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这次不弄垮钱万贤也要那姑nainai一身腥!”说完便挽着母亲的手到大厅去了。到了大厅,林老爷,林家姑nainai,周廷珅都到了,林老爷坐在东侧的主位上,林姑nainai坐在林老爷下首,之间空着卫氏的位置,周廷珅坐在西侧的主位上,钱万贤坐在他下首,家里男丁还小便没有出来。那钱万贤可是铁了心要娶林家大姑娘,还未及议大小聘便带了一马车的礼来“贿赂”未来岳家,林初晚同卫氏却对这没规矩的男人看不上,并不觉动心。扶着母亲落座,林初晚照着规矩立在母亲身旁撑场面。
而钱万贤一心记挂着林初暖,从林家姑nainai那儿得知林老爷应允了他俩的婚事便满心雀跃,生怕林家人会变卦,他一早便备了礼过来,却不见林初暖在,不免有些失落。“岳父大人,岳母大人,怎么不见暖暖?”这钱万贤虽然生得风流倜傥,可年纪却跟林老爷差不了多少,甚至还长了卫氏一岁,这一声岳父母可把在场的人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而刚坐下不多时的卫氏听见钱万贤叫自己“岳母”大人更是气得抓紧了椅子的扶手,坐在林老爷下首的姑nainai却乐得不行,卫氏那贱人的女儿就是个sao胚子,在婆家不规矩被赶了出来还想勾引自己儿子,如今给她配个老男人正好不是?
左一句暖暖,右一句岳父母好似他已成了林家的正经女婿似的,卫氏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林初晚则站出来,故意向钱万贤福了福身,“钱大叔,我大姐这人要脸,这没个三媒六聘的并不敢与外男相见,我娘亲也受不起大叔您一句岳母。”
闻言,林老爷顿时黑了脸,他本就生怕大女儿和离了没人要,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好人家,这死丫头偏要搅和事!一旁的林姑nainai忙笑着道:“哎呀钱大官人,我这侄女自小被我兄嫂养的娇惯些,你可得见谅。”
“无妨无妨,小姨她是小女儿自然调皮些不是?”钱万贤知道林初暖从来爱重这个妹妹,连忙打着圆场。不想这直接惹怒了林初晚。“谁是你小姨?我大姐可没有你这种儿子!”
此话一出,一屋子的人真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顿时尴尬得都没了声响,钱万贤只得朝周廷珅的方向看去,对着他无奈地用眼神暗示他‘你们将军府的家教被狗吃了吗?’
周廷珅则揉了揉额头回了他一个眼神‘她不放狗咬你已是日行一善了。’
林初晚瞧着他们“眉来眼去”的样子只当做没看见,偷偷拉了拉母亲的衣袖,卫氏忙咳了一声正色道:“既然钱大官人有心求娶小暖,老爷,姑nainai也答应了,我这个做娘的再不舍得,也得放下了,只是大小聘咱们且放一边,我听亲家老爷说你急着到京城面圣有差事要办,便先行了小聘之礼立个婚约,可好?”
“那是再好不过了,岳母真是小婿的再生父母啊。”钱万贤一如既往地奉承着,卫氏则忍住吐血的冲动按着女儿教的说,“只是,便是小聘也马虎不得,毕竟你家儿女成群,姬妾不少,不能委屈了我女儿,不知钱大官人可否请应国公来做公证人?”
应国公可是三朝元老,如今圣上所总用的检举司便是他告老还乡之前提议设立的,此人最是嫉恶如仇公正廉明,钱万贤又是皇后的叔叔,定能请他出来,而且林初晚要用到的关键人物也就是这人,方才在马车上她也同周廷珅说了,必须请到应国公来。
钱万贤并不知道他们在合计什么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他是那么急着把林初暖娶进门便答应了。
林初晚见他毫不犹豫地应下来倒是松了口气,还想说一下下聘的事,好让他以为他们是诚心要把大姐嫁给他,不想却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几乎栽倒在地上,芍药见状忙扶着她,林初晚却已然昏了过去倒在她怀里。“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谁都没想到向来看着身子骨很结实的她会晕过去,一时间除了林家姑nainai,都紧张得不得了,几乎乱做一团,周廷珅一时也顾不得什么忙上前从芍药身上将林初晚扶过来掐着她的人中,着急地道:“快请大夫。”
林初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说晕就晕,很快地,周廷珅便将她抱到了大厅的侧间长榻上躺下,见她似乎有些意识了,才退开了些,让卫氏坐下来搂着她。卫氏这人急脾气,一时也被吓坏了,直抹着眼泪。“小晚,晚晚,你这是怎么了?”
林老爷也是吓了一跳,忽又想起这女儿爱看闲书话本,只怕昨夜又看话本Jing力不济吧,只黑着脸道:“这丫头向来没大毛病,不会是昨夜又看话本熬夜了吧?”
一旁候着的芍药听了这话可气得半死,但又怕是别的缘故,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候林家姑nainai却笑着道:“该不会是遇喜了吧?从前大嫂怀初元的时候不是曾晕倒过吗?”别人兴许不知道林初晚在将军府的状况,这林姑nainai却是打探过的,这贱丫头虽长了副好皮囊,却不得丈夫欢心,夫妻二人从未圆房,若是真怀孕了不是给自己送把柄了吗?
周廷珅一听遇喜二字差点跳起来,只Yin狠地道:“大夫还没来,别胡乱猜测。”她不可能怀孕,瞧着儿媳妇一副很是萎顿的模样,他却有些心虚,说不准……可能真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