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和金钱的天平上,她
的选择只能是唯一的。
" 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要保证我女儿的安全。" 谢敏鼓起最后一点的
勇气,天真的和冷血的凶徒讲着条件。韩元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 密码是……0…9…1…2。" 当说完那以女儿生日组成的四个数字,谢
敏如虚脱般的没了一丝力气。她的心情复杂极了,也不知是终于解脱了,还是陷
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眼见大功告成,但韩元还是不太放心,他勉强压了压心中的狂喜,一把攥住
谢敏的衣领,阴冷的说道:" 我警告你,不要哄我玩,否则……我杀你全家!"
谢敏无力的摇摇头,嘴唇动了动,却连一个字也没说出来。韩元和黄毛对视了一
眼,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了。韩元站起身说道:" 好吧,我遵守诺言,你带她去看
女儿吧。" 黄毛拎起瘫软的谢敏向卧室走去。当一进门,谢敏瞧见了床上被紧紧
捆绑的小蕙,可怜的女儿两眼都哭肿了,身上只盖着一条床单,下面好像没穿衣
服。
谢敏顿时眼前一黑,又一次晕厥过去。
五、
尽管密码已经到手,可是韩元却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两人在谢敏家的客厅里摆起了庆功宴。谢敏本来为女儿买的馋嘴鸭和怡合蒸
饺成了最好的下酒菜,还有从冰箱里找出的火腿、咸蛋,外加两瓶泸州老窖,韩
元和黄毛推杯换盏的对饮起来。
" 大……大哥,那个女孩……的滋味怎……怎麽样,一定很爽吧。" 已经半
醉的黄毛淫淫的笑着,口齿有些不清了。韩元夹了个蒸饺嚼了一通,才慢条斯理
的笑道:" 你待会耍耍不就知道了。我现在对那个老的很有兴趣,这种风韵犹存
的熟女才是最有味道的。" " 那……那还是老规矩,大哥……你先吃肉,我来喝
汤,这对母女花今天晚上把好事做到底,让咱哥俩好好乐呵一下。" 不一会,这
两个色狼吃饱喝足,又开始了他们的罪恶。
黄毛一身酒气的闯进了卧室,那充斥着淫欲的眼光,让谢敏顿感不妙。尽管
她双手被反绑,嘴上还贴着胶纸,她仍挣扎着企图用身体护住女儿。可还是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这个染着黄毛的男人轻易的掳走。看着惊恐万状的女儿向她
求助的眼睛,谢敏的心都要碎了。
过了几分钟,韩元一挑门帘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件浴巾,
头发还是湿的,显然刚刚去冲过凉。眼见自己的清白也很难保全,谢敏不禁悲从
中来,身体筛糠似的抖成一团。
韩元坐到床沿上,伸手在谢敏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谢敏像被蜇到似
的娇躯震颤,双腿一通乱蹬,这是她此时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武器了。
韩元没有被激怒,他很容易的就躲开了谢敏色厉内荏的反抗,又继续着猫戏
老鼠的游戏。面对这样成熟美艳的人妇,与其粗暴的占有对方的身体,他似乎更
乐意折磨她快要绝望的意志,直到她彻底的屈服。
" 大姐,你听隔壁你的女儿正爽呢,大家都是过来人,反正今晚我是玩定你
了,你就不要再装正经了,何苦呢。" 一墙直隔的小屋里隐约传来了女儿模糊的
呻吟,既似痛苦,又似满足,似乎还夹杂无奈的哭泣。谢敏心如刀割,越发的慌
乱了。她已经自身难保,在撕扯中,她的套裙已被扯去,内裤也被拉下一角,上
衣的纽扣已是七零八落,不能遮体,而自己白璧无暇的身体更是不知被那只肮脏
的大手揉摸了多少遍。
" 哦,什麽年代了,还这麽没品位,这样老土的内裤也穿出来。是不是很苦
闷,不想让老公操逼,放心,今天我会让你浪死的。" 身体被惨遭侮辱,耳朵里
还灌满了淫猥不堪的调侃,谢敏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彼此力量的巨大悬殊,让
她的反抗越来越没有了底气,此时她能做的,只不过是在勉强扞卫着一个女人,
一个母亲的最后的一点点尊严。
…………
在旁边的房间里,本以为能轻松搞掂的黄毛也同样遇到了一些麻烦。进屋后 ,
把掌中的小羊扔到床上,黄毛飞快的脱得精光,刚准备一个恶狼扑食将到嘴的美
味吞入肚内,却遭到生性温顺的小羊殊死的反抗。
可能是下午韩元的强暴留给小蕙的记忆太深刻了,她不想再重温那撕心般的
痛,因此她的反抗显得顽强无比。黄毛心急却没吃上热豆腐,他几次企图强硬的
进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