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抓jian”,偏偏他自己于公于私都不成,毕竟他现在代表圣上巡驻江宁道,而朝廷正需要用着钱万贤,自己可不能去充当抓jian人同他撕破脸,而且钱万贤那个皇后侄女也不是吃素的,想到这儿,男人定定地看着儿媳妇。
“不要不要,我可不要看钱大官人没穿裤子的模样。再说了我是你儿媳妇,出了这事,咱们全都脱不开。”林初晚不觉得自己十分聪明,可也不蠢好吧,总不能叫她一个妇道人家去‘抓jian’,这太丢人了!而且如果她亲自去,一定很快就被钱万贤识破计谋,她不能去。
微微一叹,男人觉得有些头痛,这时候,他突然感觉一阵血脉翻涌,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朝他袭来了,是yIn毒发作了!不一会儿,男人已经两眼涨红,脸色有些狰狞地看着林初晚,闻着儿媳妇那淡淡的胭脂香味,周廷珅只觉得那种骇人的rou欲再次困扰着他。不行!他现在不能出错,男人连忙按着自己的心口拼命让让自己稳住,不要去碰她,连忙道:“我腰上的荷包有一瓶药,你帮我拿出来。”男人现在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去亲吻她抱她,可他绝对不能在这时候这么做,只得咬牙克制自己不要动并让林初晚帮自己把解药拿出来。
“爹?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着急忙慌地帮他把药丸拿出来,林初晚很是疑惑,却怎么也联想不到yIn药那头去,只觉得她公爹好似很痛苦似的,其实这便是依兰天蚕的古怪之处,中毒之人先会觉得血脉翻涌,颇为痛苦,紧接着便会失去理智,产生极强的性欲,当时周廷珅的师弟并没有办法帮他及时解毒,所以让人给他找个处子,结果就遇上了林初晚,后来为了克制,周廷珅又让人想法子制了缓解症状的解药,虽不十分有效,但起码能让他保持理智,吃了之后不会想立刻把儿媳妇扑下去Cao干。
亲手喂了周廷珅一颗丸药,才见他汨汨渗了一头汗,原本涨红的脸开始恢复正常了才松了口气,见他这般,林初晚以为他是生了大病,不免心疼起来,原来他一直有病!他有病竟还强撑着去领兵打仗,为将军府挣前程,抿着唇儿难得温柔地为自家公爹擦汗,林初晚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只轻声道:“爹爹可见好了?”
“呃……好些了……”见儿媳妇似乎“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周廷珅被她难得的温柔举动吓了一跳,心想她是不是以为自己病了?可是他也不能跟她说,我这不是真病,我就是得了一种想Cao你的病,为免生出麻烦,男人只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些。这时候林初晚想起了已经在回去路上的大姐对着男人道:“大姐应该还在路上,咱们让人把大姐叫回来抓jian吧?”^1^3^2^2^3
“现在只能这么办了。”
本来林初暖是要先回去,然后事后再出来作证说听见钱万贤房间里有动静气愤离开,因为这也符合她往日里沉静的性子,如今真要叫她自己去抓jian,确实是个大难题,心头忐忑不安地来到钱万贤的卧房,里头丫鬟仆婢已经跪了一地,男人算是收拾了一番,外头披着长衫,里头却只穿着亵衣亵裤,大床上,夏兰茵则披散着她那乌蓬蓬的长发,满脸绯红地拥着锦被替自己遮羞,她脸上的神色十分难看,因着合欢散的作用,她方才整个人迷乱得厉害,钱万贤要了她一次发觉不对劲后让人用冷水给她退了药性,如今露出来的是她本来的面目,一张还未完全长开的嫩脸,就这么出现在钱万贤面前,虽说与林初暖神似,可他还是分得清的,这女娃娃确实生得美,可她们也不该把自己当傻子糊弄!
紧张地捻着自己的衣袖,林初暖害怕得都不会说话了,该是她“生气”才对,怎么倒像是钱万贤想要质问自己?“你、你们……”
“你就这么恨我吗?为什么要找别人来顶替,这样费尽心力来羞辱我,你就不怕我会报复你么?”有些不悦地看着林初暖,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钱万贤知道自己先前jian污她是自己不对,可是现下她做了个大局给自己下了套,想当着众人的面诬陷自己强jian,这罪若是定了自己便是能脱身也是一身腥,即便对她再有感情也不免急躁起来。思来想去,这丫头再恨自己也没这个胆,恐怕还是她家里那个小妹同周廷珅做的局,于是他干脆提起气势将她一军让她什么话也不好说。
“我,我……”此时此刻,林初暖实在恨自己嘴木,脑子也笨得很怎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和表姐没有关系,你别以为表姐好糊弄,就个个都由着你欺负……你若是想把事情闹大,我会陪着你闹。”虽说今晚跟钱万贤交媾是意料之外的事,可她也不是没有做过心理准备,自然比林初暖镇定多了,而且她跟林初晚是一路人,况且她在夏家本就是极为卑贱的存在,如今光脚不怕穿鞋的,她便是拼了一身剐也要把这男人拉下来,况且她坚信二表姐跟她公爹必定有后招。
闻言,在场的人都有些愣住了,谁都不相信这是一个刚被男人破处,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能说出来的话,林初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眼眶都红了,又是感激又是愧疚,钱万贤则冷冷地盯着她,朝她走了过去。那冷冽的目光在夏兰茵的身上扫了一通,男人只冷笑一声,“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