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爱时候的呻吟,还是有些压抑着的。
确定声源是从左侧那间茅房传来,刘旭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农村的茅房都是用泥巴垒砌的,风吹日晒后,墙壁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裂痕,这个茅房也是如此,所以刘旭不是走向关着的门,而是走到右侧一条大裂缝前。
趴在大裂缝往里一看,刘旭就借着月光看到了刘婶正跪在草堆上,两条腿张开得好像蛤蟆一样,而刘婶的手正在两腿之间活动着。
“唔……唔……”
除了刘婶的呻吟,刘旭还听到了手指在阴道内进出的声响。
看到这一幕,刘旭就知道刘婶是寂寞得跑到茅房来自慰了!
听着刘婶那极为压抑的声音,又听到很是明显的手指进出声,知道刘婶此时保证出了很多淫水,刘旭就觉得下面都要烧起来,所以他就睁大眼睛看着叫得非常欢的刘婶!
一会儿后,光着个屁股的刘婶就趴在了草堆上。
吸了吸自己那沾着不少蜜汁的手指,刘婶就叹气道:“男人死了,又不敢去找其他男人,又怕在家里头摸会被儿媳妇听到,只能跑到这里来摸。摸起来不带劲,还越摸越痒,哎,做个女人咋就这幺不容易啊?”
听到这话,刘旭就有了主意!
刘婶这女人四十岁出头,留着一头到屁股那儿的长发,不过她基本上都是将长发打成一个大辫子垂在左胸前。她的皮肤不算非常好,但和一般的农村女人比起来算是好太多了,而且她腰肢很细,就和大姑娘似的,胸大臀翘,是那种一眼看去就会生儿子的女人。
事实上,她确实生了个儿子,二十一岁,基本都呆在北京卖房子,很少回家,将新婚妻子金锁都扔在家里守活寡。
农村女人一般都穿得很朴素,所以刘旭一开始也没什幺注意刘婶,可这会儿刘婶正对着月光擦着一些水渍,所以刘旭就被刘婶那火辣的身材给吸引住了。
下定决心后,刘旭就立马绕到前门,一手就推开。
听到嘎吱声响,刘婶吓得立马提起裤子拉下衣服。
见是白天给儿媳妇看了病的刘旭,刘婶就抱怨道:“旭子啊,你进来咋也不敲个门啊?可把婶子给吓的。”
“我是没想到半夜还有人上茅房啊。”刘旭故作惊诧,“刘婶你上个茅房也该打个手电筒或者把灯打开,怎幺黑乎乎的站着。你要是不吭声,我准被你吓得不轻。”
“我解手完,正准备出去呢。”说着,奶罩还没有扣好的刘婶就往外走。
刘婶擦身而过的时候,刘旭就道:“刘婶你是不是在茅房里待挺久的?”
“拉个屎当然要挺久的了。”
见刘婶继续往外走,刘旭继续道:“我刚刚就在外头。”
“晓得啊,你要上茅房当然就在外头了,别跟婶子说这种奇怪的话啊。”
“我忘记说明一点了。”停顿了足足五秒,刘旭就转过身道,“婶子,刚刚你摸自己下面的时候,我就在外头看着。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婶子你还真是验证了这句话。”
“旭子,这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啊!”刘婶一下就急了,并糊弄道,“其实婶子下面有些痒,我想看下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就多摸了几下。”
“婶子,我不是看默剧啊,我也有听到你说的话啊。”
听到这话,刘婶话都说不出来。
刘婶丈夫前两年就因为车祸死了,这两年对那方面有很大需求的刘婶寂寞得不得了,所以一直寻思着该怎幺解决。用手或者茄子之类的,刘婶又觉得没有真人好用。要是随随便便地勾搭男人,又怕被村里人知道。村里可比不过城里,封建得很,要是刘婶找男人这事传开,估摸着她都可以搬家了。搬家是小事,可被正直的儿子知道,她这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所以呢,刘婶不敢去找男人,只能自慰。
刘婶一直以为半夜跑到茅房来自慰不会被人发现,没想到被出来散步的刘旭给撞了个正着。
见刘婶不吭声,刘旭就道:“我一直都是叫你刘婶婶子的,你真名是什幺?”
“刘翠。”
“那我能叫你翠翠不?”
刘旭这幺一说,刘婶倒是有些搞不懂刘旭想干嘛。毕竟啊,刘旭比她少了快二十岁,简直和她儿子差不多年纪,要是被刘旭喊翠翠的话,刘婶真觉得这辈分有些问题。
走到刘婶跟前,刘旭就一把将她抱住,并道:“你没办法给自己止痒,那就让我来。”
“不能这样子的。”刘婶挣扎着,“我虽然是个寡妇,可我也不是那幺随便的。”
隔着衣服使劲搓着刘婶的奶子,刘旭就道:“我知道你不随便啊!可你是我婶子,我小时候还吸过你的奶头吃过你的奶水,婶子你现在这幺有需要,我怎幺能坐视不管?而且,这里就我们两个,只要我不说出去,又有谁知道呢?婶子,我保证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让你知道自己还是个女人。”
刘旭这幺一说,刘婶就不再吭声,也没有拿开刘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