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中带着一丝嫉妒。
培训开始,先是每个人唱一首歌,前面几个还可以,中间有个姿色一般,有
些微胖的少女唱歌着实难听。丁哥扭头和几个领班商量了一下道:「你不行,去
做桑拿吧。」那少女不肯,哭着被拖了出去。竟然还有淘汰机制,纪小芸心情越
发沉重,想到做桑拿要学的那些东西心头一阵阵的恶寒。
最后一个轮到纪小芸唱了,她随便挑了一老歌,一开嗓,顿时惊住了屋子里
的所有人,唱得太好了,不比夜总会里的驻唱歌手差多少。纪小芸看着他们的神
情,边唱边想,是唱得再好点,有没有可能不做KTV小姐,直接做歌手,但想
想还是不太现实,于是故意走几个音,显得不是特别的完美。一曲唱完,丁哥鼓
起掌来,大声道:「唱得好!」一旁的红姐更是象捡到个宝似的喜上眉梢
接着是跳舞,几个女孩有的跳得好,有得一般,这次倒没人被淘汰,在这些
人中那个南方小女孩显然受过专业舞蹈训练,人软得象没有骨头一般,跳得最好。
轮到纪小芸了,作为凤战士在西藏训练营里学的东西很多,包括舞蹈,大多数凤
战士舞蹈水平都接近专业水平的,比冷雪,靠着一舞令青龙雷破怦然心动。
纪小芸会跳的舞很多,现代舞、古典舞甚至芭蕾,但她选了一个最普通的新
疆舞,人扭几下,头动几下,算是完成任务。舞蹈动作很简单,但在场所有人却
被她美丽动人的身姿所深深吸引。
待纪小芸跳完,坐在沙发上的一个领班道:「做KTV,跳舞要比唱歌更重
要,下面,我先来跳一段,然后你们照着跳。」说着那个领班站了起来,当霏靡
的音乐响起,领班随着音乐跳了起来。她跳着哪里是什么正规舞蹈,分明是夜场
里的脱衣舞,甚至比一般的脱衣舞还要淫秽。一排站着的女孩好几个面红耳赤,
都不敢正眼去看。在音乐的高潮声中,脱着一丝不挂的领班当着女孩面做出自渎
的动作,更令她们瞠目结舌。
「好了,轮到你们了,动作不一定非要和我一样,可以自由发挥,两个一组,
一起来。」领班捡起一地的衣服旁若无人地穿了回去。
纪小芸看着一组组少女在淫秽的音乐声中战战战兢兢地脱掉一件件衣服,动
作就象在大冬天里跳舞,身体硬得不得了。跳完舞的少女想捡起衣服重新穿上,
但却被领班制止,于是只能赤身裸体地站成一排。
快要轮到纪小芸了,她都有些想打退堂鼓,要么还是去做桑拿算了,要不干
脆回地牢去,但念头也就一闪而过,为了自由,为了仇恨,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音乐响起,纪小芸也象前面那些人一样,哆哆嗦嗦地乱跳一通,其实如果她
愿意,哪怕是脱衣舞,她可以比领班跳得更好,但她却不愿意这么做。一来不想
表现得太过突出,二来她打内心里不愿意用身体去取悦沙发上的那些人。但饶是
如此,当轻薄的衣衫一件件脱落,如皎月般美丽的胴体一点一点袒露出来时,沙
发上的几个男男女女看得如痴如醉。
尤其是丁哥,他和其他几个管事的干了她整整两晚上,虽然知道她的确非常
美丽,但却没此时这么巨大的感官震撼。美有时需要在适合的环境才能表现到极
致。那天晚上,纪小芸一进房间,就被他们几个按在床上轮奸,一整晚折腾,她
必然蓬头垢面,花容失色,身体更是污秽不堪,再加无论怎么干她,她都如人偶
一般没有任何反应,所以丁哥也就把她送去了地牢。
此时看到她轻解罗衫,露出雪乳长腿,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丁哥这才明白,
上次和兄弟们操她那叫牛嚼牡丹,叫暴殓天珍。
「没有一个合格的,关键不是你们不会跳,你们都有些舞蹈基础,主要而是
心理上放不开,怕难为情。这个样子不行的。等下晚上回去,好好练习,如果明
天还跳成这样,别想合格。」那个领班沉着脸道。
接着另一个领班道:「在KTV里做,唱歌跳舞固然重要,但想真正讨客人
欢心,还是得在床上。你们过去都有哪些性交经历,和多少个男人做过,在地牢
被哪几个黑人干过不算,从你这里开始,思琦,你先开始。」
那个叫思琦的女孩犹豫了一下道:「我有过两个男朋友,一个相处了半年多,
一个三个月。」
「做过多少次?」
「个十多次,第二个大概四、五次。」
「口交过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