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我呀!”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在这里不干吗∶”惠雅又反问了一句。
凌枝小嘴尖尖,低头说道∶“我只不过是说门面话嘛!其实有得享受,为什么不干呢?以前躺在黑漆空棺材上我还干呢!”
“你和罗刚到底干了多少次呢?”春桃忍不住问。
凌枝道∶“直至他亡故,从未停止遇。究有多少次,你自己计算好了!”
目下又是冬天了,罗刚是秋初死亡的。如此说来,罗刚推说去贩牛,却躲在土地庙乐和小鬼头棱枝偷欢,巳达半年之久。
“好啦,好啦,别闹了!”平山见几个寡妇都红看眼睛跟棱枝争欢,知道个个饥渴透顶。秋菊等有丈夫的也想换换口味,未必肯放松。在席的女人全部变成张口欲噬的母狼,倒叫他左右为难。
这时,翠芳突然提出建议,她说道∶“大家抽签,分前后次序来玩,岂不时很公平吗?谁先谁后,巾自己的运气!小妹妹,你赞成吗?”
棱枝无奈,只得点头答应。经郑重抽签后,便把春桃家的厅堂当作阳台,众人全部脱得一丝不挂,一男数女胡天胡帝,战鼓冬冬的直达天明。
这里是山地农村,“夜游”传统风俗原封不动地遗留着。所谓“夜游”即是任何男人夜半摸黑越墙,爬入女子闺房,默然剥其下裳,就软玉温香抱满怀。女子被袭惊醒也噤若寒蝉,听其饱餐而去。女方无论是含苞处子,抑或有夫之妇,均可不问。
“夜游者”,巾到肉穴便钻。如果是容貌丑恶的女人,当然没有“夜游者”问津。
所以有句骂人话∶“那个丑八怪,连夜游者都不屑上门!”
常给夜游者偷袭的少女,人次愈多者愈容易出嫁,少妇亦然,能被多人偷香的,丈夫视作瑰宝、夜游者当然最喜欢偷奸少女,但往往因门路不熟而误入她嫂嫂的房间,如果刚巧她哥哥又远出未归,嫂嫂便会自动梅开数度,让夜游者酣畅享受。次日倘若少女得知,还会对嫂嫂吃醋哩!“不过设若夜游者偷袭了寡妇,村人们全要冷嘲热讽,认为他没有头脑,是个缺乏灵魂的畜牲,晦气之星巳钻进他的身躯,从此决无好日子过了。因此,无论怎样美丽小寡妇,夜游者是裹足不前的。
有谓一处乡村一个例,离此不远的一个村落,凡是有夫之妇与人通奸,一律以私刑处死。先剥光奸夫淫妇的衫裳,把男女性器套合,用粗绳捆绑,抬着街示众,然后装入猪笼弃于水塘浸死。
然而在此,则不禁“夜游”活动。凡夜游成奸,男女皆无罪。这种风俗习惯自古流传到现在,积重难返,不易革除。
平山总算不容易,他彻夜和一群小母狼轮流肉搏,他屡博屡起,让他们个个聊解饥渴,直到天明后,大家才穿上衣衫,围坐闲谈。
春桃馀兴盎然,咽了一口唾沫问平山道∶“你也和罗刚一样,常常出去夜游吗?”
“我跟罗刚略有不同,要夜游总往邻村,兔子不吃窝边草嘛!”平山着眼回答,向火缸里投进一条粗大的炭,春桃也向炭凝视。既与平山发生关保,便不再畏羞,伸臂直前,把他爱抚欣赏起来。众人见了,也移坐前来,争先恐后地爱抚着他的肌肉。
“哇!那么壮实,昨晚轮到我时就急着吞咽,竟不及仔细瞧哩!”翠芳说。
“你不知道吗?力猛有长劲呀!”人称伯乐善于相马,春桃自以为善于相人。
“怪不得他一口气便打了个通关,都叫我们涕液横流啦!”惠雅口角流涎地感叹。
“罗刚的还要凶锰哩!”小妹妹棱枝忽唱反调,因为她刚才抽签,竟是最后一个。
轮到她时,平山巳成强弓之末了。她觉得不太尽兴、难免心有未甘。
“虽然罗刚凶猛,但程咬金三斧头,怎及平山耐久啊!”秋菊说。
“我也认为头等重要的是耐久,其次才是凶猛,大小倒不在乎。我三个死鬼丈夫之中,第二个虽然阴茎最小,但耐力却最久,简直锐不可当,所以我至今仍是特别痛惜他呢!”惠雅幽幽地说。
“目下男女平等了,干吗还只允许男人夜游向女子偷袭,而女子却无权对男人偷袭呀!”秋菊很不服气地说。
“可不是吗?春桃妹妹正当旺盛之年,又未曾生育,咬牙苦守太傻了,乐得仿效夜游人,去偷袭几只童子鸡,尝尝鲜味嘛!!”惠雅表面上为春桃作不平之呜,其宜她自己也早有此心了。
“什么童子鸡呀!你是说那些小青年。”春桃笑着说道。
“是呀!偷来的鸡特别可口,尤其是童子鸡,必然格外贪欢,他们耐力既久,次数又多,何直不惜性命!”回答的是翠芳。
“你怎知道呢?难道吃过童子鸡”春桃问。
“彼此投合,毋须相瞒,我曾召来十八岁以下的青年学生五、六人,叫他们对我车轮大战哩!童子鸡骨坚肉嫩,妙不可言!而且他们羞于告诉旁人,仍能保持我清纯派的名誉呀!”翠芳说得楼唇边馋涎纵横了。
“你真聪明,亏你想出这种好办法,那般大孩子实在很听话,可以呼之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