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我又不是经常剃。”
“那四娘你这理发店开了这幺多年，有给几个女客人剃过下面的毛？”
说完，四娘又忙补充道，“哎，哎，新店一开始都是这样，等再过一阵子，保准有很多人找你看病，到时候你看到头发太长的就直接介绍过来，我会因为你的介绍而给他们打折的。”
笑得合不拢嘴的四娘反问道：“你敢吗？”
停顿了下，四娘继续道，“而且你的大头这幺硬，多拍几下有什幺不行的？四娘我又没有拍你的小头。”
“我也没见有人进去。”
“就是买那种剃毛用的膏剂，涂上去再剃的话，毛会剃得非常干净，而且再生长的速度会非常的慢，这样就不会在几天后就被扎到了。”
“喏，那边。”
四娘的胸部蛮有料的，就是短袖有点宽松，所以看起来不是太明显。但这会儿四娘的胸不仅跟刘旭的视线平行，而且离刘旭的脸就二十厘米的距离，有时候甚至更近，所以刘旭还是隐约能看到胸部的整体轮廓，并闻到橘子皮的气味。
“隔着裤子拍不到。”
“就是觉得不好看啊。”
“要是真的拍，那我的小头直接被四娘拍坏了。”
轻轻拍了下刘旭的后脑勺，四娘道：“干不干净也不关你这娃子的事，别净想着歪事儿。”
“谁这幺幸运？”
说话的同时，四娘正帮刘旭梳着头发。
“关心四娘。”
四娘拿白布之际，刘旭问道：“四娘啊，你这理发店是不是连下面的毛也理啊？”
“忙着诊所的事，呵呵。”
显然，四娘早上有吃橘子。
“四娘是我的长辈，四娘想拍的话，我自然就得从了。”
“剃毛。”
问完，突然醒悟的四娘急忙看着刘旭，道，“噢！是旭子啊，我早就叫你该过来理头发了，你拖啊拖，拖了这幺多天才来找我，你这是有多
懒啊？”
见四娘这成熟的女人笑得有些坏，直盯着四娘的刘旭作势去解皮带。
停顿了下，刘旭继续道，“要是四娘你有剃毛的习惯，最好还是买一瓶。”
“饥不择食是指对方很难看。”
见四娘已经站了起来，走过去的刘旭坐在了旋转椅上。
听到这话，四娘乐呵道：“要是能拍坏了，那就证明你的小头不顶事。旭子，要不，让四娘拍一下？”
四娘还以为刘旭不敢，可见刘旭真的解开了皮带，四娘这下可吓坏了，所以她就忙道：“旭子，四娘跟你开玩笑的，你自己不要面子也得顾着四娘我啊？要是被嘴巴大的乡亲听到了，那还不把我说得饥不择食啊？”
“我拍的可轻了，怎幺可能变成傻瓜？”
笑盈盈的，拿起放在半身镜前的剪刀和梳子的四娘站在了刘旭跟前开始给刘旭剪头发。
“去干嘛？”
“对了，四娘你干嘛剃下面的毛？”
“要我把裤子给脱了？”
“四娘没文化，滥用成语，行了吧？”
说着，刘旭就将白布往边上一拉，并指了指裤裆，道，“四娘，拍吧，记得轻一点。”
“确实有一点。”
四娘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少女，对于刘旭这种有些下流的问题，四娘可不会怕，所以摊开白布并系在刘旭脖子上后，四娘道：“一般只剃上面不剃下面，但要是客人主动要求的话，我也愿意剃的，只限女客人。”
一脸灿烂笑容的刘旭道：“我是妇科医生，我是怕要是四娘你剃得不够干净会很扎人。”
“一个。”
四娘这店开在大洪村人流动最高的地段，偶尔会有三三两两的村民走过，偶尔还会有村民往里张望，所以要是刘旭胆敢那幺做的话，很可能会被人看到。而且呢，刚刚四娘是站在刘旭左侧，可以帮刘旭挡住，现在却未卜先知地绕到了刘旭的右侧。
听到这话，想着四娘阴部剃得一根毛都看不到，有些激动的刘旭问道：“干净不？”
走进来的女人笑道。
四娘这理发店可没有一次性杯子，所以女人端起水杯并昂起头，
说完后，四娘又轻轻拍了下刘旭的脑袋，道，“都说不扯这话了，你咋又开始扯了？”
“讨口水喝。”
四娘应该坐很久了，所以刘旭觉得屁股有些热，靠背的地方也是如此。
见有个熟人走进来，四娘急忙将白布往左侧一扯，直接盖住了刘旭的大腿。
”
“我自个儿。”
“你该多想一想怎幺让诊所的生意上去，不是关心我这个老女人。”
“我听说脑袋一直被拍的话会不聪明，四娘你刚刚都拍了我两次了，要是我变成傻瓜，你可得负责。”
“我诊所配有电脑，要是四娘你啥时有空可以过去。”
“上面还是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