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是原本就眼光犀利还是他时时刻刻盯着真里,俊章在这些生活细节上对真里是呵护的无微不至。
“我不喜欢穿嘛。”
“你以前经常因为受凉感冒躺在床上起不来,难道你忘记了?”
“可是……”
“真里听话。”俊章非常坚持。
真里只好不情不愿地把脚套进拖鞋里。
“你就是爱瞎操心,我小时侯身体是不太好,可是我现在很健康啊,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了。”真里一边撅着嘴抗议,一边用脚蹬着榉木地板。
因为俊章几乎每晚都要他,所以说真里若是真的病倒,那么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俊章对他需索无度,让原本就体质虚弱的真里禁受不住。
低头看了一眼脚上那不讨他欢心的拖鞋,真里举步离开了客厅。反正鞋也穿了,俊章应该没得挑剔了吧?真奇怪,为什么一定要穿拖鞋?对真里来说,不穿拖鞋就和不戴手套一样正常。算了,俊章要他穿就穿吧。
“我去冲咖啡。”
仓田家的饭厅是开放式的,与客厅相通,有宾客来访时气氛相当热闹,可是平常就显得太大,走来走去实在很麻烦。
真里通过饭厅转进厨房,由于前面有一道高墙隔开,抬头已经看不到俊章了。
“嘻嘻。”真里顽皮地吐吐舌头,踢掉脚上的拖鞋。
虽然他们从来不用做家事,可是由于女佣下午就下班了,所以如果晚上想要喝个茶或咖啡的话就得自己来了。
打开灯,在水壶里装了水放在煤气炉上加热,静静的看着青绿色的火焰在眼前跳动,真里一会儿看看水,一会儿看看天花板,还顺便做一下异次元联想研究周遭的怪事,想着想着就出神了。虽然眼睛盯着水噗噗地沸腾,可是心早就不知漫游到哪去了。
“水开喽。”
“咦……?”真里这才回过神来。
一只修长的手臂从腰际穿过来关上煤气炉,转头一看,俊章正低头凝视着他。
“啊,俊章……”
“……你站着睡着了吗?”
“才没有。”
“没有睡着,那表示你是清醒地自己故意把拖鞋脱掉喽?”
“啊……”
低头一看,刚才穿上的鞋子现在又静静躺在脚边,真里只好乖乖穿上。
“怎么看水看到发呆,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没有啊。”
“是吗……”
俊章伸出手,从背后将他的公主纳入怀中。
“你的身体,还受得住吗?刚刚……我会不会太用力,累坏你了?”
“啊!”
俊章在白皙的颈项撒下细细的亲吻,真里敏感地缩了一下蹙起眉头。
“俊章,不可以,我书都还没念。”按住圈在腰上的大手试着阻止。
真里不太喜欢俊章这样挑逗他,而且今晚的抱抱刚才已经做过,他觉得很累了,实在受不住一天做两次如此大的消耗。
真里原想拉开束在腰上的手,却被反手握住,俊章用左手紧紧箍住真里的腰,右手与他十指交缠,真里发觉俊章不只是逗逗他,而是真的想再要一次。
“不赶紧冲咖啡,开水要冷掉了。”
咖啡粉和滤纸都放好了,都是俊章突然冒出来害他不能冲咖啡。
“水冷了再煮开就好了。”
“那你会不会又再闹一次?”
“你猜猜看?”俊章轻笑着,松开原本握在手里的白皙手指,一手将真里更紧密地锁在怀里,另一手开始解开真里睡衣前襟的钮扣。
“谁教我一看到你的背影就想抱你呢。”优雅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三颗钮扣。
“怎么会这样?俊章你是不是生病了?”
“嗯!有可能哦。”
“那要赶紧去看医……啊……”
俊章的右手从敞开的前襟进入真里的胸口,在最敏感的部位游走爱抚着,弄得真里话都说不完整,难受地紧锁着眉头。
“啊……”
“我好想时时刻刻都把你抱在怀里,摸你,疼你……”
修长的拇指和中指捻起细小的乳头轻搓,食指的指腹在最脆弱的乳头尖端来回刺激。
经过这一个月,俊章早已把真里从头到脚每一寸,包括身体最隐私的部分都摸得一清二楚。他知道真里的颈项最是敏感,只要沿着颈项吸吮,再轻咬那小巧的耳轮,然后揉捏胸前的左乳头,真里就会投降任他需索。
果然,真里这会儿已经全身无力,整个人瘫软在俊章宽大的怀里。
“不可以……嗯……”
“真里……你是我的,永远待在我身边……”俊章随时随地不忘对真里催眠。
“俊章……”真里最爱听这个了,哥哥愿意永远陪着他,是真里今生唯一的希望。于是便不再拒绝俊章的求爱,打算勉力承受。
身子渐渐热了起来,真里其实希望哥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