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加锁,里面的人断难越一步。四壁装置坚木扳,室门也是沉重的坚木。小怪贼误入其中,就变成瓮中之水鱼,袋中之老鼠了。
春桃回房脱去灰布农服,换上花绒时装,并对镜梳妆,淡扫蛾眉,嘴巴上涂了嫣红色的口红,左瞧右瞧镜中的自己,觉得相当满意。
“我定要叫他对我一见种情!”她抱看这种信念,心花朵朵开放了。
贮藏室的坚木板壁上有两小洞,她便凑上眼睛,向内窥探。只见一个年青的大男孩子,正被关在里面。拿着她的内裤手淫。她胸中突突蹦跳了。
没多久,那男孩子身体裸露,两眼发直,日角流涎,耽溺在可笑行为中。春桃也波引得欲焰如焚。
“哗!真可惜,干吗不等我进来呢?”春桃一声绝叫,像仿梦似的开锁启门飞跃而入,高中生茫然自失,的确,三角裤是他人之物,而且属女性所有。自己逃进贮藏室,背靠米囤,作出那样的无耻行为,流得裤上肮脏不堪,难怪她要发怒了。
他很想逃走,但无可能。因为眼前这个农家妇女比他还要就就壮实有力。
“喂,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春桃握住一支坚木棒,挡着他昂首屹立。高中生俯首无语,不禁哭了起来。这就是三郎和春桃初次会面的情形。
“干吗哭啦!不肯同答吗?近来我矢掉不少底裤,大约全是你偷的!”春桃故意诬栽他。
“没,没有哇!我今天初犯,可以对天发誓!”三郎说得很认真。
“你拿了我的内裤,还躲进我家贮藏室干什么!”春桃又明知故问,眼睛注视被弄污的肉色底裤。
“我恐怕被你发现,所以进来暂避一会。没干什么呀!”
“专爱扯谎,不说实话!你如果没做什么,肉色的裤子上怎会腻糊糊的?”
“我做了好害羞的事!说不出口的。”
“你再隐瞒,我就去告诉你们学校的老师,说你偷了我内裤!”
“求求你,别这样!”
“我早在板缝看见你了,你拖出一条┅┅”春桃语未落音,三郎巳脸红过耳了。
“是,是自慰!”他的回答低声得像蚊子叫似的。
“那干吗要把我的底裤裹在上面。”
“听说真正干这件事时,是被女人紧紧裹住的!”
“你们村上女娘很多,晾着的底裤谅也不少,你没有顺手牵羊,却老远跑来这里偷我的,岂不时存心跟我捣蛋吗?”春桃装得很气愤。
我到学校去,经过你家门前,见院内高晾的女人内裤,色彩显眼,不但为你们这村子没有,连镇上人家也少见。“
“那你就要做伸手大将军了?”
“这样艳丽的内裤并非乡下农妇常穿的!”
“你怀疑我不是这些内裤的主人吗?我可以让你当场瞧瞧的!”春桃自撩花裙,敞分双腿,露出来的正是肉色剥内裤。胯间凸起轮廓丰肥的无花朵,肉缝隐约可见。春桃一挺小腹,无花果几乎巾到信三郎的鼻子上。他觉得果香浓郁,和肉色裤的气味相同。
三郎脸上泪痕未乾,又欲火蒸腾,本能地举起右手抚摸。感到厚实绵软,令人心情荡漾。而那肉缝的部位,已经湿润了。
“现在你可相信所窃的三角裤一定是我常穿的吗?”
“相信了,但是裤子内怎么是湿了的,是不是尚未晾乾你就穿上啦?”三郎把衣袖拭了拭脸颊上的泪痕。
春桃笑着说道∶“它也哭了两次呢!”
“别损人了!”信三郎笑了。
“你罪行虽不大,但极恶劣,理应体罚!”
“求你不要报派出所!”三郎急得又想哭了。
“不报就不报,由我自己来罚你!你是要用我手里的坚木棍痛打你一顿,还是要用你的赤肉棍给我好好服务呢?”
“什么?”三郎不解春桃语意问。
“听不懂吗?小傻瓜!你必须依照我的吩咐就可以了。如果你特别努力,我既不报官,更不到你学校去张扬,一切代你守口加瓶!”
“谢谢你,我一定听你的话!”高中生骤然定下心来,脸上愁容全消了。
“快站起来,跟我来吧!”春桃用妖媚的声音说。
三郎仍猜不出这位健美女娘要自已做什么事。只得随着她。走到后堂中,天色完全黑暗了。
“先把内外门户都关闭!”春桃发下命令。接着是要他烧洗澡水。三郎忙于焚火煮水时,春桃却在寝室中铺设印花棉被和洁白羊毛毯,枕头下安放一块准备用来善后的新毛巾。及至浴水煮热,她也一切安排妥当了。
春桃步进浴室时,招呼信三郎前来给自己擦背。先叫他熟视女体,回头发生性行为时才可减少羞耻心,得以放胆驰骋,使自己达到极乐境界。这是春桃的心理安排。
“你同样宽尽衣衫,我也给你擦背好啦!”
这时的三郎,关于春桃怀着一种什么意图,逐渐有了端倪。可是他有生以来,给女人擦背,尚属初次。何况春桃具有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