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里,尿道口滋滋地射出一股股急促的尿液,刘毫不意外,这是电刑下常见的失禁表现。
「妈的,你这处女婊子别打断老子说话,」
刘恶狠狠地说着,反手将电源断开,「受不了就赶紧说出来!」
这难得的喘息机会让春蕊缓了过来,姑娘梨花带雨喘着粗气,过了半响才答到。
「……不要了……我招了……快弄下来啊!」
「哼,好啊。」
刘淫笑着,用刀割开捆绑姑
娘双手的绳子,「你自己把它弄下来吧!」
刘刀手知道,春蕊本就一柔弱女子,又刚经历了阴蒂穿刺和电击,已经是双手酸软浑身无力,跟本不用提防。
只见姑娘颤颤巍巍地伸手试图拔开铁夹,可这夹子夹的力度出人意料的大,筋疲力尽的姑娘根本弄不开,反倒弄得阴蒂被钢针拨弄得生疼,痛苦和不甘的眼泪一滴滴地从春蕊脸庞滑落。
姑娘此时全身心地想去拔掉那该死的电夹,丝毫没有发觉刘刀手已经转过身去……他竟然又打开了电源!「啊啊啊!!!不要啊!」
无数的电流像小蛇一样重新咬了上来,春蕊捏着电夹哭喊到,「快……快给我弄下来!」
「自己弄!」
刘刀手严肃的声音让春蕊仅剩的希望全部破灭了。
姑娘因为电击而颤抖的双手根本捏不牢夹子,她只能下意识地去触碰那根钢针,然而在她的左手触碰到钢针的一瞬间,就被电流牢牢地吸附了上去,一个劲地痉挛着,连带着钢针也疯狂地晃动起来。
在外人看来,这像是姑娘手持钢针自己在折磨自己一样,她绝望地呼喊着,「救命啊!谁来……帮帮我……小豆豆…要被搅烂啦!!!」
回应的只有打手们的哄笑。
春蕊的阴蒂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这一瞬间她是多么希望自己没有长这个东西,深入骨髓的尖锐刺痛感从私处的这颗肉芽里奔涌而来……意识朦胧中,春蕊忆起了初次自慰时的甜美,第一次发现自己小豆豆时的惊讶,第一次被心仪的对象触碰花蕊的娇羞……可惜啊,可惜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献出的处女之身,现在就只能在刑架上供敌人玩弄。
春蕊心一横,右手一把握住肿胀红大的阴蒂,多次用刑下姑娘的阴蒂已经肿得如同婴孩阴茎的大小;顾不上随即而至的电流,春蕊心里现在就一个念头,「拔出来!拔出来!直接把针给拔出来!」
被电击得不听使唤的左手捏着刚针艰难地向上提起,针头果然在一晃一晃地缓慢向上退出,已经顾不上颤抖的针尖造成的二次伤害了,姑娘现在只想将这痛苦的根源拔出体内。
随着「啪」
的一声电弧从针尖闪出,春蕊终于成功地将长长的电针拔了出来,几滴鲜血嗖的一下,像射精一样从阴蒂头顶端的针孔处射出。
再看春蕊已是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两手一摊彻底无力地瘫软在刑椅上。
「不错嘛,你还真拔出来了,」
刘刀手甚至鼓起掌来,淫笑着阴阳怪气地夸赞着姑娘,不过很快他的眼神就犀利起来,重新将姑娘的手绑牢后问道,「那么,是时候把你知道的事情,给我们讲一讲了吧。」
春蕊沉重地喘息着,呆滞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彷佛一切已经与自己无关,似乎也记不得刚才在极度痛苦下说过的话了。
姑娘的嘴微弱地张合着,似乎若有所言,刘刀手赶忙靠了上来。
「我……不知道……」
显然这是让刘刀手失望的回答,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拎起姑娘红肿的阴蒂。
「何必呢?春蕊姑娘,你要是招了,我刘某立马安排最好的医生为你治疗,还能保证你的安全,姑娘还能接着做处女……我没让部下淫奸你,就是想给姑娘一个机会,何必为了那些反贼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
刘刀手把玩着手中带血的阴蒂,由于淼儿给她系上了细线的缘故,那可怜的阴蒂仍然没有软化下去,颜色已经从当初的嫩白被折磨到通红发紫,再用刑下去恐怕得彻底坏死了。
到了这种地步还没招供,刘刀手隐隐约约预感到,接下来无论再怎么对这个姑娘用刑,大概率都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我绝对不会说的……大不了就豁出一条命给你整!」
缓过神来的春蕊挺起娇小的胸脯坚定地说到,彷佛是自己给自己颤抖的身体鼓励。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
刘刀手捡起掉落的电夹,取下上面的钢针,直接将夹子上锯齿状的尖牙对准春蕊不成样子的花蒂,竖着硬是夹了上去。
「啊!嗯啊啊啊啊!!!」
尖锐的利齿瞬间刺穿了姑娘柔软的阴蒂表皮,将那颗肿胀的茎状物死死钳住,随之而来的电流横冲直撞,通过金属利齿的传导,直攻春蕊阴蒂内裸露的性神经!疼得姑娘手脚上的青筋暴起,浑身紧绷。
倘若让当今最放荡的淫女受此酷刑估计也会当场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