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再下重点春药才破身吧,看到她们即将变成妖媚的样子就爽死老子了!”
这位采花贼虎哥平时做事积极主动,一丝不苟,尤其是在奸淫黄花闺女这一方面,他更是安排周长谨慎,计划完美无缺,故此他无论对人对事都一样要求完美,总之凡事都要办得妥妥当当,采了花亦不会留下一点犯案的痕迹。
相反而言,他的同党小良却是做人性格反复、小心眼,有时犯案时还显得有点粗心大意,操之过急,急进粗鲁,动不动就要喊打喊杀,要生要死,甚至还见风使舵,就像风吹到哪就摆到哪,名符其实的势利小人。
沉默中,虎哥叫道:“哈哈哈!良弟,瞧你一脸猴急的,是否看见如此美貌冷艳的女子摆在面前就沉不住气了呀?”
“大哥,娇美似仙的小处女可不是每日可寻的,既然老天爷成全了咱们这一次千载难逢的采花良机,那就更加刻不容缓,咱先下手为强!”
语闭,神情间瞧不清是痛斥或耻笑,但小良依然双眼不眨地凝视着床上那早已弄姿骚动的玉体,再滑落她俩修长柔滑的玉腿,如脂如玉,吹弹可破,最终双眼停留在那两张清新脱俗、冷艳似仙般的五官脸蛋上,高挺的秀鼻,端正的瓜子脸轮廓,仿如秀气灵人,不时深深的被吸引住,几乎看得灵魂也被吸去了。
“呵呵,那就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老规矩,三轮划拳,谁先胜谁先选!只不过你做小的最好让最美好的人选给咱吧,咱最想上那臭小子的未过门的妻子!”
话虽如此,生性好色的虎哥一双贼眼却一直凝住在那两条玉体的身上,并在那两块高耸饱满的酥胸口上瞧个不停。
此情此景,我得悉躺在床上的就是洪姑娘以及她的贴身丫鬟玉莲,整个人顿时“唔唔”般作响,身体举动有如脱缰野马,拼命在地面上打滚挣扎。
“呵呵,看来咱们的新郎倌已经醒过来了也!”
倏地,我顿时听到那位叫小良的采花贼哈哈一笑,闻得他的言语,且瞅见他缓慢地转过身来,而刹时呈现于我眼前的居然是他下体一根黑黝黝的性器官。面临这尴尬局面,我只觉眼角不断抽搐,惊视他的下体竟然如此的巨大凶猛,威猛似铁,阴茎肉身犹如一条红龙般的形状,令人看得咋舌,不禁自卑至极。
愣然间,我又瞧见那位叫虎哥的采花贼连忙转过身来,他下体的肉棒更是令我张口结舌,红肿发紫的龟头,连接着一根粗壮的阴茎肉身,高耸勃起,再加两颗晃荡弹跳的饱满睾丸,一看便知道那是个天赋之举,相信世上无人可比!
“唔……唔唔……呜……”
怔住了半晌,我两眼继续抽泣般的瞪着那两位采花贼,几乎已气喘断息,心想
这下自己必定会惨遭他们的种种折磨及连累到洪姑娘她俩本身洁白如雪的心灵和肉体。
“新郎倌呀新郎倌,何以如此愤怒要挣扎呢?”
小良面显淫猥的神色,冷笑着道:“嘿嘿……其实咱并非主动的,况且咱也不能住手,不如先瞧瞧床上的美娇娃才下定论好了。”
忽然之间,正当他把话说完,便立即朝向旁边倒退了一步,转念之际,忽见床上果真躺着两条令人看得馋涎欲滴的白晰玉体,仔细远望,那两条半赤裸的玉体只剩下身上的薄纱肚兜而已,皮光肉滑的娇嫩玉腿,阴户之处也只穿着一条纯正丝绸质的兜裆布!
隐约中,彷佛发觉到那块兜裆布的两侧竟然露出了一条条的细毛,幼细而整齐,玉体幽香飘拂。而且映入我眼帘前的两张脸蛋便是洪姑娘以及玉莲她了,再惊讶望去,她俩各自不知怎地竟然在呻吟放荡,娇情滴滴,神情媚态十足!
一瞬间,面露淫笑的小良仍然站在床铺前,只见他一眼见状,忍不住破口大笑,笑声时断时续,且对我嘲笑道:“哈哈哈,现在知道为何咱不能住手了吧?新郎倌不妨瞧瞧她俩一身妩媚动人的淫态,可想而知她们的骨子里应该是流着淫妇荡娃之血,确确实实是没肉棒就活不了的臭胚子!”
“唔……啊啊……唔唔唔……”
事到如今,我竟已激动得无法动摇,哽咽流涕之间,浑身更是急得像被千万红蚂蚁涌上心头一般,整个人惊诧不已。
随后,身在一旁的虎哥登时栽口,惨笑道:“良弟,看这位新郎倌哭得凄凉心烦的,美色当头,咱们莫再费时,开始划拳定输赢吧!”
就在咫尺之遥,我蓦然瞧见他俩一拳一拳的伸出手掌,不到数秒的时段,只见那位叫小良的采花贼一脸哭丧般的神情,垂下失望的脸庞,表情仿佛是个输尽家财妻妾的丧家之犬。
小良不禁叹惜一会,苦笑道:“唉!莫说做小的不厚敬大哥,这次既然大哥胜出了,让大哥抢夺了破身的头彩,小弟也唯有自叹学艺不精。”
虎哥满面春风,一手抱拳,微笑道:“诚让,诚让。”
话犹未了,只见他一脸淫念的转向床上的洪姑娘,在这刹那间,在他眼中没有一个可以停顿他双眼的注视,而且唯一一个足以让他看得心跳怒撞的性交目标也只有眼前这一位半赤裸的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