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娴似乎短暂地恢复了一秒清醒,她深深地看了傅信一眼,然后低着头从床上下去了。傅信看她这样,心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有些懊恼地闭了闭眼,说不出是后悔还是怎么,总之在孟娴经过他,就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伸手,从侧面抱住了她。
“别走。”话说出口,他都没过脑子。
“你抱错了人,就想这么走了?”他声音温沉,似乎还隐隐带一丝委屈。
她当初醉酒亲了他,害他这么多年都被困在那些妄念里不能自拔,还要用尽全力苦苦压抑,现在又是因为醉酒认错了人抱他,发现弄错了转身就逃,那他算什么,这又算什么道理?
事实上,孟娴刚刚也只清醒了一秒而已,还是被傅信冷声一句给吓的,现在人又迷茫起来,眼神也带着媚意,水波一样潋滟好看,让她有种平时没有的可爱——可爱的让人想亲。
也想……cao。
其实刚才孟娴抱上傅信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起意了,即使后来因为傅岑两个字冷静下来,他那根东西却还隐隐有勃起的感觉。
“那你想怎么样?”孟娴声音软绵绵地,人看着也稀里糊涂的,可能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他想怎么样?他想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可是说不出口,傅信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禁锢着孟娴,就是不让她走,沉默着要求她给出一个解决方案,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靠的太近,傅信鼻腔里全都是孟娴身上的香味儿,还带着洗过澡不久的水汽味道,他那点儿原本不算强烈的欲望之火陡然升高,胯间尺寸可观的一团也随之肿胀起来。
孟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被傅信抱着走不了,她伸手去抓硌着她大腿的硬物:“什么东西……”
傅信没防备,被抓的闷哼一声,理智瞬间被欲望烧掉了一大半。
有了刚才的经验,他也不开口说话了,任由孟娴被醉意裹挟着“胡作非为”,她隔着裤子揉弄他逐渐硬起来的性器,他便给她玩儿就是了。
傅信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他第一次不打算压抑这种恶念了。
他等的够久了,轮也该轮到他了吧。
孟娴到后来就像真的把傅信的roujing当成了玩意儿一样,她捏的轻了,傅信喉咙里就会发出轻微地、带一点喘息的吞咽声,捏的重了,他声音就粗重起来,断断续续地叫。
“……嗯,再用力一点……下面……”傅信连呼吸都带着饥渴的热意,本就喝了酒发烫的身体更是给他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晕眩感,被摸过的地方传来丝丝缕缕的、微量的舒服——跟他以前自渎时那种隔靴搔痒的舒服完全不一样。
孟娴不甚清醒地看着他,只觉得傅信这副样子……很好看。
平时太清冷的人染上情欲之色的话,总是比一般人要更涩一些。
她下面也隐隐吐出一点yIn水儿,把底裤弄shi了一小片。
傅信被快感裹挟着,看着孟娴的眼神也带了些痴迷,他低头去亲她的唇,含住吮吸两下不够,还伸舌头进去搅弄。
孟娴半推半就地承受着这个吻,人也因为微微的缺氧而迷离起来,傅信就抱着孟娴顺势坐到旁边的床上,他原本清冽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诱哄的味道:“……要不要试试往里面摸一下,嗯?”
孟娴被他最后上扬的尾音一下子勾的没了魂儿,即便是清醒的时候,她何曾见过傅信这样?
本来就喝醉了,加上临时起意的色胆,孟娴竟果真拉开了傅信的裤子拉链,指尖勾着他的内裤边缘往下轻轻一拉,那根早已经硬挺起来的Yinjing便在脱离了束缚的一瞬间就由着惯性弹跳了出来,卵蛋和下半截Yinjing还被内裤包着,上半部分则挨着小腹,被孟娴紧紧地抓握在手里。
蘑菇状的gui头颜色粉红,棒身有些弯曲,但粗的要命,整体也干净,一看就是根童贞rou棒。
孟娴低着头摸了两下,傅信表情就迷乱起来,大约比隔着衣服快感更甚,他下颌紧绷,额头冒出薄汗,呼吸也粗重起来。
rou柱上的青筋甚至还在隐隐跳动,孟娴随手捋动着,傅信就被撸的从尾椎骨到全身都酥麻起来。
不够,还是不够。
傅信眼里闪过不满足,他急促喘息着,一手从孟娴的睡裙裙底伸进去,触手便是大腿内侧的绵软皮肤,才碰到内裤底部就察觉到她也shi了——这具成熟的身体旷了将近两个月,早就动情的一塌糊涂了。
气氛升温太快,两个搂在一起的人互相用手抚慰着对方的性器官,喘息也交缠到一起,何其暧昧。
这么弄了一会儿,大概是手酸,孟娴耍赖不干了,她自己倒是含着傅信的两根指头舒舒服服地高chao了一次,就不管那根硬的生疼的物事了。
“累了,不想弄了,放开我……”孟娴小声哼着说,就想从傅信怀里挣脱出去。
傅信哪可能放过她?
他面上还是沉静的,和平时相比只是覆了层薄薄的情欲chao红,但眼神却恨不得立刻吞了她似的,他抓着孟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