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在自己的淫欲得到满足的同时,令那些不幸的女人也堕入进背德的享受中 ,
这远比肉体上的摧残更让她们体会到耻辱。他一直都认为这才是强奸的最高境界。
韩元把手掌有些费力的插进那紧窒的乳沟里,在绳索的紧绷下,这里就如同
一个巨大的肉穴。他由慢渐快的抽动着,感觉着里面的柔软和幽深。他想等会一
定要玩玩乳交的花式,才对得起这对大奶。
谢敏的喘息愈加明显了,这样变态的玩弄让她非常难熬,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本能的反应更让她羞耻无比。她本来引以自豪的胸脯现在竟成了色狼最中意的玩
具,她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 ……啊……" 谢敏的呻吟脱口而出。原来韩元趁她没有防备,猛地扯掉了
她嘴上的胶带纸 .等到谢敏意识过来已经晚了,顿时粉脸红透,羞辱的泪水夺眶
涌出。
" 大姐,不用这麽憋屈自己嘛,你就我当成老公好啦,这样大家都会很享受
的。" " 无耻!你们都不是人,不得好死!" 谢敏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
诅咒着,虽然她知道这可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但气极之下,也顾不了许多了。
韩元却显得极有涵养,他淫笑着托起谢敏的下巴,厚颜无耻的说道:" 没错,
我们都不是人,我们都是禽兽,不仅要钱,还要女人;不论是小的,还是老的,
这就是我们的职业精神。" 好比一记重拳却打在了棉花上,谢敏愕然了,她没有
想到天下还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她哆嗦着嘴唇,一时语塞。韩元那酒气熏人
的大口趁机逼近过来,强硬的堵住了她的呼吸。
突遭强吻,谢敏恶心的欲呕。她极力的挣脱着,两人的嘴唇却像磁铁越吸越
紧。一条肥舌放肆的挑衅着她固守的牙关,考验着她的耐性。谢敏的脸憋的胀红 ,
几乎快要窒息了。失去思考力的她意志刚刚稍有松懈,韩元的舌头立刻钻了进去。
在那瞬间,她曾经想过狠狠的咬掉色狼的舌头,就像在很多电影、小说中看
到的那样。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说到底,她都是一个普普通通,柔弱似
水的女人,平时见到一只耗子都吓得六神无主,何况是眼下是面对穷凶极恶的奸
徒。
韩元早已看透了谢敏软弱的本质,继续无情的折磨着她所剩无几的自尊。他
几乎把整个舌头都塞进了谢敏的口里,把她湿热的软舌霸道的吸住,肆意辗转的
凌辱。
大脑的缺氧,让谢敏由僵硬变得绵软,只能任由韩元轻薄。在强吻的同时,
他不停歇摸遍了谢敏的全身,在女性身体上浸淫了二十余载,使得他对她们的一
切弱点都了如指掌,调教的手段当真是老辣无比。
每一捏,每一揉,都犹如干柴烈火般炽烈,谢敏像被推入了熔炉之内,被灼
烤的筋骨酥软,粉身羞红,来自感官的愉悦和被强暴的耻辱交替的闪现,让她原
本混乱的意识更趋错乱迷离。
一吻完毕,谢敏像瘫软泥倒在床上。韩元不慌不忙的去掉她手上的绳子,将
她脱的光溜溜的,只剩下了那件特制的" 胸罩".此时谢敏已经彻底放弃了抗争的
幼稚念头,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其所为。
这时,谢敏看到了韩元一直掩藏在浴巾下的性器,粗大、丑陋,早已是昂首
狰狞。她只瞟了一眼便没胆再看了,该来的早晚都要来,此时她只想赶快结束这
场可怕的噩梦。
" 来,给我好好的舔舔。" 韩元不容违忤的喝道。
可悲的是谢敏开始还没搞懂他的意思,已近不惑的她到今天还不知口交为何
物,更别说亲口一试了。
" 我靠,你别告诉我你连老公的鸡巴都没舔过,做女人做到你这份上,真算
是白活了。" 谢敏这才弄清楚了韩元的意图,不由的满面烧红,要自己用嘴去舔
男人最隐秘的生殖器,这和那些淫贱的妓女有什麽区别,还不如一刀杀了自己算
了。韩元看到谢敏半天没有动静,登时火了,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啪啪两个耳光
就抡了下去。
" 快点,别装死鱼,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谢敏捂着生疼的脸颊,淌着屈辱的泪水,跪爬着来到韩元高昂的肉棒前,她
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屈服。
" 别老在嘴上蹭来蹭去,含进去,整只都吸进去。" " 你倒是动啦,老大不
小了,这都学不会,谁娶了你真是倒血霉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冰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