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一场车祸就夺走我男人的命。”
见陈寡妇神色黯然,刘旭立刻转移话题,问道:“为什幺你家里酒味这幺重,你却没喝酒?”
“这个不用你管,反正你打赌输了,你去找我女儿就对了!要是你没办法把我女儿带回来,我就不会将房子租给你。不过我以过来人的身份跟你说几句真心话,你开诊所可以,但不该开在那地段,乡亲们都是去找老中医看病,根本不会找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看。”
刘旭很想说自己的毛长得非常齐,还想着如果陈寡妇不相信,他就把裤子给脱了,顺便让陈寡妇看一下他的武器有多可怕,但陈寡妇现在就像个长辈一样对他说话,所以他就装作很认真地听着,还点了点头。
见刘旭有在听,陈寡妇继续道:“那地段是好,不过在乡下,做生意看的都是交情,都是跟哪家熟就去哪家买东西、看病的,所以你要租可以,要做点小生意也可以,但别以为村里人多,一个诊所根本忙不过来。小伙子,知道我的意思吗?”
“谢谢陈阿姨提醒。”
“我只是不想让你被打击到,你还小。”
“不小了,我都二十二岁了。”
盯着陈寡妇那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胸部,刘旭继续道:“要不是读了大学,我早就结婚、生孩子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确定要租我那房子?”
“是。”
“那你敢不敢去找我女儿?”
听陈寡妇的语气,好像她女儿很可怕似的,不过在刘旭看来,她女儿最多是长得奇丑无比,不可能像哪咤一样三头六臂,所以他就满口答应了。
刘旭答应后,陈寡妇就回房间拿她女儿的照片,刘旭则跟在后面。
陈寡妇走进房间后,刘旭并没跟进去,而是站在客厅里,捏着鼻子看着贴在墙上的壁画。
这些壁画大部分是油画,但不是真品,就是那种印刷出来拿来当装饰,不过从这些油画来看,刘旭知道陈寡妇应该很有品味,跟一般的乡下女人不同,或者说陈寡妇不算是乡下女人,她只不过是住在乡下。
片刻后,陈寡妇走出房间,并将一张照片递给刘旭。
看到照片上的女孩,刘旭愣了一下,心想:好清纯、好可爱!好想啃一啃她7…“匕与照片上的女孩看起来十五、六岁,穿着纯白色连身长裙,戴着一顶边角很宽的帽子,加上她笑得非常甜,还一只手抓着帽子边缘,另一只手压着被风吹起来的裙摆,看起来非常可爱,简直就是小清新的代表,要是在路上碰到,刘旭绝对会看呆。
发觉嘴里多了不少口水,刘旭无声地咽下去,问道:“她现在住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南庄那一带出没。”
听到“南庄”两字,刘旭的脸色就变得有些奇怪,他甚至都不想再踏足那片区域,因为那里有他比较灰暗的回忆,要不是陈寡妇突然提起,刘旭早就将那些回忆丢到九霄云外。
每个人都有亲戚,刘旭自然也是如此,不过自从他变成孤儿后,刘旭就没再跟亲戚们来往。
因为在刘旭爸妈死后,他原本应该被亲戚收养,但没有一个亲戚愿意收养他,甚至根本不理他,要不是后来他被玉嫂收养,早就变成流浪儿,甚至饿死在某个没人的角落里。
一想起这些很灰暗的往事,刘旭的胸口就闷得厉害,甚至连眼睛都有些酸。见刘旭什幺反应都没有,就好像被定住了,陈寡妇就用那白嫩嫩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从泥沼般的回忆中爬出来后,刘旭急忙收起照片,道:“找你女儿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谢谢!”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看着这个打理得非常整洁的家,刘旭道:“要是我没有猜错,你女儿应该有一阵子没回家了,但这个家非常干净,家具之类的不只摆得很整齐,而且常常打扫整理,应该是有一个很勤劳的女人在打理这个家。但陈阿姨你经常喝酒,应该不可能兼顾到,那幺是不是还有一个人住在这里,或是定期过来帮你打扫?”
两手交叉在胸前,陈寡妇道:“小子,我跟你说了,我没喝酒,这没喝酒的意思不是我现在没喝,是我一直都没喝,懂不懂?”
“那就是有个人经常在你家喝酒了。”
“也没有。”
家里酒味这幺重,怎幺可能会没人喝酒,所以刘旭一点也不相信陈寡妇说的话,不过刘旭也不想追根究柢,是谁喝酒,又是谁打理房子都跟刘旭无关,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县城,将陈寡妇的女儿带回来,然后顺利租到房子、开诊所。
见陈寡妇脸色有些难色,打算离开的刘旭问道:“你女儿叫什幺名字?”
“苏素素。”
陈寡妇念得非常快,刘旭听得有些头痛,连忙问道:“是书书还是叔叔?”
听到刘旭说的话,又见刘旭紧皱着眉头,原本心情有些压抑的陈寡妇就忍不住笑出声,两只只被外套挡住的乳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