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霍这场婚姻来的并不容易。
于他来说,爱不是负累,不是枷锁,是让他生出勇气和家族对抗的前提,是让他历经坎坷依然坚持要娶孟娴的意义。
所以他一直以为,他的爱情是不俗的,他们是天作之合。以至于结婚以后,白霍还时常幸福的想,他和孟娴大概是命定的缘分,就像古往今来无数对广为人知的有情人一样,好不容易在一起以后,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大团圆结局。
可现实像一盆冷水,不管白霍好不容易捧出来这一腔赤诚的爱,兜头泼了上去孟娴并不爱他,她是个Jing明耐心的好猎人,布下的陷阱用甜言蜜语架构,用不费吹灰之力的虚假爱情覆盖,她看着白霍一头扎进去,心里却只盘算着如何利用他。
讽刺的是,他早在他们结婚三年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却还一直自欺欺人。
他们之间,原本就隔着重重欺骗,种种恩怨,婚姻勉强维持到今天,不过是他强求。
其他的暂且不论,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再去招惹程锴。
是他错了,他以为只要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他们就能重新开始,以至于放松警惕,给了傅岑和程锴他们两个可乘之机。
他就应该从一开始就把她关在家里,哄骗也好下药也好,反正她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更不辨对错。那样他便可以永远独占她,剥夺她的呼吸,令她只能在他怀里依靠着他过活。
他就应该这样!
只是想想,白霍就兴奋起来了。他双眸泛红,骨子里的疯狂叫嚣着,他低头亲吻孟娴的力道也粗蛮起来,舌头搅动挑逗,唾ye交缠间尝尽了对方口腔内的每一处。
这吻配合着酣畅淋漓的性交,白霍身体越发的热,好像连血都是滚烫的,烧得他把一切都忘干净了,只记得对怀中人的cao弄。
他身体下压,使得她柔韧躯体几乎被折到一起,又用空出的双手抚摸她双ru;眉眼间的Yin沉早已被浓烈情欲取代,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着女人呜咽的呻yin,实在香艳yIn靡。
结婚这么些年,他们也曾在情到浓时尝试过各种姿势,这样在水里做还是第一次。水中阻力虽然让他的进入没那么顺畅,但这样起伏摇荡着交媾,竟也别有一番美妙滋味。
嗯啊孟娴压抑地呜咽出声,额头薄汗配上迷离双眼,简直比最烈的春药还让人焦灼。白霍的Yinjing在刚才的抽插中已经胀大到极致,rou柱在濡shi腿心进进出出,前端甚至时不时因极致快感还冒出几滴前Jing。
孟娴不知自己xue口绷的死紧,只知道自己神志意识全都乱了,对方每深顶一下,就有数不清的酥麻快感瞬间传到四肢百骸,是让她无法承受之多。
她和傅岑做,和程锴做,对方都顾及她的感受不敢太用力,白霍如今对她爱恨交织,虽然收着力气不会让她受伤,可捣入她xue口的rou棒却毫不留情,好几次险险顶开她子宫口,Cao得她最深处又酸又麻。
嗯咬的这么紧白霍没忍住,低yin从薄唇间泄出来,冷峻面庞此刻也被欲望和畅快所布满,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平时在商海杀伐果断的样子。
噗呲噗呲的交媾声比起平时还多了些荡漾水声,孟娴双目有些涣散,身体随白霍的动作上下摇晃着,连刚被放开不久的双唇也暧昧的带着水光,嘴角一丝涎ye昭示着这场性爱的激烈。
难言的强烈快感越积越多,小xue内壁也被磨的发麻发烫,孟娴只觉整个人由内而外都被Cao开了,浑身的力气都用来承受白霍的抽插,可还是无法抵挡一波又一波灭顶的欢愉舒爽。
白霍同样入得尽兴,挺腰撞击着心爱之人敏感脆弱的花心,还不忘偏头去吻她搭在他肩上的脚踝内侧。
他眼神和表情,怎一个痴迷了得,简直像个变态一样了。
孟娴雪白腰腹在水中漂浮颤缩,被撑到极致的xuerou也时不时战栗一下,死死绞紧入侵的jing体,看不见的yIn水儿随着他顶弄越流越多,孟娴的喘息几乎隐隐带了哭腔,最终的高chao只待一触即发。
呜不要了不不要什么,她已经没有神志Cao控着完整地说出口了,只是下意识地一声声央求着,希望身上的人赶快结束了事。
白霍眸色深沉,正有节奏进出的力道突然加快起来,他紧紧握住孟娴腰肢不让她逃脱,深入猛捣,直cao得她哀哀哭叫也不停下。
啊啊啊
汹涌情chao瞬间席卷了孟娴全身,快感攀升到一个令她恐惧的高度,她猝然仰起脖子,浑身微微痉挛着高chao了。
白霍眼中隐隐疯狂,他察觉自己也有了强烈的射意,非但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深入,几乎次次都cao开子宫口。
孟娴高chao的余韵还没过,xue口敏感异常,白霍这样cao弄,简直要了她命,呻yin声凌乱不堪,白霍又猛cao几十下,终于哆嗦着抵住最深处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孟娴能感觉到有暖流喷射进去,射的满满的,但她已经累极了,连抬抬手指都没力气,只能接受白霍的灌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