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
的白臀中央,暗红色的菊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肛肉令人触目
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吕天搂入怀中,
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吟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
爱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舔去儿子脸上的灰尘、精液、尿液的混杂物,
充满爱怜地看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小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
重大场合和演出中回荡的歌喉依旧迷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怖的情景,
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进入三月的北京,整个城市还弥漫着消散未尽的一抹冬意。不时刮起的西北
风,让大多数人仍然将身躯裹在厚厚的棉服或大衣之中。当然也有一些爱美的妙
龄少女,尽管气温仍然在十度以下,却也开始穿起了短裙和厚丝袜,这似乎也符
合北京人的一句老话——" 二八月乱穿衣" 了。
但是,即使城市里的温度仍然距离春暖花开相距甚远,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
也比冬天要更加耀眼明亮。大量的阳光开始随着每天日出而普照着整片大地,让
每个人都意识到春天即将来临,心中也顿时开朗了不少。
站在办公大楼的走廊里,我一边抽着今年改善后的软玉溪,一边欣赏着从万
里无云的天空照射下来的缕缕阳光。只不过似乎和此时迎春的气息有些格格不入,
我的心里却有一丝抹不去的烦恼。
就在昨晚,当沐羽燕进浴室洗澡之后,我依然和往常一样懒懒地躺在自家的
床上,等待着自己老婆那一身香滑柔软的媚肉,一会儿拥入我的怀抱。
一年多以来,虽然我已经和沐羽晴发生了数不清的肉欲交合,但或许是浓浓
的爱意,或许是沐羽燕实在太过完美,也或许是扶她娘本身的多元化萌点,让我
这一年多始终对自己老婆的肉体无比迷恋。只要没灾没病,或者沐羽燕没来月事
的时候,我都会向昨晚一样,每天都期待着和她每日一次的肉体狂欢。
结果昨晚,就在我脑海里意淫着过会儿要发生的香艳场面,因此自己偷笑的
同时,沐羽燕的手机却突然响起。
作为一个大企业的高级员工,作为一个收入接近中产阶级水准的我,自然很
有素质地没去搭理这响个不停的电话。但没想到一串铃声刚刚响完,第二串铃声
又开始恼人地响了起来。等到第二串铃声响完,第三串又再度响起。
, 他妈的是谁啊……大晚上都不让人消停!!, 无奈之下,我只好拿起床头
柜上的手机。原本想将电话挂掉的我,在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后却顿时僵硬。
只见在手机的大屏幕上,赫然写着, 马总, 两个令我顿时汗毛竖起的大字。
在我思绪完全混乱的同时,第三串铃声也终于结束了吵人的喧闹,让整个房
间里再次归于平静。
, 马总??怎么会是他??一年多都没有这人的音讯了……他干吗突然这么
晚给羽燕打电话??而且一打还是三个???妈的……怎么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
感……操他妈的……, 就在我喃喃地凝视着手中的手机出神之时,一声清脆的短
信铃声将我紊乱的思绪来回了现实。
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马总发来的那条短信,我当时有巨大的冲动想将它点开,
看看里面究竟说了些什么。只不过残存的理智又告诉我,一旦我将这条新信息打
开,沐羽燕之后一定会有所发觉。而且,已经和沐羽燕生活了一年多的我,也有
充分的理由去相信每天守候在自己身边的美貌老婆,而不是像一个猥琐的小男人
一样,仅仅只是凭空臆想,就去追查自己老婆身上,很可能莫须有的罪状。
于是,当沐羽燕赤裸着身子,快速跑进房间的同时,我已经将手机原封不动
地放回了原位。就在我思绪万千,甚至无暇注意自己老婆身上摇晃摆动着的媚肉
之时,沐羽燕已经娇滴滴地钻进了我的被窝,肉感而不失修长的肉体紧紧压住了
我同样赤裸的身躯。
令人遗憾的是,尽管在沐羽燕放肆地在我身上又舔又摸,尽管我也很想用实
际行动来迎合自己的老婆。但那一晚上,我竟然第一次在美若天仙的老婆面前阳
痿了……
从出生到现在,连玲玲都算上,第一次阳痿的对象竟然是貌美如花的沐羽燕,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