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候才会产生。
女儿,对,是我的女儿。这女孩长的象我的女儿……不,严格的说,是象少
女时代的妻。
「怪不得有些眼熟。」闭上眼睛,妻少女时代的模样模模糊糊的,反不如眼
前的女孩来得真切,也不知是时光无情还是人无情。
我递上块手帕,轻轻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别哭了。」
女孩使劲晃了一下身子,哽咽道:「我就要哭!」
「他就在你上头,有哭的本事,倒把他抢过来呀!」我心痛的有些生气,口
气不由得重了几分。
「我试过了。」她听出我语气上的变化,转过头来怯怯地望着我。
就这么一会儿,她的眼睛已经肿了起来,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变得雾蒙蒙的。
我一面暗骂那小子有眼无珠,一面引用着一个着名小品里的着名台词:「那就算
了,你应该有更、高、的、追、求!」
那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腔调让她「噗哧」一笑,使劲白了我一眼:「去你的!」梨花带雨,煞是撩人。
我指了指上铺,床板响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咱也别在这「邵瞎子隔壁听声」了,再说,你不怕他们掉下来呀?」
女孩看来也想逃离这伤心地,便和我一起爬下了铺位。
站在地上,才发现这女孩长得很高,我个头已经不矮了,她也只不过比我矮
了几公分,总有一米七二三的样子,紧身的羊毛衫和牛仔裤包裹的身材和我想象
的一样完美。
颇费了点功夫才让我的小弟弟老实下来,而这时我们已经站在车厢的结合部,女孩正用我的手帕将脸上的最后一滴眼泪擦乾。
「「邵瞎子隔壁听声」,这是什么意思?」女孩似乎不想再提起她的同学,
便转了话题。
「真的不知道吗?这可很有名呀!」这么漂亮的女孩大脑若是白纸一张就未
免太可惜了。
「我们成天除了练琴就是练琴,其他的就知道的很少了。」女孩说的很可怜,不过这倒是和我了解的音乐圈里的生活很相符。
结合部有两三人聚在一起抽烟,我只好靠近她,小声把这个「三言两拍」里
的着名段子讲给她听,自然换来了她绯红的脸和一阵白眼,外加几擂粉拳,不过
表情也开朗了许多。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肯定地下着结论,声音很大,惹得结合部里的人
都看着我们。
「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不满地对她说:「总该有几个例外吧?」
「例外也不是你!」女孩迅速地回击,耳边却传来嘻笑声,转头一看,才知
道自己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了。
一个中年人边踩灭烟蒂,边对其他人说:「走吧,别在这儿打扰人家小俩口
啦。」
可能在别人的眼中,我俩已经是一种特殊的关系了。我虽然长得不够英俊,
但朋友们都说我很顺眼又文气,属於那种特有眼缘的人;这女孩清纯亮丽,两个
人外型就很般配,加上嘀嘀咕咕了那么长时间,也怪不得别人误解。
「都是你!」,女孩咬着嘴唇,瞋怪道,话里却流露出几分羞涩。
我一脸的无辜:「谁让你那么大声!再说了,人家也是好意,你看,现在没
有人打扰我们了吧。」
「美得你!」女孩顶了一句,但可能是直觉地感到了这个话题的危险性,停
了一下,突然左顾而言他:「你是去西安吗?」
「是……」,我随口答道。心里却泛起了合计:西安,我人生地不熟的,去
那儿干嘛!
只一个念头间,我就修正了目的地:「原本是要去那里的,不过,公司在北
京临时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得先去北京。」,北京毕竟跑了二三十趟,已经轻车
熟路了。
「是吗?」女孩的情绪似乎高了起来,「能呆几天?」话里似乎有些期盼,
也不知是我心里在作怪表错了情,还是她真的希望我北京多呆些日子。
刚想调侃几句,车厢们一推,进来三个穿着警服的大汉。
我的心脏顿时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第一个反应竟是想撒腿就跑,只是腿
上似乎灌了铅而没能跑动,背上「唰」地渗出了一层白毛汗。
「身份证。」
我这才反应过来,按照惯例,每到年节,进京或是路过京城的火车都要查验
身份证,打击流窜犯罪,确保首都的安全与稳定。眼下已是十二月初,正是开始
进行例行检查的时候了。
我极力使我的动作变得自然,可身份证还是找了半天。一个乘警接过去只瞥
了一眼,就把身份证还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