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老爷又过分关心身为他儿媳的怜熙,举止又过于暧昧,
只有凌逸轩这个被爱情蒙蔽的傻瓜看不出来罢了。
“是又如何,我只想和她在一起,即便她被玷污了,在我心里仍是白璧无瑕。”凌逸
辰劝说的他怎么不明白,但他自己不愿清醒,只愿爱着自己的嫂子,即使她真如凌
逸辰说的生性yIn荡……可为了不让怜熙被折磨他只得忍着。
见逸轩这样,他也无能为力,只得拉着他悄声告诉他一个办法。
“贱妇,你一刻没男人会死吗?必得勾引我儿子!”回到房里一把捏住怜熙的下颌,
大老爷恨不得立刻掐死她,却又舍不得她这妖媚的模样。末了又发现她里面只穿着
一件衬裙,外面是一套浅桃色的裙装,青天白日那犹如妖Jing一般诱人的身子几乎掩
不住,更是显出她的yIn荡本性!
委屈地摇摇头,怜熙只辩解道:“我和他是清白的……我……”
“你穿成这样,衣不蔽体,跟逸轩抱在一起,跟娼ji一般还说什么清白?!”说着,
大老爷只扯下她的外衣,一时间那半透明的衬裙便露出外面,ru头只贴在衣服上,
显出两个凸起,那纤细的腰,一览无余,若不是下面穿着亵裤只怕那私处也遮不住!
心虚地环着自己的胸,怜熙只解释道:“不是这样,我我只是胸口闷绑不得带子……
老爷,我跟逸轩真是清白的……”
盯着怜熙的身子越看越气恼,大老爷又再撕开她的衬裙,一时间那傲人的nai子便乱
晃着裸露出来,怜熙是怎么挡也遮不住……
看着她犹如ji女一般的打扮,大老爷越发生气,又质问道:“你说你从未被书远碰
过,可那夜我Cao弄你却发现你没有落红,你说除了逸轩还有哪个男人搞过你这个贱
妇?”
一把将怜熙扔到床上,大老爷又脱下她的裤子,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四肢大敞地绑
在床上。才三个月的肚子却比寻常妇人大许多,不得不教他怀疑!
“你的肚子比怀孕三个月的妇人大许多,只怕早已跟哪个男人厮混过,不是逸轩还
有谁?”指着怜熙的肚子又嫌恶地看着她因被绑着而大大分开的花xue,大老爷又质
问道。
听了大老爷的话,怜熙害怕极了,既怕二老爷同自己的事被他知道,又怕会被凌
辱,只在心底克制自己冷静,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我敢发誓,我肚子里的确实不
是逸轩的,是你的,如若是逸轩的,只让我这辈子做娼ji任人凌辱!”一面发誓,
怜熙一面又楚楚可怜地道:“可怜我的孩子,还未出生便被你这个做为生父的百般
羞辱,他以后怎么做人?大老爷你不怜惜我不要紧,莫要疑心你的亲骨rou才是,再
者大夫是你的人我也从未出过门,怎么会为我说谎?假若您一再羞辱,我便难活于
世上……”
“你……”想来也是,大夫是不可能事先见过她,她那日也才刚来这儿。一时听了她的
话,大老爷不禁哑口无言。
“再者,府中上下无不逼着我怀孩子,我若与逸轩早有私情,我俩朝夕共处多年,
什么时候不能跟他借种?偏要等大老爷你对我这般……才得来这骨rou……”说着,怜熙
只逼着自己挤出眼泪,“我不可怜我自己,只可怜我的孩子,连他爹都不疼他,以
后该怎么活……”
见怜熙说得动容再见不得美人落泪,又想着她字字恳切,自己怎么好疑心她?忙解
开束缚将她抱在怀里。“怜儿,是我不好,误会你和孩子……”怜熙肚子里怀的可是他
的老来子,他怎么会不爱惜?只是一时气昏头罢了……
贴着大老爷的胸膛,怜熙又将双手环在他身上。“可怜我天生命苦,自小没了娘,
继母同爹为了讨好大老爷您,把我许给书远……我真如娼ji一般任人摆弄罢了……”为
博同情,怜熙只低声哭诉,“若我真守不住,同逸轩一齐上学时便能勾引他,何须
等到现在,只怨我命苦,爹娘不疼,丈夫不爱,好容易得大老爷您疼惜,您却总是
疑心我,只怕是天不容我……”
说着,怜熙只面带泪珠捧着大老爷的脸亲吻着,那小巧的舌只舔着他的唇,勾着他
吻自己,一吻过后,又抹了抹眼泪,只低声道:“老爷……我……”
“别说了,是我错怪你了,我……对不住你和孩子……”紧抱着她,大老爷已被她的言语
说服了。
怜熙怕他还要生疑,只卖力勾引他,将一只混圆饱胀的nai子托起,白嫩细滑的肌肤
不停地蹭着大老爷的脸,又捏着自己的ru头蹭着大老爷的嘴。“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