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咸淡还行吧?”
张氏这么问,郭靖靖抬头笑着说:“嗯,nainai做的面最好吃。”
其实郭靖靖现在嘴里没味,就是给一把盐巴塞他嘴里,他也不一定能吃出味道,不过张氏做鸡汤面的手艺是真好,郭靖靖也不算说谎。
吃完了面,张氏不让郭靖靖碰冷水,愣是自己去灶房把碗给洗了,郭靖靖自己穿好衣服起床,张氏说他下午还得输ye,郭靖靖不想让王大夫来回跑,决定自己去小诊所。
还没出门,张清回来了,郭靖靖见他走路不看道,一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清前脚踏进门,走出房门的郭靖靖便叫了他一声:“爸。”
张清抬头见郭靖靖醒了,欣喜的不行,过来拉着人胳臂念叨:“阿靖,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都不知道,你昨天又昏睡了一天,爸爸被你吓坏了,阿靖,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屋里躺着,你nainai呢?”
“nainai喂鸡去了,爸,你别担心,我已经没事了,待会儿去输完ye,明天就彻底好了,爸,nainai说你去镇里了?你去干吗了?”
“啊?”张清眨眨眼,撇过头不敢看郭靖靖的眼睛,走到一边低头给自己倒了杯水,“没……没干嘛啊,就去镇上有点事。”
郭靖靖眯了眯眼,他爸这人不能撒谎,一撒谎耳朵都发红,这会儿两只耳朵红的都快滴血了,肯定是有什么事瞒着他。
郭靖靖沉了沉脸,叫了一声:“爸。”
张清回头一看,儿子生气了,他一脸委屈的站在那儿,没动。
郭靖靖过去,拉着他在大桌边坐下,柔声问道:“你去镇里干什么了?”
张清低着头,吭哧了半天,才小声说道:“我去了交警大队,他们……他们说你被辞退了,而且都好几天了,阿靖,我知道,你肯定是受了什么委屈,你这几天为了这事,肯定很难受,可爸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帮不了你,阿靖,阿靖我真的不希望你变得像我……”
张清忽然抓住郭靖靖的手,眼睛都红了,话说了一半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像我一样被人看不起,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阿靖,我们哪儿也不去,不去县里,不当交警,我们就在马井山,你放心,爸能养活你,爸养了很多鸡,年底了,那些鸡能卖很多钱,我们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的,外面……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了,我们不去,好不好,好不好?”
张清说着说着眼神有些疯狂,郭靖靖赶紧安抚道:“好好好,爸你别激动,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待在马井山,你养鸡我也跟着你养,我再也不当交警了,我们一起过我们的小日子^”
张清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嗯,就我们,没别人,他们都是自私的人,都很自私。”
郭靖靖听着张清反复念叨“自私”,以为张清说的“他们”是指山外的那些人,他紧紧握
着张清的手,安抚着让他慢慢冷静下来。
张清心里很悲伤,他知道自己不能激动,一激动脑子就犯浑,可能是当年疯过留下的后遗症,可是看着自己儿子就那么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他真的很害怕,他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郭靖靖不同,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希望郭靖靖这辈子能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过下去就好。
好在他趁着儿子昏迷已经问过了,郭靖靖根本不认识那个男人,这是个意外,是意外,就表示他跟那个男人之间,不会再有交集,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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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着急婚事
郭靖靖这次全好利索,也要了一周的时间,还算他底子好,复原快,这种事落在一般人身上,没个十天半个月也好不全。
不过这事要说全是贺梵行的错也不算,郭靖靖主要原因确实是风寒引起的,再加上他还坐了那么久的公交车,才让自己病情加重的,郭靖靖也不是小气的人,没把这错往贺梵行身上想,但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贺梵行说唐大业那么做是为了整他,他当时也是糊涂了,才没能想起来,原本该被送进那房间的人可并不是他!
郭靖靖挺生气的,唐大业居然干出逼良为娼的事,实在是不可原谅,至于贺梵行那人,郭靖靖眯了眯眼,给了三字评价:不老实!
不管怎么样,贺梵行跟他是不会有交集了,那一夜的事,郭靖靖安慰自己,权当被狗咬了就是,贺梵行要知道这比方,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郭靖靖生病在家,无聊随手画了那天会所的简易图,他画工不好,记性却好,每一处是什么地方标记的清清楚楚,然后写了封匿名举报信,寄去了有关部门,至于为什么匿名,还得亏了那门卫的“提醒”,张富贵经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叫“世态炎凉”,郭靖靖的信件寄出去一个多月,依旧没听到任何回应,郭靖靖多少对这四个字有了些认知。
张清这几天挺忙的,还没到年底,就张罗着卖鸡了,几百只鸡卖出了大半,别说少赚,亏点他都愿意,完了一股脑跑去找张氏。
“妈,钱我早年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