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我幸,如若得了必然好生供着。”骷髅笑道。
老熊猫捋着花白胡须,眯着熊猫眼,似是在斟酌白骨Jing的话是否可信。而林元那边已经攥住白骨Jing伸到面前的五指,“咔吧”清脆的一声,掰下了五截指骨。
白骨Jing被掰断的骨节很快又长了出来,还递到眼前攥握了几下,适应着新生出的五根手指。
“恕不远送。”说罢顶着一头打蔫的蛇又瞬移回屋内。
出了白骨Jing家,一直沉yin不语的老熊猫若有所思道:“天降横祸?”
林元也觉得这具骷髅话里有话,他问:“猫叔,他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一具骷髅骨头架子上非得插一把利剑,头顶还养了一窝蛇,真是够怪的了!
“它本是蛇妖,作孽太甚身毁魂未消,逮住一个修行几百年的相顾尸,强|占尸|身后两厢共存,改头换面成了妖城的妖医,如今算得上一个好妖……这事想来已有上百年了,那时你与少主人还未出世。”老熊猫不想再被狂鸟带着狂飞,所以出了门抓起林元的胳膊踏风而行,转眼回到了竹坊。
他推开竹坊门继续道:“相顾尸是一种戴罪赐死的古尸,双手反绑,戴着刑具和戈或剑,具体戴着什么要看朝代,相顾尸灵魂不死,以尸的形态继续活动在几界,只是不被常人所见。”
“难怪他御蛇之术了得,又身负白骨之术,也算是个奇妖了。”林元兴味盎然道,“回头得空去问问他死于哪朝哪代,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要被利剑胸穿赐死哈哈哈哈……”
老熊猫在心理给白骨Jing烧了一打纸钱。心道,忍着吧骷髅,谁让你从良做好妖了呢,不过你不从良估计也打不过这位小祖宗。
后山竹屋外,狐狸和兔子眼巴巴地趴在结界上瞅着屋里的两只小猫。
猫妖三两百岁着实不算大,秦疆身陨前一千八百多岁也不过是正直壮年的猫妖,眼下一黑一白小猫在众人眼里就是两只小nai猫。
林元和老熊猫各打开一道结界,狐狸和兔子迫不及待跑进去围着受伤的主人叫唤。
秦月被林元打的有些惨还在昏迷,秦清听见狐狸和兔子叫也只是抬头对着两只小妖叫了一声。
林元将白骨抛掷空中,五截白骨被万物之灵包裹冲秦清和秦月飞去。
妖骨再生痛苦异常,秦月疼醒了,眼神迷茫间锁住了小白猫,顾不得蚀骨之痛,先百般疼惜地舔了舔小白猫的脸。
两只小猫交颈轻蹭,虚弱地叫着。
林元听不懂,但能看懂,他……特么好想竹楠!
出了后山竹屋化作一只大鸟奔着竹楠闭关的竹山飞去。
他这一等就是两月有余。
狂鸟一直蹲在竹山山顶,竹叶落了一身,落下时是绿叶,如今已是枯黄的叶子。
山洞结界打开时,林元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啾”狂鸟一歪头,诶?他明明叫的是哥哥。
竹楠神采奕奕玉树临风地站在山洞外,仰头看山顶的大鸟,温柔道:“下来。”
双翼两月未舒展,乍一展开遮天蔽日。
林元未化人形,大鸟撒娇似的围着竹楠飞了一圈,竹叶如暴风旋涡顷刻间将竹楠裹成了一个大茧。随后狂鸟呼扇羽翼将竹叶扇了个Jing光,独留竹楠长身而立,发丝与袍袖翩跹飞舞,面带宠溺又纵容微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玩闹。
“想我了?”
狂鸟落地,体型庞大走起路来笨拙,它走到竹楠面前小心翼翼地展翅将竹楠拢紧,宝贝地用黄白的鸟喙蹭着竹楠的侧脸和左耳鬓那撮五彩头发。
“啾!”是。
林元自以为压制住了因兴奋浑身乱窜的灵力,又自以为非常小声的叫了一声。
实则后山竹屋里的狐狸和兔子直接“嘎嘣”一下倒地不起,被狂鸟这声啾鸣震晕了过去。
正挖竹笋的老熊猫,手里的小竹铲“咔咔咔”碎成了齑粉,这还不算完,竹叶被劲风扫落如牛毛将老熊猫结结实实地埋了。
竹楠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鸟腹柔软顺滑的羽毛,鼻尖嗅到了林元身上的味道,于是迫不及待的将林元化回人形。
“咦?”林元收回拢住竹楠的两手,惊奇地看看自己的翅膀没了!
他还不想变回人形,人形较之竹楠纤细又矮,也只有做大鸟的时候才能将竹楠霸道地拥住,哎,还没过够瘾呢。
竹楠勘破他那点小心思,一手托住他白玉似的脸蛋,拇指腹擦过淡粉的眼尾,声音低哑道:“不是想我了吗?”
“嗯,”林元突然害臊起来,低头垂眸一副羞臊模样,又总是撩眼皮瞄一眼正热切地望着他的竹楠,“就,你伤好了吗?”
“想知道吗?”竹楠目光里的热烈有如烈火,眼看就要将后山竹林付之一炬,他牵起林元的手,踏风而上,随后踏着随风摇曳的竹稍,一路急切又兴奋地飞回青竹小楼卧房。
交叠着摔在竹榻之上,两个多月未放下的四面竹帘齐齐落下,将一方竹榻及竹榻上缠绵的二人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