸起了一块高挺的棚子,眼前的景像就像有个不知何物的东西正在裤内蒸蒸膨胀着,发光发烫似的。而就在下一瞬间,随着喘息声的此起彼落,她亦不由得暗忖起来,心下也情不自禁地浮起了一个怪念头,她震憾地暗想着:难道眼前那物体就是传说中所谓的男子汉的兴奋感应不成?
对于一个性经验半知半解的玉莲,毕竟她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生,对于自己年小时在一个双亲尽失,被迫卖入洪府当丫鬟婢女的坎坷日子,她实在有点记不起了,只不过长达十五个年头的青春光阴就此独自在一个充满雌性阴气的地方重新过活,长期间陪伴于跟她芳龄不相上下的洪府大小姐以及那两位洪府妾侍,所以才造成她对男性的认识一知半解,但如今她竟然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外地来的男性身躯,浑身洁净的心灵再也制止不了内心的好奇心,不禁的感到惊讶又震憾了起来。
玉莲若非亲眼瞧见了眼前的巨物异像,仿如一个情窦未开的小女生根本就不敢相信。
“刘公子,”玉莲怔了一怔,心情惧怕,双颊泛红,随即终于结巴地开口颤道:“可否……让……让奴婢瞧一瞧你……你下面的东西?”
‘什幺?!’我惊闻之下,心里为之一诧,瞬间亦彻底语塞了。
玉莲那双眼眸波动如浪,心下更是春心波动,赫然间全都凝住在我的胯下,接着她似要伸手轻轻的在我胯下触摸,电光之际却见她登时咬了唇胆怯地停顿下来,可是她那玉指头彷佛早已在我的胯下撩起了体内的欲火,以致我顿时窒息般的压抑不了,几乎一发不可收拾了。
被比自己的年龄少一倍的少女如此的抚弄着,可能是想到幼女恋的关系吧,这也使得我不得不惊吓起来,全身耸动。转瞬间,丹田腹部就有一阵冲击而来的触电感,顿觉全身四周散发出一阵光芒,导致我一阵晕眩,眼前金星直冒似的,令我刹时间沉淀于一种时光倒错的气氛当中。
“玉……玉莲住手,你……你不如先回去吧!”我忽地回过神,心跳加速之下,迅即一把手将她给扶了起身,接着再示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