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话,也不由得有些暖心,心想老婆伺候完老公后,在床上吹些耳旁风
也属于正常,再者这些话她即便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这么说来,这里便是我的脑海,而「我」也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元婴。
略一回想,我便知道了之前发生的事。乐鬼的邪术可以直接触及对方的元婴,
这样的催眠是真正的触及灵魂,一旦施展就再也无法洗去。
乐鬼害怕我的太过于强大,所以一定要我精神恍惚时才敢下手,可我的元婴
却还是强大到超乎她的想象,一触之下立刻遭到反噬,所以她对我说的话,并没
有刻印在我的身上,而是被我制成了纸片漂浮在空中,等待我的取舍。我看着纸
片上兴奋的乐鬼,心里一软,将这些画面全部存进了脑海。
不过我的肉身由于强烈的刺激,正在通过睡眠恢复体力,现在的我毕竟不是
完整的我,只是元婴而已,身体不愿意醒来,我也没辙。不过倒也不是无计可施,
刚刚的的反噬,让乐鬼的元婴一下子对我开放,我虽然没法儿直接操控自己的身
体,把自己叫醒,却可以去她那里,我的身体刚刚才被她蔚蓝了一番,应该会听
她的。
心念一转,我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陌生感让我不自觉的打起了警惕。
「你是谁。」
一个声音响起。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刚刚才见过面。」
「你胡说,我不认识你,我们从来没见过面。」
我看着无边的黑暗,说:「你能不能出来,让我看着你的脸说话?」
「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样子。」
「我不会伤害你的,出来吧。」
「你说谎。」
一块黑色的帘幕被拉开,一个穿着白色睡袍、满身血污的女孩出现在我的面
前。在她的身上,有数不清的铁刺插入其中,让她仿佛周身被钢铁覆盖。
「谁把你伤成这样?」我问。
「所有人,」她说,「但也没有人。是我自己插进去的,每天一根,从十九
年前开始。」
「什么样的功法,竟然会有损元婴?元婴便是你自己,如果受伤的话,不但
时刻有性命之忧,还会性情大变,甚至变得疯癫痴傻。」
「你说的对。」
我不由得上前摸了摸她身上的铁刺,只是轻微的触碰,本来凝固的血痂便破
裂开来,重新流出鲜血。
「你在伤害我。」
我放开手,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的身体感觉的到你的疼痛吗?」
「一开始只是偶尔会痛一下,再后来时不时便要痛上一炷香。从今年开始,
每天都要痛满一个时辰。」
「疯了,真是疯了,」我喃喃自语,「你这么活着,和下了地狱有什么分别?
我真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你活过每一天。这样的功法你都敢练,你难
道真的就那么无所畏惧吗。」
「我怕死,每一天都怕。」
我用手指沾了些许血,说:「有什么办法吗。」
「无药可治,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不一定。」我说,「我的肉身吃了太多仙药,那些药已经融入了我的真气,
只要我还在修炼,就会源源不断的在我体内产生药力。只要我也和你修行同样的
功法,练功产生的毒素会让我自动在血液中生成解药,我的血,便可以解你的毒。
不过问题在于,我还需要说服醒来之后的你。」
「我并没有我说的那么忠诚,如果能成功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你这边。」
她说,「不要让我成为一个坏人。」
「没有谁可以需要被拯救,也没有人能成为拯救者。现在,叫我醒来。」
「呼——」
我长出一口气,醒了过来,刚刚仿佛做了一个梦,记不清具体的内容,却总
觉得发生了许多的事。这时身边的乐鬼也缓缓醒来,我和她面面相觑,我率先指
着她道:「你是不是修炼了一门会伤及元婴的法术?」
乐鬼大吃一惊,心想自己的迷魂术施展失败晕了过去,怎么醒来后连这种事
都被对方知道,难道自己遭到反噬,已经什么都说了?
我看乐鬼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接着道:「你中的毒,有解。」
乐鬼这一下的吃惊更厉害了。
教主文采武功天下第一,却依旧对这毒束手无策,怎么这个小屁孩却说有解?
乐鬼打量着我,见我不像说谎的样子,又想起这山上古怪的事情太多,就算真知
道什么独门秘方,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