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很重,扶了半天都扶不动,还是程放自己回过神,怔怔地看了季非半晌,看得他面泛红潮、露出极其不好意思的神情,才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浓郁腥膻的精液呛得程放满脸通红,他的眼角还挂着生理性泪水,神情是满满的震惊和屈辱,身体却在同一时刻强制高潮,饥渴已久的雌穴痉挛了一阵,不满地喷出一股股淫水。阴茎短时间内无法勃起,颤动了几下,竟然射出腥臊的尿液。就连那个还没开过苞的屁眼都爽得湿润了,分泌出黏连的淫液来。
季非也从来没这么爽过。这倒不是说程放的身体比其他人美味,只是两个人的体质问题,再加上原主的抖S属性,哪怕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光是抽打凌辱大哥,就已经能让他高潮,至于憋到这么久,得亏季非能忍,积攒了大量的快感一经释放,那感觉……简直让人震撼。
他被羞辱得这么惨烈,居然都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很爽?
“别打了、别打了……”程放不住地求饶,阴茎翘得老高,眼看又要喷出白浊的样子。
程放一想到那和疼痛伴随的快感,不由得双腿发软,不敢置信的同时,又忍不住羞愤欲绝,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对弟弟和平时完全不同的霸道和占有欲而产生的畏惧和沉迷。
“真的没有?”
“把嘴张开,我要射了。”
“是……主人。”他的声音带着某种战栗。
“骚货被打屁股也能打得高潮,哼,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勾引男人的。”季非总算是知道了这个男人的本性,反正看他皮糙肉厚的,越打越爽,他下手更加没有留情了。
程放缓慢地摇了摇头,看起来有点呆呆的,但情欲褪去后,身体的疼痛便无法掩饰,他“嘶”了一声,下意识碰了碰屁股,才恍然记起刚才有多凄惨,简直是不可思议。
两个人都久久不语,房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鸡巴也是肿痛无比,被他跪过的那一片地板全是他意迷情乱射出来的白浊、淫水……甚至还有尿液
季非冷着脸又狠狠抽了好几下,打得程放浑身发抖、又射出一滩精液,才停手:“这次只是小惩罚,下次再让人碰,我就把你屁股打烂!”
程放僵了僵,但他此刻的情欲仍旧和季非勾连在一起,根本拒绝不了他的命令,理智只挣扎了片刻,就臣服在那根怒张的鸡巴上。
“大哥,你没事吧,刚刚都是我的不对,我、我居然对大哥做那种事……”季非做出慌张的样子,声音也带着哭腔。
“这个回答我不满意,再说一次。”
这一刻,快感前所未有,比第一次和弟弟乱伦的那夜更加愉悦更加猛烈,爽得程放眼泪都出来了,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哪怕被季非抽出阴茎、将多余的白浊射在他脸上都毫无反应。
却又带着某种愉悦。
皮带并不算宽大,抽打起来宛若根细鞭,很快程放的屁股上便爬满了红痕,红肿的速度也很快,才只十几下,两瓣臀肉已经变得通红,肿大了一倍,明明看上去应该是触目惊心的场景,但这伤处微妙,又只打在一个地方,大腿和腰都还好好的,再加上程放股间湿答答的淫水,反倒生出几分旖旎艳色来。
程放只迟疑了几秒,那皮带又扬了下来,他简直对此又惧怕又上瘾,下意识叫道:“我知道错了,骚货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勾引别的男人,求主人、嗯啊啊啊、饶了我吧……”
“那是应酬,我没碰他……别人推给我的,我不好拒绝……啊啊啊啊!!”程放话还未说完,红通通的屁股上又多了几道痕迹,痛得他放声大叫,豆大的汗珠甚至从鼻尖上掉了下来,眼睛湿润泛红,模样狼狈又诱人。
“嗯唔、呕唔……”季非喘着粗气在男人的湿得要命的口腔里抽插了几十下,才闷哼着射了出来。
好半天,季非才清咳了一声,立刻丢掉了手里的皮带,想把程放扶起来:“大哥,对不起对不起……你、你还好吗?”
“真的没有!没有别人!”程放的回答又急又哑。
“啊!别打了、主人!”程放情难自抑地摇晃着屁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主动勾引弟弟打他,还是真的只是受不了酷刑,越是摇动越是被打得凶狠,整个臀部几乎不见一块好肉,红肿不堪,同样的力道再施加在红肿的伤处,那滚烫又疼痛的快感便加了倍地窜上来,程放简直快疯了,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和廉耻,大着舌头喘道,“没有、没有勾搭别的男人……嗯啊、我只有你、只被你摸过……不要打了、好痛、嗯啊……”
季非很小心眼,“你明明在外面养了情人,上次我都看到你胸口的牙印了。”
他那么傲气暴戾的人,怎么可能甘心臣服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要上也是他上男人。只可惜长了这么副畸形的身体,才守贞这么多年,偏偏一朝被自己的亲弟弟开了苞,意迷情乱给出了第一次不说,第二次却又撞破季非的手淫,自以为发现了季非怯懦性格的隐情,在愧疚之下,再次把身体献给了弟弟,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又爽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