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
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挂满水珠的玉体更
加显得无比的娇嫩和鲜艳,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忽然,雪纯感到好象有沉重的
呼吸声,她向门口望去,一下子惊呆了。半掩的门外,哥哥赤红着脸,喘着粗气,
死死的盯着她的身体。没等她反应过来,哥哥已经低吼着,如野兽般扑进来,抱
住她的身子,脸埋进她的胸部,疯狂的亲吻着。
「不要,哥哥,不要呀……」雪纯拼命的挣扎撕打着,在哥哥的脸上、身上
留下一道道抓挠的痕迹,可是哥哥疯了一样,把她按倒在地上,强硬地压在她的
身上,又是一阵激烈的挣博,雪纯感到自己快没力了,可是她仍然顽强的抵抗着,
耻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强烈的羞辱感刺激着她的自尊心。忽然,她感到哥哥停止
了动作,她看到了哥哥充满痛苦的脸,泪水从他的眼中不断的流淌下来,刹那间,
雪纯的心灵又是一阵震撼,她感到自己的力量迅速衰竭,她无力的躺在地上,放
弃了挣扎,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流着。
「哎————」当哥哥的大肉棒一举贯穿雪纯的身体时,她发出长长的一声
尖叫,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伤痛深深地刺到她的心里深处去了。哥哥抬起雪纯的双
腿,腰下谷尽蛮力,阳物直如巨桩似的猛插压下,雪纯眉头深皱,嘴角抽搐,强
忍阵阵撕裂的痛苦,再也不发一声。哥哥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
棒,带给他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好窄、好紧、好有压迫力啊 !
大铁棒此刻又涨又烫,想泄想得要命,哥哥一边发狂地抽插,扯动得她两片
阴唇反反合合,里面嫩肉随着肉棒翻进翻出,一边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
停的搓揉,雪纯紧咬牙关,强忍着疼痛,任凭哥哥疯狂的发泄。啪!啪!啪…
…哥哥的胯部猛烈的撞击着雪纯的身体,雪纯的身体随着撞击如汪洋中的小舟飘
曳摇荡着。声音越来越密集,雪纯感到自己的身子快被撞散了,头脑越来越模糊,
眼前渐渐发黑,终于她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哥哥继续狂操着,指头不停地拨弄,搓捏两粒粉红的奶头,雪纯身躯抖动得
越发利害,终于,哥哥感觉龟头一阵酥麻,接着阳精便倾泻而出,深深地灌入雪
纯的阴道深处,哥哥疲软的身躯趴到雪纯的身上喘息着。水流冲到两人的身上,
水珠四溅,地上流水中,隐隐有一丝红线随流而去……
雪纯醒来时,发现已躺在自己的床上,哥哥在床前满怀愧疚和关切的神情望
着她,雪纯轻轻扭过头,闭上眼睛,哥哥默默的退出房间。雪纯心里并不怨恨哥
哥,相反她可怜哥哥,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打着光棍,生
理压抑的太久了,怎么能怪他呢,她只是怨命,怨命运的不公平。事情发生后,
哥哥消沉了许多,沉没了一段日子,可是终于压抑不住已经燃起的欲望之火,半
个月后,他又摸进了雪纯的房间,雪纯没有反抗,默默的承受了。
从此以后,兄妹俩过起了夫妻似的生活,白天哥哥外出打工,雪纯料理家务,
晚上哥哥尽情的在雪纯身上发泄充沛的精力,雪纯从来没有反抗,只有默默的承
受,对她来说,这种事毫无乐趣可言,她只是躺在那用自己的身体来解决哥哥的
性欲,而哥哥也往往是直接插入,拼命的冲刺,直到干得雪纯昏厥后才射精。这
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哥哥终于结婚了,娶了一个开杂货铺的寡妇,雪
纯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然而她感觉到哥哥仍然对她有一种眷恋,
那是一种超越兄妹情感的男女之情,她感到害怕,一定要找到工作,离开这个给
她痛苦记忆的家。
身后的开门声打断了雪纯的思绪,回过身就看到了黄所阴深的脸,「怎么样?
考虑好了吗?」「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卖淫。」黄所脸色沉了下来,「嘴还
很硬,你是不想出去了。」缓了缓,他又温和道:「其实承认了也没什么关系,
象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们还是有人情可讲的,只要我一句话的事,就看你怎么
表现了。」说着,他的手摸上雪纯的脸蛋。「你干什么?」雪纯惊恐的后退,
「妈的,装什么正经!」黄所恼羞成怒,一记耳光打了过去,紧接着一拳打在雪
纯的小腹上,雪纯呻吟一声,倒了下去。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明天挂牌游街,看你老实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