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亭的话语,陈素墨和白城之间的交流,偏偏冒着暴露的危险一而三再而三的来找她签约的王然。把这一切串联到一块儿,好像有点什么事在呼之欲出。
白成音脑袋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把面前的咖啡端起来一饮而尽,拿着手机冲出了咖啡馆。
而在咖啡馆门口,她一头扎在了某个男孩子结实的腹部上,白成音脑袋这会儿本就昏昏沉沉的,这样被撞一下换做平常她是要骂人的,但脑子里面还有残存的理智,自己是主动撞上去的,和这人没什么太大关系。
她锁着眉头把脑袋抬起来,开了口,
“对不……”
“陈辞亭?”
白成音一句话还没说完,抬头就看见陈辞亭那张脸正映在她面前,一个起字硬生生转成了他的名字,三分惊讶,七分难过。
“你怎么在这儿呀?”白成音用力的扯了下嘴角,却莫名觉得心里一阵疲惫,确实是笑不出来,把嘴抿成一条线,看着陈辞亭小声问道。
陈辞亭看着她这副焉焉的样子,心里陡然抽抽了一下,他听学校说白成音向启屹谢戈他们仨偷跑出训练场了,郝建国年纪大了,陈辞亭没那这消息去刺激他老人家,自己跟学校说了声,出来找人。
凭着内心的第一直觉,就去了附近那家最近的酒吧,果真在里面看到了向启屹和谢戈,数落一顿让他们快点滚回学校之后,顺着向启屹指的方向一路追了过来,刚到门口就看到林秀秀,心里一惊,快步往咖啡厅这边走,正好遇上撞到他的白成音,又看见她这样一幅表情,和刚才林秀秀他们联系起来,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他伸手过去摸了摸白成音的脑袋,
“怎么了?”
“……陈辞亭”白成音抬眼无力的喊了一声,顺势把头埋到了陈辞亭胸口。她现在神志不清醒,方敢干出如此事情,等她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跟抽了骨头似的往人家胸口靠,一定会从楼顶一跃而下的。接着抽了口气,把眼泪强行压了回去,又把脸往陈辞亭胸口埋了些,
“我看到……我妈……林秀秀了。”
“那她认出你了吗?”陈辞亭对她突然撞上来这一行径没有任何不满的地方,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柔和道。
“没,我没上去说话,我就在那儿看着。”白成音说着,突然把头抬起来望着陈辞亭,两行泪莫名的就跟着脸颊流了下来,
“为什么啊……”
没等陈辞亭回她话,她就一边抽抽一边伸手去抹自己脸上的眼泪,一只手还顺带把陈辞亭的腰给搂着,声音也一抖一抖的,就差坐地上嚎啕大哭了,
“林秀秀到底是为什么啊……我真替我爸感到不值,那钢琴放客厅里十几年年愣是没动过,每次只要他在家,我就能看到那白老头一个人坐阳台上,怀里就抱着他和我妈的合影,从心里肯定认为她死了,又满心期待能再出现。陈辞亭啊……你说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呢?我爸对他用情那样深,真的,白城这辈子没对什么人真心好过,跟只老狐狸似的八面玲珑,就偏偏对林秀秀这样不同,她不领情,把我生下来留一根项链,自己就路了,还他妈不知道是死是活,我现在看见她,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就想冲上去指着鼻子骂她一顿,唉,她怎么能狠得下呢?”
白成音本以为有母亲会是件很温暖的事儿,本以为她看见林秀秀会痛哭流涕的上去抱住她,诉说这些年来她所有的思念,告诉她白老头到底过得有多难受。
这会儿见到了,白成音也确实哭了,只是她哭,不因为见林秀秀而哭,不因为情绪激动而哭,只是因为心疼白城那一往情深而哭,为自己辛苦挂念十几年而哭,但人家偏偏什么事都没有,穿得华丽坐在咖啡厅里,悠闲的和别人说着话。
陈辞亭看白成音那哭得快要扭曲的一张脸,伸手把她脑袋往自己衣服上挨了挨,
“你手已经没地方了,擦我衣服上吧。”
白成音一听这话,立马就停止了抽噎,像六神回了魂一般,一下子从陈辞亭怀里跳了八丈远出去,随即红晕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丢死人了。
这是她这会儿唯一的心理活动,但丢人的灵魂冲击没能把白成音从对自己母亲彻底失望的情绪中拉扯出来,但这会儿神智回来了,也不敢贸然又冲到别人怀里去哭得那样难看,着两件事儿堆在一起让白成音觉着自己越发难堪,很是难受的找了个台阶坐了下来,把脸埋进膝盖窝里,深呼吸了几口。
陈辞亭挨着她坐了下来,开口轻声道,
“你现在不必去管他们大人之间的事的。”
白成音全当陈辞亭是在安慰自己,也没怎么把这句话过脑子,嘴里哼哼道,
“对,大人全是坏人,都很过分,我再也不也听到任何有关林秀秀的事情了。”
陈辞亭听她这语气只觉得好笑,伸手摸了摸她脑袋,
“不理他们。”
“不理他们!”白成音小声吼了一句,伸手想把脖子上的项链扯下来给扔了,但心底莫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