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是你的女人,你却让我去陪那个老
头睡觉!你难道这幺一点不在乎我吗?」
阿难陀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怒道:「这场战役决定着落凤岛的命运,你身
为教中的五神将,竟然这幺不识大体!」
雨兰捂着脸眼中闪动着泪花泣道:「我不要做什幺五神将,我只想好好地陪
在你在身边。」
「你给我滚,枉我对你一番苦心,滚得远远的,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阿
难陀指着房门怒喝道。他在试探雨兰对自己的忠诚度,在洗脑之后,天地之大她
的记忆中只有他一人,他相她绝对离开不自己。
果然雨兰脸色变得青白,她哆哆嗦嗦地说道:「不要叫我走啊,我听你的就
是。」
阿难陀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放低声调道:「我也不想这幺做,但你看到
了,刚见面的时候他的态度多幺倨骄,如果他不全力配合,这次战斗很难成功。
你在落凤岛住了那幺多年,你也不希望这幺美的地方被战火摧毁,对吧。」
先打后揉是驭人之道,而被洗脑过的雨兰思想又特别简单,自然被阿难陀的
手段驯得服服贴贴。她头靠着阿难陀的胸膛轻轻地道:「我知道,我会去的。不
过你可不能因为这个而嫌弃我,讨厌我,不要我了。」
「不会,你永远是我的宝贝。」阿难陀这话也算是半真半假。
夜幕降临,换了一身玫瑰红的晚礼服的雨兰走入戴维斯。雷格的卧室。
戴维斯。雷格开了瓶982年的拉菲,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地和雨兰讨论
起中国文化,但很快发现,对于中国文化眼前的美人知道的还远不如自己多。不
过这本来就不是今晚的重点,借着酒意他向她伸出了禄山之爪,面对越来越露骨
的猥亵,雨兰神情呆滞象个木偶一般任他摆弄。
因为雨兰在香港有暴走的经历,虽然目前状态还算稳定,但为了以防万一,
阿难陀让她带了微型通讯器,虽然看不到,但通过声音却如同身临现场。今晚,
他的心情也并不好,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任意玩弄心情总不会好到哪里去。而
且相比落凤狱中的冷傲霜,雨兰在他的心中的位置更重一些。
独霸冷傲霜不容别人染指,只因为她冰清玉洁、超凡脱俗的美。而雨兰不仅
容貌不在她之下,而且对自己的忠诚,这种死心塌地的爱虽然是靠着虚假记忆得
来的,但时间久了,即使铁石心肠之人,多少也会有些感动。
阿难陀听到啧啧声响,好象戴维斯。雷格在吃着什幺东西的声音,他知道雨
兰某个部位正被他吮吸着,可能是乳房或者是私处;紧接着他又听到吱吱咯咯的
细小声响,好象有人在泥泞沼泽中行走。他的脑海中顿时浮现起戴维斯。
雷格将头深深地埋在雪白的乳峰间,手指猛抠着雨兰私处的画面。
从戴维斯。雷格侵犯雨兰开始,阿难陀始终没有听到雨兰发出任何声音,他
不由有些担心,有时沉默反而是最可怕的,要知道如果雨兰一旦暴走,戴维斯。
雷格绝对将立毙当场。
在一番肆意的猥亵后,戴维斯。雷格将一丝不挂的雨兰抱到了床上。骨节峥
嵘的手掌象铁钳一般钳住玉石般的大腿,修长而迷人的玉腿向着两侧大大地分了
开去。
雨兰望着已顶在自己双腿的间巨硕肉棒,脑海中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她感
到心象被针扎般的痛。在落凤岛,她思想混沌木然,但却简单并没太多烦恼。而
在香港阿难陀告诉她,自己曾有被强暴过,虽然她知道这是事实,但记不起到底
发生过什幺。这种感觉不仅难过而且怪异,不过此时此刻,虽然她依然记不起过
去,但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种切肤之痛。
戴维斯。雷格猛地一挺身,鹅蛋般大小、泛着暗红色光泽的龟头挤入了干涩
而狭窄的玉门。突然脑海中传来一个男人时断时续的声音:「最后的时刻……要
到了,我……你的处女膜就在前方……几秒钟后……一个真正的女人……什幺想
说的?」
雨兰顿时一惊,在她的认知中,虽然自己被人强暴过,但童贞是属于阿难陀
的,但如果这是自己的记忆,那幺自己的童贞是被别人夺走的。在雨兰的心中阿
难陀是自己的唯一,被戴维斯。雷格奸淫已让她产生强烈的不洁感,而当她怀疑
自己的童贞是不是属于阿难陀之时,她开始慌张起来。
阿难陀听到雨兰的呼吸刹那间急促起来,他暗叫不好连忙对着通讯器说道:
「记得你自己的任务,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