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身在何处?这儿到底发生了何事,何以为师总觉得浑身没力气似的?”
我闻得师父根本毫不知情之色,顿时心头烦躁,显然已焦急失色,接着气短焦虑地瞧着他说:“我们还在客栈这里,原来这客栈的两个小二哥竟是采花贼,刚才是他们用迷魂药放进我们进食的食物里头,好让我们在不知情之下服食,以致昏迷过去。之后更用这些麻绳把我们身上捆绑,而且刚才徒儿也是身在险境,简直是险过剃头,几乎可以说差点就要出大事了!”
“真有此事?世风日下竟有如此大胆之徒,真是岂有此理!若再给为师见了他们,为师必定会收拾他们,必定惩治,绝不宽容!”
师父他猛地一喝,登时双臂一震,震音旋耳,续而一直捆住他身上的麻绳就像断绳般轻易地震断
而落。
‘天呀……好厉害的功力!’我不禁暗忖起来,竟似看得张口结舌,不过这次再度有幸地瞧见师父他内功的深厚程度,说起来果真气势十足。转瞬间我又显得错愕,立即口吃般说道:“师父,赶紧帮帮徒儿解开,而且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逃离此地,趁夜启程,跨马上路去为妙!”
“何事令徒儿你如此紧张惊慌?竟要说出趁夜启程去?”
师父立即一把解开了我身上的麻绳,半晌却是沉思了一会儿,旋即又显得恍然,深知猜测这儿必定发生过一些惊人大事似的,立马抓着我的手臂,但面不改色,急声问道:“徒儿不妨坦白跟为师说清楚,徒儿的两位红颜知己是否已惨遭他人所害?而如今那两位可恶的采花贼究竟身在何处?”
“洪姑娘她们……她们……”
我结结巴巴的待在师父面前。
我忽闻,顿时显得焦急失色,纠结难耐,心里更是不禁想到该如何跟师父他坦白交代刚才所发生过的事情点滴呢?此刻,难道真要我抓破面皮,亲自诉说自己真的被那两个采花贼抓住欺凌,而且当中还连害到洪姑娘她们深受其害,随后更遭受到名节不保之疑吗?还要那位凤葶玉姑娘出手解险,以致洪姑娘及玉莲她俩即时得救。暗忖想到这,我更是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我似乎沉默不语,顿时又回过神来,仍然纠结不已,吞吞吐吐地回道:“师父您就不要再问我了,总之……总之徒儿一言难尽,也不知道从哪开始讲……”
只见师父一直苦苦追问下去,一时间说得锵锵有神,刹时令我不得不心软。
“万大事,有为师替你作主分忧,徒儿不妨放心直言吧!”
不到半晌,我也终于找到了一些合身的衣裳,当我正要宽衣之余,我逐渐地缓过气来,瞬间鼓起了勇气,便带着叹息的语音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当中除了自己被人羞辱的那一幕之外,其它所发生过的事情亦都一一地告知了他老人家。
细心聆听了大半刻,师父似乎已沉不住气,差点听得他双眼睁大,龙颜大怒似的,随即更对我扬声责问说:“言下之意,方才徒儿你就此被那两位采花贼捆绑在旁,并且就在你面前出手凌辱洪姑娘她们?幸好有凤姑娘及时出现杀敌,以致不会铸成大祸,是幺?徒儿还说为了方便照顾洪姑娘她俩,凤姑娘竟然向徒儿你提议说要求亲自带她们上天龙山?”
此时此刻,我为了要增加自己的说服力,而且还要瞒着整件事情的事实,所以唯有继续充当着受害者的角色。随之带着苦躁的表情及哭诉般的嗓音,心下不禁一冷,内疚的心绪亦都涌上心头之上,沉声回道:“徒儿并无欺骗师父半言,况且刚才如果不是凤姑娘破门相救,我看现在洪姑娘她们都已遭殃了……”
“嗯……查实凤姑娘的提议未尝不是个好法子,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其实男女共处上路非但一件易事,而且若然在途中停留住宿之时,有时候也难免会碰到一些令人尴尬的情况,归根到底她们毕竟是个女儿身,我们两批分头上路亦无不可,只不过暂时见不得她们,亦实在难为了徒儿你了。”
师父顿时转过身去,忽见他边说边用手抚须。
“师……师父的意思是说我们仍要去那个什幺武……武林大会吗?”
语闭,双眼凝住他一身背影,我显得有点震惊,心下不禁一愣,连发声的语音也显然抖震。心想这下可要惨了,若然在那个武林大会上巧见凤姑娘她,或是被她那锋利的双眼发现了我在大会上的行踪,以致她再度触怒于我,到时候后果将是不堪设想了。
此刻,师父只微微向我首肯地点了点头,便回身答道:“正是,如今凤姑娘匹马单枪,单人上山去揭发武林邪门的一个奸计,虽然为师不问世事,但单凭她勇为这点,为师又焉能坐视不救,任由她被奸人欺凌残害?”
蓦地,我仍在师父的面前抓头苦思,只觉下体接接传来的疼痛仍在发麻,心里更是不由得暗想了起来,一想到凤姑娘临走之前对我警告过的那番话,若在天龙山有缘碰见,到时候上天再给我十条贱命都不够她来取杀。暗忖了好一阵子,一时之间,心里忽忧忽怕似的,正也不知该如何游说他打消上山的念头才好。
我瞧了瞧师父一眼,然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