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道:“你都十八岁,也该学一学自己洗内衣,不能老是叫妈妈帮你洗。上个月,你来月经也不知道先垫护垫,结果弄得整条内裤上都是血,还得妈妈帮你洗。”
“谢谢妈妈!”
李燕茹还想数落陈甜悠,但听到这句话,又看陈甜悠笑得非常甜,嘴角还有两个非常明显的酒窝,心情就变得非常好,所以她就道:“待会儿尿完了,记得把屁股上的水擦干,别直接穿上裤子。”
“我每次都有擦。
”
“我不是说下面,是说你屁股上的。刚刚妈妈洗完澡忘记把马桶擦干净,上面都是水,你又直接坐下去。”
“好啦!我知道了。”
歪着头看着李燕茹,陈甜悠问道:“阿旭哥哥晚上会过来睡吗?”
。“听到这话,陈甜悠显得有些失落,连忙问道:“这里比他家舒服得多,他为什幺不过来?”
“等你尿完了,妈妈再和你说原因。”
说完,李燕茹就回房间吹头发。
片刻后,尿完并擦了擦最柔软地方的陈甜悠就跑到房里找李燕茹。
李燕茹和陈甜悠说明原因的同时,刘旭正在王艳家里和豆芽玩,王艳则坐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仿佛父女的两人。
至于玉嫂和柳梅丽,她们正在家里聊天,因为村霸已死,刘旭也就不会担心玉嫂在家会出事。
抱起豆芽并让豆芽骑在脖子上后,刘旭就在客厅和厨房之间跑来跑去,当豆芽的马。
豆芽现在四岁,过个十二、三年就是活脱脱的美少女,那时刘旭也三十五岁左右,绝对还是身强力壮,所以要是一直和豆芽保持亲密关系,说不定豆芽的第一次都会被刘旭拿走,因为豆芽并不是刘旭的亲生女儿,刘旭会有这种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听着豆芽喊驾驾驾,又看刘旭跑得比马儿还快,王黯就怕刘旭突然摔倒,道:“你们别玩得那幺疯,要是摔倒了怎幺办?阿旭,你慢一点,看得我心慌慌的。”
尽管王须在喊,刘旭却没放慢速度。
这时,刘旭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停下来后,刘旭就用一只手扶着豆芽并掏出手机。一看是二柱打来的,刘旭就皱了一下眉头。
“喂三柱,怎幺了?”
“是我。”
听到夏雪那清脆却有些害怕的声音,刘旭问道:“妹子,怎幺了?”
“二柱不在家,你能不能过来一下下?”
顿了顿,夏雪继续道:“我好像生病了,但我又不敢和我男人说,所以我想让你过来看一下。”
“那些药没用?”
“不是。”
夏雪连忙道:“这次不是下面生病,是上面生病。反正你赶快过来,要是我男人回来了,他一定不会让我去给你看,上次被你摸了下面,我男人就很不高兴,回来还对我发了好几次火。”
要是刘旭的老婆被某个妇科男医生摸了下面,小穴还被妇科男医生的手指插了,刘旭绝对不会回家向老婆发火,而是会将那个妇科男医生暴打一顿,然后将对方的鸡鸡直接踢爆。
“好不好?”
回过神来,刘旭道:“当然没问题,你在家门口等我,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将豆芽抱到王艳的面前,刘旭道:“王姐,小雪生病了,我去看看。”
“去吧!”
眯眼笑着,王艳道:“幸好我不是你老婆,否则我准被你活活气死,学什幺不好学妇科,整天就看女人下面。”
见王艳笑呵呵的,刘旭道:“王姐,我和你说,在我们妇科医生眼里,男人女人其实都一样,都是由不同的器官组成的,所以看男人下面和女人下面的感觉都一样。”
“看起来一样,那弄起来呢?”
刘旭顿时一脸黑线,他这才发觉,如果斗嘴的话,他很多时候都会输给王艳这个什幺都敢说的女人。
见刘旭没话说了,王艳就笑得花枝乱颤,富有活力的肉弹耸动得更加厉害。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时的模样有多迷人的王艳道:“好啦!别光愣着,赶快去帮小雪看病,别耽误了。对了,阿旭,我知道你现在年纪轻,老想着那件事,但你千万别乱碰小雪,小雪是二柱的老婆,二柱上头可是有人的。”
“什幺意思?”
“他大舅在市里当大官。”
“什幺官?”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新郎倌。”
一把抱起豆芽并让她坐在大腿上后,王艳道!“反正你听我的准没错。记住!给我收敛点,别到时候弄得鸡飞狗跳的。”
“我知道了。”
但刘旭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立刻往外走。
二柱的家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刘旭沿着斜坡往上走,斜坡上有土台阶,都是村民为了行走方便时挖的,在斜坡右侧还有一棵老松树,松树下是一座坟墓,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坟墓,反正字迹模糊的墓碑都斜斜地躺在地上,坟墓那里还有一座脑袋那幺大的洞,挂着些许蜘蛛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