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从恶梦中醒来,腿间一片狼藉,不断传来刺痛感,他低哼挣扎着撑坐起来,浊白夹杂着血丝的ye体从腿间溢出,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荒唐情事。
大脑一片发白,什么都不愿意想起。
枕边是一只干瘦的手臂,依稀可见中年男人丛生的白发,他睡得很沈,似乎还在打鼾,像是睡得十分香甜满足.
就是这样一个人,夺去了自己的初夜么?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后要成为他朝夕相对的丈夫么?
白溪咬着下唇,艰难的起身起漱,每走一步,都觉得腿间钻心的疼,脑袋昏沈沈的,应该是醉酒的后遗症,幸好,幸好他醉了,否则昨夜,应该是很难熬的.
自己是个双性人,原本是白家养尊处优的少爷,却被当成了上也联姻的道具,送给了身边的这个中年男人。
说来可笑,自己的初夜竟然还是在酒店里送给了这个男人。
叮呤--
电梯门开了,白溪攥紧领口低头匆匆进去,声音如蚊:“1楼,谢谢.”
“不客气.”回答他的是一个低沈的男声,而非酒店的服务生.
白溪惊讶抬头,男人已经伸手按下1楼键,他竟Jing赤着上身,薄软的棉布花色大裤衩,古铜色的Jing壮肌理起伏,还带着未干的汗珠,一股浓重的男人汗味扑面而来.
男人头发乱得像被揉过的狂草,胡渣满脸,只是那双眼却黑亮得出奇,如同狩猎的野豹,既狂野又危险.
白溪顿时脸红,马上想到这是这个七星级酒店的豪华专用电梯,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格格不入的赤膊男人.
莫名的惊惧让他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顶楼的排水管道有问题.”男人不轻不淡地解释.
原来是水管工人,白溪松了一口气:“哦.”
他低着头往边上靠了靠,像只小动物似的把自己紧紧护起来,他的脖颈细白柔美,却有着大小不一的青淤与红紫,他原本是知道那些东西的存在的,只是因为紧张,把领口攥得太紧,以致于原本想要遮住的东西,却全都暴露了出来.
可他不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一样,他不知道,旁边男人的眼神像一只狼,一只饥饿许久的狼,他的眼神黑暗深沈,带着浓浓的欲望与审视,宛如刀子似的狠狠的剐在他的身上,似乎要拆皮扒骨,把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铃--
电梯停了,却没有开门,突然震动了一下,白溪一个重心不稳,急急向旁边倒去.]
他小声尖叫,却落入一个结实有力的怀里,紧攥着衣领的手撒开,密密麻麻的吻痕顿时曝露在明亮刺眼的灯光下,男人的瞳孔紧紧收缩,微微眯了眼,自上而下的看进他的衣领.
由于拉扯,他的恤领口被扯得大开,雪白绵软的rurou露出大半,他的胸口急促的起伏,连带着上面的吻痕也上上下下的浮动,仿佛雪中的红梅,引诱着人上去咬一口.
明显的感觉到身后传来粗重的呼吸,腰间的大手如同烙铁般滚烫,白溪急急站直,整理自己的衣领:“对,对不起.”
“没关系.”男人的声音低哑暗沈,带着莫名的暧昧与欲望,他没有松手,粗糙的指节隔着薄薄的衣服摩挲着他的腰,一片炽热.
白溪咬紧唇,往边上缩了一下,男人的手却如带了粘胶,仍死死帖在他身上.
“别,别这样。”他伸手试图去推开他,心里如同捶着巨大的鼓,又惊又怕,却不敢大声推攘。
“你习惯带着一身的吻痕出来勾引男人?嗯?”男人凑近他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上,烫得他一阵战栗。
“没,没有。”他又羞又气,伸出小手将他往外推,因为男人的唇已经印在他的脖子上,就着那些暧昧的紫痕轻咬细啃。
“你做什么,这里是电梯,会有摄像头,会被人看见啊!”白溪惊喘一声,那双大手已经顺着他的腰肢向上,迫不及待的握住了一只丰盈,粗鲁的揉捏着。
“你是说不让人看见你的脸就行?”男人将他纤细的身躯顶向电梯角落,让他面向着冰冷的镜面,他的眼神一往下,便看见自己的ru房被身后的男人捏成各种形状,有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着他的腰,让他急促的抽气。
“不,别!”他焦急的扭动着身子,不敢想象一会电梯门开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男人的手强壮有力,将他挣扎的两只手反别在后,使得一双娇ru更加突出,更方便让他空着的另一只手肆意蹂躏,他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重重的吸吮着他的脖子,硬硬的一根东西抵着他的腰,不断的来回摩擦着,即使隔着衣物,白溪也清楚的感觉到那根东西的巨大与炽热,尤其是他越挣扎,那东西便越大上一分。
“你身上好香好滑,那么多的吻痕,小sao货,昨夜被人干了一夜吧。”男人一边说着下流的yIn话,一边将手探进他的裙子里,不顾他的挣扎,强力将手摸上他最私隐的地方,拨弄着那颗敏感的小珍珠,是不是握住他较小的rou棒技巧性地揉搓。
“啊!”白溪猛的一颤,只觉得小腹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