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尽力。”张可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很能靠得住的模样。
“好好,张老师也要尽量享受这一次的休假,毕竟,开学后可有的忙了。”母亲微笑着对张可盈说。
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似乎很是不错,实际上,母亲和张可盈的性格应该说是全然相反才对,一个矜敛,一个热情,一个保守,一个开放。这样的两人现在却能如此协调地相处,倒也是让人很欣慰。
母亲的性格一向是不愿给人添麻烦的,在成家后也极少与他人有着素日间的往来。打小儿我就没见过母亲有邀请朋友来家里做客。上一次与母亲出门,恰逢她的老同学,竟也有近十年不曾联系了。想来母亲的友人屈指可数,若是张可盈在学校里能帮上她的忙,那可就最好不过了,如此,我也能放心一些。
当然,对于张可盈本人,我可就是另一番态度了。别看她现在一本正经,在母亲面前表现得落落大方的,但她的小动作可始终没有停下。如果说母亲是仙子的话,那张可盈就是小恶魔。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腰后,从母亲的角度看过来好像揽着我一般,可那不过是个幌子,实际上她正不断撩拨着我的神经,用指尖按摩般轻轻刮擦腰间的皮肤,又或者整只手掌在我的tun部巧妙地揉搓。
我的身体不算特别敏感,但张可盈的手法实在高明,偏偏让我不由得有了几分感觉。而此刻,她又悄悄将手钻入我的衣服,在我的背上使起坏来,活脱脱一副女流氓的架势。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也只能配合着不在母亲面前露出什么马脚,这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在轮渡上,我体会到了第一次坐船的感觉,望着船外的碧波和远处的风景,感受着船体的起伏,倒也有一种不同往日的意趣。从围栏出吹进来的风携带着水气很是凉爽,足以让人忘记酷暑的严厉。阵阵风起,吹动着母亲的头发,让母亲那安静的侧脸看上去更迷人了一些。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品味到坐船的好处,就比如我身边的张可盈。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座椅的边缘,东倒西歪最后靠在我身上,眯缝着眼睛,呼吸也乱七八糟的,一副要吐出来的模样。没错,她晕船了。
直到张可盈表现出强烈的不适之前,我都忘记了还存在着晕船这么一说。当她向我贴过来时,我本想把她甩开,怕让母亲看出我与她之间那不可说的关系,但看她满是受罪的可怜样,又有些于心不忍,最后只好闭上眼睛,任她如同喝醉一般翻来覆去。
“终于得、得救了……但还是好恶心……唔呕。”
坐船的时间大概只有十分钟左右,但张可盈却像是甩掉了半条命。她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冷汗直落,整个人似是虚脱了一样。
“没事吧张老师?来,我扶你,先到这边躺下缓缓气。小桐,你跟领队说一声,让他们先走吧。”母亲搀着张可盈到一旁休息去了,我也按母亲吩咐的跟导游打了个招呼。
张可盈躺在服务中心提供的长椅上,显得失魂落魄的,我恍然记起曾经与她去游乐园坐云霄飞车的事情,那时候她吓得浑身发软,连走路都走不动,还是被我背出了人群。时隔许久,她却仍像一无所变般,有一种奇妙的可爱。
我和母亲照料着张可盈,看着张可盈,又看着母亲,我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缠绕在我身上的情丝真可谓剪不断,理还乱,母亲不知道我和张可盈之间的关系,张可盈也不知道我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但万一她们知道了呢?光是想象就让我心里直发毛。
“好、好点了,咱们走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可盈才坐了起来,她的脸色看上去还是有些不妙,但比起方才已经好了不少。
“张老师,你没问题吗?要不然再休息一会吧?”母亲极关切地问着,不禁让我想起我小时候生病时母亲的模样。母亲对我的教育一直是很严格的,小时候,在我面前的形象也多是雷厉风行,但当我患了病,虚弱地躺在床上,这时的母亲就会变得很温柔,轻声细语,煮清淡的粥亲自喂我喝下,告诉我要好好养身体。
“没事没事。”张可盈一只手捂着脑袋,嘴上却还在逞强,“不过咱们之后能不能不坐车,用走的行吗?走着走着,我应该就好了。”
我和母亲相视一笑,又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可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酒店的位置不算远,过两条街就到了。旅行团的其他成员早已住下,而我们也赶快办了手续,将身上的行李留在了房间内。我自然是和母亲住一间房,张可盈则是另外一间。稍作休息之后,就到了集合的时间。
或许是休息的时间够久了,之前还为眩晕所苦的张可盈现在又变成了Jing神奕奕的样子,在旅行团内,她也是最积极地附和着导游互动的成员,虽然有些吵闹,不过也一如既往地活跃起了气氛,旅行社的成员本都不相识,自然有一种陌生的隔膜,但在张可盈自来熟的影响下,大家的交流也逐渐热烈了起来。
第一天的行程比较简单,只是在码头附近游览了一遍,逛了逛当地的博物馆,看了看水边的集市,海边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