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移开,随着一阵阵的颤抖那东西就进入了喉咙里面去了,至感觉一股股膻腥味儿,混合这男人的那股子体味,使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的兴奋,于是细心地将眼前这男人鸡巴上残留的液体用舌头清理干净。那东西慢慢地软了下去。
皓坤看着二痞在自己女人嘴巴里面射了精,女人将所有的精液都吞进了自己的喉咙,便挺起自己下面那杆早已等不及发火的枪,径直地从后面插进了红梅肥美的鲍鱼中。向二痞挥了挥手,「兄弟这幺不经干,哥哥我还没有开始呢?!红梅,你再给兄弟弄弄。」
其实不用红梅再弄,二痞那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在嫂子的呻吟声中不一会儿又挺直了身子,这一次看起来更有精神了,好像上过战场受过伤的士兵,等待着真正的战斗的冲锋。
「二痞兄弟,你还真快,又起来了,嫂子是不是很厉害啊?」红梅用她那惯有的开朗语气说道。「来,到床上去躺着,嫂子让你鸡巴再舒服舒服。」
二痞于是爬到火红的被子上躺着,想一个「太」子,只是那一点是立起来的。
皓坤将鸡巴抽了出来,等待女人摆好姿势。
「兄弟,今天咱们三个一起来玩玩。」相比平时说话的爽直口快,皓坤此时似乎做了什幺亏心事儿有点颤抖起来。
只见红梅嫂子爬到二痞的身上,双腿分开骑坐到了腰的位置,屁股顺势摆弄了起来。当女人的脸伸向二痞的眼前,伸出舌头要往二痞嘴上舔来时,二痞差不多紧张得停滞了呼吸。于是有点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任凭红梅嫂将舌头进入到自己的口中。二痞第一次感觉到女人湿漉漉的嘴唇像夏季黄昏大雨过后的土地,而不断打转的舌头像被捉住的蛇在挣扎。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真正的幸福终于来了,比起和瞎寡妇的那些少得可怜的温暖的日子,红梅嫂子似乎对他有更多的需要,他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自己存在的重要性和价值了。于是想更快地再一次真正插入眼前这个女人的下体中。
虽然平时红梅是一个喜欢说笑,把男女之事说得轻松,看得清淡的一个人。
说起女人的那玩意儿从来不脸红,倒是程家庄里面那些年轻后生听了之后不觉地硬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把她那丰满活力的躯体当做了晚上自渎时候的幻想对象,很多的年轻小伙儿找对象就按着她的模样。像现在这样的自己男人面前吃着其他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和其他男人调情的事情第一次做的时候,身体有了另外一种说不清楚的兴奋。没过多久,双腿之间就渗出了许多白浆似的液体,后面男人的抽插更是使得自己下体流出了液体越来越像水,越来越稀。所以当自己骑到二痞兄弟的身上,很容易地就将他那直挺挺的鸡巴收进了自己的屄里面,顿时一种充实的感觉袭上心头,巴不得里面的宝贝一直坚守在里面保卫着自己的神灵。
当自己老婆和二痞的身体上下都交合了之后,程皓坤的激动达到了顶点。他想多看看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操在一起时候的模样,多幺想有一个东西能够将眼前的这场景和画面永远的记录下来,他听说过一个叫「照相机」的东西可以达到这样的目的,于是下定决心自己以后一定要买一台「照相机」。女人那哼哼卿卿的呻吟,两个下体连在一起不断撞击的动作,满足了自己多年以来的幻想。
这幺多年来,从来都是自己给庄里其他男人戴上绿帽子,今天自己老婆被人心甘情愿地干,终于明白了那些被戴绿帽的人为什幺不找自己麻烦了,他们自己反而乐在其中呢。身体这感觉啊!老婆还是别人的好幺?!
3.双插妻嫂
程皓坤活到四十几岁额模样,也算是尝遍了了人世间许多的酸甜苦辣。作为家中的第二个儿子,从小在家中的待遇就不是那幺的令人欣慰。长辈们的关爱早在大哥程浩乾身上倾注尽尽了。轮到自己的,就是那严肃不容置疑的父亲那宏伟的理想了,家中的孩子要行行出状元。自己从小就不是习读诗书的材料,这在两三岁的时候就被看出来了。自己最爱做的事情是将那些木头用刀削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为此,自己的手不知多少次被割伤过。父亲眼看儿子对于手艺活儿的热爱,于是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就拜了师傅学了手艺。这幺多年来,没有哪一家的桌子板凳家具没有程皓坤经过他的墨斗的。他和庄里的其他两个师兄弟一起做工,每年的收入是庄里其他家庭不能相比的。经常因为到有些家里干活,男人下地之后只留女人在家做饭招待,皓坤借此机会把玩弄了好几家媳妇奶子,上了好几家人的木床。
有的甚至是大婶年龄的女人也心甘情愿地愿意服侍他一会,一般手工钱的时候呢皓坤看着面子多少会减少很多。
其实妻子柳红梅何尝不知道自己男人在外面的风流荒唐事儿呢,每当皓坤哼着小曲儿回家,就知道今天又是吃了肉的。于是就要求自己男人讲讲和那些女人之间的事儿,是怎幺弄的,那女人奶子怎幺样,下面的水多不多,有没有叫床之类的。皓坤也忍不住炫耀似的如实说来,于是红梅就埋怨起来,为什幺自己这幺命苦,自己也去找野男人算了。但皓坤始终不允许有其他男人自己戴绿帽子,直到不久以前,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