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沉默,男人不语,他也不想多说,只是觉得,原来自己那麽多的期待,其实完全没必要,主人只是主人,游戏只是游戏,自己何必过多沉迷。
到了调教室,他也没再说话。
气氛沉重的简直有些可怕。
调教室也是店铺的摄影室,主卧用来调教,客卧则用来拍摄店铺货品的照片,他多半是模特。
客厅里电视沙发茶几一应俱全,只是打开的时间不多,厨房厨具一应俱全,冰箱里也有瓜果蔬菜,如果调教室不只是调教,这也是一个可供情侣同居的好地方。
他知道规矩。
进了门,抿了抿唇,乖乖将自己脱乾净,衣服叠好放在门口鞋柜上的篮子里,鞋则放进鞋柜里。
多麽乖巧的小。
屋内铺着地毯,每周会有家政阿姨过来打扫除卧室外的地方,他每次来,这里都乾乾净净,屋内只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他白嫩的身上隐约还有上周男人留下的痕迹,大腿内侧一些淡青色的手印,腰侧也有一些,还有肩膀靠後的位置一些淡褐色的痕迹。
他的耻毛被主人刮得乾乾净净,Yinjing也是淡淡的rou色,加上白皙的皮肤,真是从里到外都是乾乾净净,白白嫩嫩。
男人同样脱了鞋,看着他在门口脱衣服,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麽感受。
这似乎也是他难得在乎一个,好奇他的生活,他的想法,他除游戏外的一些喜好。男人开淘宝情趣店不是一天两天了,里面的模特一直是他的奴隶,不是没换过,但也如同那些和平分手的情侣一样,好聚好散,有时在俱乐部见面,也会友好的打个招呼。
从来没有一个已经熟悉的奴隶,敢用这种沉默来反抗他。
他的技术也许不是圈内最好的,但是和那些胡乱骗炮的,从不交心只玩游戏的,所谓的,还是不同的。他会在乎他的每一个,在乎他们在游戏中的反应,并及时给予他们快感或者终止游戏,但也仅此而已。所有的交流是建立在游戏层面上的,和日常生活毫无关联的。玩这种小众游戏,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了解彼此的极限,学会去把握极限,撩拨极限。
男人想不通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这个样子,肯定是有理由的,既然他不愿说,那必然和自己有关,不然有什麽理由不告诉自己呢?
他甚至不需要男人再说话,只是看了男人微微皱着眉的脸,就自己去了调教室。
男人:“”
男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没说话,自己走进调教室,双腿分开,脊背挺直,跪在他屋子中心,面对着窗户,背对着门。
男人轻微的叹了口气,走进调教室,关上门,开始给他上玩具。
两人之间依然是沉默的,气氛诡异。
男人知道他喜欢什麽,也知道如何惩罚。
巨大的眼罩被戴上,眼前一片漆黑,两侧的系带在脑後交缠,他的鼻尖全是男人身上带着的淡淡的烟气,是男人在等他的时候留下的味道。
镂空的口塞球塞进嘴里,有些凉,刚好是他嘴巴的大小,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巴任由口水流满下巴,甚至胸口。
他的ru头比一般男性的要大一些,至少要比他这个体型的大,那是在长期的啃咬和吮吸中无法避免的变大的。ru头被冰凉的夹子夹着,下方还垂着两个铃铛。现在他不能动,这两个人铃铛的作用便只有增重,而不是添加一些声音上的乐趣。
身前的Yinjing已经微微有些勃起,这些小玩具已经让他微微兴奋起来了。
男人看着它,犹豫了两秒,还是在上面扣上了一个金属环。
紧接着,tun部被分开,一个大号的假Yinjing被缓缓推进了他的身体,刚好顶在他xue内的敏感点上。假Yinjing上面有些凉,大约是主人涂了润滑ye的缘故。他本人是纯零号,又是,後xue被开发的相当不错,大号的假Yinjing在毫无扩张的情况下推进去,也只是有些酸胀,而不会明显的痛。
“夹紧。”男人道,说出了自“没什麽”之後的第一句话。
随後,假Yinjing缓缓震动起来。
幅度不大,却死死顶在他敏感点是,小幅度的撩拨着。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男人走开了,随後是开门声,关门声,屋内除了假Yinjing的微微的震动声外,再也没了其他声音。
放置。
他被男人上了玩具,放置了。
他无法抑制的觉得委屈,脑中甚至混乱的想,这次结束之後,就解除关系吧,这样的优质,是有很多上赶着想要的吧?一个优质经手过的只会多不会少,在他变得优秀的时候,是有其他陪伴的吧?在这麽多中,自己一点不是最好的,自己有什麽资本成为主人的骄傲?
男人站在门口,看着他微微发抖的背影,呼吸沉缓,几乎是竭尽全力在克制自己要变得粗重的呼吸。
男人掏出自己的手机,将定好的电影票,餐厅位置一一取消,不是为了那点钱,是他甚至想由此告诉其他人,有一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