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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上了死对tou的ruan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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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住。

    下午的活算是白做,直到深夜我还在抄写。

    难过什么呢?他反正总要死的,不是被烧死就是三天后被斩首,但我还是心里发涩。

    第二天上朝,我骑马路过顾府,短短几日门前的青石板上就长了草。

    顾湫死后,又牵连出几位官员,直到半年后,这场斗争才渐渐平息。

    再过半年,春天又来了,母亲来信问我这官做够没?什么时候成家?

    催婚总是成年子女和父母不欢而散的重大原因。

    可她浑然不觉,和我列举了许多家乡的待娶男性,从老至小,不一而足。又打听京城里的青年才俊,嘱咐我,若是瞧上眼了要尽快下手,不然就被别人抢了。

    我决定今年也不要回家过年,万一她把我扣下让我辞官怎么办?

    今天下值早,我买了两根排骨,打算红烧,推开院门,发现我的躺椅被人霸占了。

    他穿一身红衣,捏着两张信笺,看得投入。

    莫不是家里进贼了?可贼人怎么会如此大摇大摆?再者说,我穷得叮当乱响,有什么好偷的?

    “你是谁?”我站在门口拧眉质问。

    他放下信笺,懒洋洋地说:“不是要娶我吗?家里怎么又给你张罗亲事了?”

    “顾湫?”我看了又看,无论是容貌还是说话语气,真的是他。

    “你不是死了吗?”

    “阎王不收没娘子的光棍鬼。”

    我拧他一把,“再说鬼话就给我滚蛋。”反正现在我是官他是潜逃罪犯,此时不支棱何时支棱。

    顾湫捂着腰解释:“我以前是太子的老师,如今的陛下当时还是位不受宠的皇子,宫里没人操心他的教养事宜,我那时让他扮做我的书童,和太子一同上课。”

    “你有这么好心?”

    “押注而已,宫里的每位皇子公主我都帮过,必要时总能派上用场。”

    “所以是陛下承你的情,对你网开一面,没杀你?”

    他站起身来,接过我手上的排骨,“若不是陛下授意,哪怕那尸体烧成灰,王诚也能认出不是我来。”

    难怪,王大人不提要核验尸体的事,而且那几天脸色格外不好,我还以为他和顾湫斗出感情来了。

    “要怎么做?”顾湫拎着肉问我。

    “红烧。”我说完又诧异,“你会做饭?”

    他说:“小时候一个人,不学做饭早饿死了。”

    待他已经洗好排骨,切好配菜,站在灶口炒糖色,而我还陷在顾湫死而复生的不真实感当中。

    我跟过去,捏捏他的脸,戳戳他的腰,“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没死?浪费我的眼泪。”

    “哭了?”顾湫不住地笑,“我怕你这个性子,知道我还活着,要去告诉王诚把我抓起来。”

    “怎么可能!”其实很有可能,毕竟还是我的政治抱负更重要一些。

    吃过饭后,我看着他消瘦的脸颊,问道:“这一年你都去哪儿了?做了什么?”

    “下江南看姑娘去了。”顾湫翘着二郎腿,一副欠揍的模样。

    这话我一句不信,要是他有这花花肠子,孩子早能满地跑了。

    “是吗?姑娘没瞧上你吧。”

    “她们嫌我比她们好看。”

    我无言看他,无可奈何道:“这种胡话你也说得出口。”

    “不是你说的吗?我是有史以来最好看的大奸臣。”

    “那是看你快死了,哄你的。”

    “哦,是段大人哄我的。”他眼睛微眯,开始解衣服。

    一般顾湫阴阳怪气地叫段大人时,总没有什么好事,我急急扯住他的领口,生怕他把自己剥干净。

    “晚点再说。”我搪塞道。

    指着肩膀上露出来的一道疤,顾湫心情低落地说:“消不下去了,身上都是这些。”

    “没事,以前你是白瓷,现在是冰裂瓷,更难得了。”我安抚性地亲亲他。

    他立刻又开心起来,于是晚上便有些过火。

    既然说要娶他,而且他现在是个比我还穷的穷光蛋,不能随意抛头露面。那我就要肩负起养家的重任,每月我都把月俸的大头交给他,让他操持家里的事。

    但我总觉得家里一下子变得奢华不少,我的那仨瓜俩枣够买这玳瑁衣柜、苏绣屏风吗?

    一再逼问之下,我才知道,顾湫下江南看姑娘竟然是真话,他去看姑娘们买胭脂了。

    把这市面上常见的胭脂全了解清楚之后,他自己调了几样,推陈出新,利用早早转移的银钱开了几家胭脂铺、香粉铺,如今每个月赚得比我三年都多。

    每月我把俸禄交上去,随后顾湫再给我发月例,零花钱是我工资的两倍。拿着大把的银钱,我也终于体验了一把有钱人的快乐。

    虽然我的俸禄只能算是毛毛雨,但每次交钱时,他总要说一句,“娘子养家辛苦了。”

    这使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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