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曜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少女细碎的呻yin。
很轻很轻,却直入心头,像小猫爪子一样闹人。
可是他不敢抬头。
萧无魑看着半跪在地上的青年,目光幽深。
傅景曜是他最看中的人。
应庚和傅景曜同样,才华横溢,无论相貌还是谋略,两人都旗鼓相当。
但比起应庚,傅景曜更狠,更具掌权者的那份沉稳冷静。
应庚性子很温和些,虽不至于妇人之仁,但用缺少那一分狠劲。
只是应庚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萧无魑对应家了如指掌,所以当年他选择了应庚作为女儿的未婚夫,双方定下了娃娃亲。
若没有那一场意外,女儿早就嫁给应家,或许他就应该当外公了。
而如今,应庚远在千里之外,没有两日是赶不回来的。
把女儿托付给其他人,他都不放心。
唯独傅景曜
傅景曜是他亲手在死人堆里救下来的狼崽子,培养成如今这副模样。
景曜,你有喜欢的姑娘吗?
萧无魑并不喜欢棒打鸳鸯,所以一切都要问清楚。
若是傅景曜不愿意,大不了他找 其他人,即便女儿不嫁人,他王府也得起。
傅景曜抬头,看向被萧无魑死死按住的被子。
来的时候他就听游先生说了,如今小姐需要男人,王爷叫他来的仔细,不言而喻。
被子里露出的唯一少女Jing致的脸,绯红的脸颊只让她平添了几分媚意,她的眼里含着祈求和渴望,汗水打shi的头发粘在脸上,无端让人觉得勾人。
王爷,我没有喜欢的姑娘。他再次低头,只是态度诚恳了几分:我会好好待小姐。
房间里长久的沉默。
萧无魑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这里。
房门被关上,屋子里还残余着催情香的味道。
床上的小姑娘在压着被子的力道送来之后,就挣扎着想摆脱被子。
要看小姑娘要掉下床,傅景曜赶紧上前,将人一把抱进怀里。
怀里的小姑娘软的不可思议,像没有骨头一般。
白嫩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摩挲着,很快就伸到了他的衣领处,似乎是想扯开他的衣服,却不得要领,只能揽着他的脖子蹭了起来。
薄纱一般的衣服早就七零八落,露出了姣好的身姿和曼妙的腰身。
挺巧的雪峰上,红梅早就红肿起来,小姑娘抓住青年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雪峰之上,声音带着点哭腔,格外可怜的看着他:揉揉好痒
傅景曜听话的揉了起来,小姑娘又不满的把另一边也送到他的手中,看起来霸道极了:都要。
和宽大的手比起来,雪白的ru被轻而易举的罩住,傅景曜只觉得手心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又想是滑嫩的豆腐一样,捏起来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人捏坏了。
饶是如此,也在这之间留下了暧昧红痕。
未经人事的傅景曜看着发红的雪团子,动作都停了下来。小姑娘早就饥渴难耐,下身在他支愣起来的小帐篷那里蹭了起来。
隔着粗糙的布料,早就红肿起来花唇和小花蒂怎么受的了?
她不满的拉着傅景曜的衣领:衣服脱下来好不好?皎皎好难受,好痛
不等傅景曜反应,小姑娘就拽着他的手摸到了身下。
滑腻的蜜ye打shi了带着薄茧的,粗糙的手。
青年的手指粗大,带着薄茧的手摩擦着敏感的花蒂,很快小xue就吐出了更多的蜜ye。
内里的空虚折磨的她异常难受,她分开青年的手指,拽着两根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花xue里。
几天下来,一直带着玉势撑着花xue的小姑娘习惯了被撑开的感觉,拽着男人的手狠狠地插了几下,敏感的身体再次高chao喷出水,她爽的哭了起来,只是没有吃到Jingye的子宫还在继续抽搐着。
唔皎皎要吃rou棒,给皎皎好不好
傅景曜被拽着手当自慰工具,又被小姑娘央求着脱衣服,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肿胀起来的rou棒也让他格外难受,更何况小姑娘这么sao媚的求着他,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按着小姑娘,他抽出手,飞快的解开衣服。
长的过分的rou棒在空气中耀武扬威,粉粉的颜色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爱。
而gui头处早就吐出了许多粘ye,在男人的引导下急不可耐的蹭起了小姑娘的花xue。
滑腻的花ye让rou棒轻而易举的插入了一个gui头,小xue咬住了rou棒的头部就吸了起来,勾着它深入其中。
来来回回几次之后,三分之一的rou棒被小xue吃了下去,傅景曜能感觉到花xue里面的嫩rou紧紧的裹住rou棒,按摩着每一处,带来的快感是他这个童子鸡完全抵挡不住的。
以至于小姑娘套着rou棒插了几下,滚烫的Jingye就射了出来,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