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熊孩子却已经被他的暴力虐待得几近昏了过去,但不知道是这熊孩子平日里疯惯了,身体素质不错,还是别的什么,到了现在,他居然还能感觉到这个满身酒气的猥琐男对他做了什么——他被那个乞丐一样的大人整个提起来了。
然后他被猥琐男用那猥琐的部分扇了一巴掌,猥琐男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小孩张开嘴,然后就将那根对小孩子来说太过巨大的东西抵上他的嘴,用力往前,想要将那有一半的鸡蛋大小的头部塞进小孩的嘴里。
熊孩子毫无疑问的再次被吓哭了。
“我乖乖的乖乖的”一来就被猥琐男打怕了,聪明且知道柿子捡软的捏的熊孩子当然不会再轻易忤逆他,小男孩低着头,半点不敢看向这个施暴的猥琐男。
“呜呜”熊孩子被这一耳光打得醒过神来,但还是说不了话。他圆圆的小脸蛋此时肿了两圈,面上青青紫紫的,还都是血迹,只能呜呜了两声,表示自己会乖乖的听话,他唯恐这个喝了酒失了神智的猥琐男会继续打他,勉强张开被打得破了肿起的嘴,口齿不清地嘟囔,“我、我听话别打我呜呜呜别打我了呜呜”
不过猥琐男显然没有给他疑惑的时间,解开裤子露出那根丑陋的大人的东西之后,他就抓着小男孩的头,将小孩的小脑袋猛地拉向自己的下半身。那根东西在大人眼里也许算不上大,甚至这猥琐男还是要被嘲笑的程度,但对于尚未发育小还小得跟一条小虫似的小男孩来说,这已经是很可怕的庞然大物了。那对他张牙舞爪地抖动着耀武扬威,还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道。
“那就好。”这时候,猥琐男却忽然温柔起来了,他拍了拍小男孩的脸,将孩子放到了地上,而后语气颐指气使地说道,“给我跪下!”
等醉酒的猥琐男终于满足罢手时,那小男孩已经是入气多出气少,脸上青紫肿成了个猪头,嘴角、眼角、耳畔都溢出了丝丝血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打伤了眼角膜,扇聋了耳朵了。
那个喝醉了酒的猥琐男,竟然在强迫小男孩跪在他面前并且叫他主人之后,在小男孩面前脱下了裤子。而此时那小男孩的小脑袋离他露出来的那个丑陋的东西,不过短短一掌之隔。
“大人问你话呢,不知道要回答吗?”暴力发泄得心满意足了,猥琐男这才摘掉熊孩子嘴里堵着的东西,却掐着孩子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猥琐男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正在欺负一个10岁不到的小孩子的自觉,满心满眼都是难以发泄的戾气。不过他这样的,也只能借着酒劲把郁气发泄在小孩子身上了吧。
“闭嘴,给叔叔给主人我好好含着。”猥琐男握着那根腥臭的玩意儿继续往里捅,“不准咬,不
到了最后,熊孩子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我叫你狗眼看人低!叫你狗眼看人低!”
“叫你他妈调皮,你有妈了不起是吧?你妈当你是个宝,其实你他妈的就是坨屎!”
熊孩子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顿了两秒才听清他在说什么,委委屈屈地抽噎了一声,却还是乖乖地朝着猥琐男跪下来了。然后就听见对方让他叫主人的话小男孩可不知道着代表了什么,也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侮辱,他低低的叫了一声“主人”,然后被志得意满的猥琐男吓了一跳。
“只要你乖乖的,叔叔当然舍不得打你啊。”被示弱的猥琐男“和善”地拍了拍小男孩的脑袋,让他忍不住浑身抖了抖,察觉到孩子的畏惧,这猥琐男满意地笑了笑,仿佛自己成为了国王,正支配着自己的奴隶一般。
也只能是在这个小孩子身上罢了。
身为家里的一宝,从来都只有他对别人作威作福的份,要是谁敢碰他一根毫毛,他妈他爸他爷爷他奶奶他一家都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可惜现在熊孩子孤军奋战着,这里除了他自己,就只有这个对他施暴的猥琐男。熊孩子可从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即使被堵住了嘴,也仍旧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嗓子都哑了,声音却被那团破布堵在喉咙口,也只有仓库里的猥琐男能听到一些。
小男孩疑惑地歪了歪头,似乎是没弄清楚,面前那个他也有的东西,为什么会比他的大了那么多居然还长毛了!
“长大了也只是个浪费社会粮食的废物!”
没有得到回答的暴力猥琐男完全没觉得这是因为自己已经把熊孩子揍得说不了话的缘故,才刚沉寂些许的怒意再次上涌,他一巴掌扇在熊孩子的脑袋上,摇晃着熊孩子小小的身子怒道,“你是哑巴了吗?啊?”
“妈的,狗眼看人低的小畜生!敢骂我是臭要饭的?你他妈要是没你那个婊子妈,只怕连饭都吃不起!你说你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破败的仓库里,“啪啪”的耳光声不绝于耳,可惜除了里面这个猥琐男和熊孩子,也没什么别的人能听到。熊孩子哇哇地哭喊着,很快就被担心被别人发现的猥琐男用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破布堵住了嘴。如此,猥琐男就得以安心的在这比他弱势的小孩子身上发泄他在其他地方遭受的不平产生的怒火了。
敢不敢乱说话?啊?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