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看过一部电视剧——《清道夫》，还有电影《城市之光》。
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和无罪的鬼，位置一换，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那么书寻呢?会杀了宋芷妤吗?
“人鬼之别难道就是罪恶之分吗?”
“你想要报复的不止她一个！”
小鬼一个幻影直接到了宋芷妤面前，这一次宋芷妤却没害怕，小鬼飘在半空中帮她揭开了额头上的黄符。
宋芷妤好奇的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脸上满是疑惑：“味道?”
前书寻就伸剑止在了他们之间。
“这里面牵涉的东西太多了，资本利益都只是最普通的东西，还有权利，不是你写几篇不痛不痒的文章、口诛笔伐几句就行的！”
书寻漠然的偏头还带着赌气的成分在里面：“我跟你说不清楚！”远处的书瑾晔和书析伝完全没有搭话的想法，书寻还能看到书瑾晔在发神。
“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就当是……给我一次机会！”她的语气里有恳求也有卑微，因为她知道自己是鬼，如果书寻对鬼一直这么决绝，那她呢?
“很多时候我们都身不由己，乔露不想她的命掌握在小鬼手里，他也不想被人操控，人都想要活命，他也想，他有什么错?”
许跃炀走到刚才宋芷妤站的地方，捡起被她丢到地上的道符，举到宋芷妤面前：“收着吧！”
那小鬼很不好，宋芷妤看到了从他嘴角溢出来的黑色血，他被书瑾晔和书析伝两个人克得死死的，那道法之下的气将他团团困住。
她本不想强迫自己做决定，心脏忽然抽痛了一下，她凭借着自己的意志松开了手里的东西！
那边书瑾晔都快收服小鬼了，可他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空气中有一股特别强的气把他压制住了，刚才那个阵法里面哪儿还有那小鬼的影子。
书寻也是看到许跃炀盯着后边笑才反应过来，一回头宋芷妤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后，而站在她身后的是那个小鬼！
别看他平时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但谁都知道，他们这种人不过是资本博弈的棋子而已。
——
她的眼里没有埋怨，只有疑问，这一点许跃炀看得清楚：“宋芷妤！”
许跃炀抬眼望去，宋芷妤被定在那，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想问题还是养神。
但紧接着许跃炀就收起了自己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剩下的事儿就不用你管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许跃炀说的，他和乔露之中得死一个，乔露虽然不痛不痒，但许跃炀动的是谁的甜头，背后的人自然不会放过他。
许跃炀从地上站起来，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冷笑道：“收手?我做错了吗?”
“我第一次闻到你身上味道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平常人！”说不是人感觉像是在骂人。
“他害的难道不是害他的人吗?有时候我就在想，冤冤相报何尝不是一种解脱，这就是因果。乔露不让他活，他也掌握着乔露的命脉，咎由自取四个字再平常不过了！”
许跃炀摸了摸旁边那小鬼的头，那小鬼看了她一眼就消失了。
许跃炀咧嘴一笑，自带一种邪气：“怎么?担心我?”
她本该作为一个旁观者目视这一切，可她早就已经是局中人了。
许跃炀动的不仅仅是乔露的蛋糕，还有背后的某些资本家。
她忽然理解了许跃炀说的要么他死要么乔露死的含义了。
宋芷妤的脸很小，眉目如画，看起来像是柔弱女生的长相，但整张脸总有一种坚定，特别是那双紫灰色的眼睛：“再说吧！”
“人都有三魂七魄，但你只有两魂！”
“我们经常说好好做人，改过自新，人有机会从来，那鬼呢?”
“乔露呢?你准备怎么办?”宋芷妤垂着头，兴致不高，就好像头上有一团乌云将她笼罩了一样。
书寻：“收手吧！你打不过我的！”
接过东西的时候，许跃炀不经意间碰到了宋芷妤那白嫩且纤细的手指。
书寻冷着脸，他的表情从来没这么无情过：“鬼是有劣性的！”
书寻不答，只是盯着人。
书寻他们已经走了，现在这儿只有他俩和那小鬼了。
“呵！”宋芷妤抬眼看他：“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拉进来?”
另一边的许跃炀……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走远了一些。
宋芷妤反问：“人没有吗?”
宋芷妤才张嘴，许跃炀就止住了：“别
宋芷妤那眼神书寻觉得他这一辈都不会忘的，失望中带着痛苦。
宋芷妤那位置其实看不太清楚许跃炀他们那边的情况，只不过那剑的声音太大了，她想着，许跃炀应该也是打不过书寻的吧！
许跃炀笑了，很平常的笑容，还带着宽慰的语气：“那是她该担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