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得很,谢如璋总喜欢用一些形容女人的字眼来打趣我。
chao吹什么的……他说这样的胡话居然不害臊。
“小v……”
谢如璋抬起我的双腿,shi滑的舌头舔过我一片狼藉的大腿。他的手指还埋在我的后头,越钻越深,像条不安分的蚯蚓。
我下身被他弄得酸酸麻麻,胀痛得很,忍不住道:“你别搞我。”
他眨了眨眼睛,嬉笑道:“小v,我想把你后面弄松软一些,这样下回你就可以一边夹着跳蛋一边艹我。”
我红了脸:“滚。”
我今天本就累得够呛,他还要在浴室里折磨我。我烦得要命,自己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赤着身子回到屋子里。
我吃了几块饼干,谢如璋才从浴室里出来。他换掉了那一身被泡沫弄shi的衣服,穿了一件我的T恤,勉强能遮住他的屁股,盘腿在我身侧坐下。
他贴我贴得很近,好像一丝一缝都要和我严密接合。我被他蹭得烘热,干脆搂着他在毯子上躺了下来。
他摸了摸我下体的毛发,像逗一只毛绒绒的小动物。我被他弄得痒死了,扣住他的手腕,把它放回原位。
谢如璋哧哧笑道:“小妞,刚才我在你的衣柜里找到了一条女式内裤……”
“怎么可能?”我下意识反驳,后来才想起一个月前Nova确实在FLOWER百货广场上给我塞了一条黑色系带情趣内裤。
“小妞,我想看你穿。”他咬着我的耳垂,喷着shi漉漉的气息小声道。
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我累得很,没空搭理他。
我闭上眼睛,他搂过我的腰身,把我手脚叠放好,像摆弄一只洋娃娃,然后把这只洋娃娃紧紧抱在他的怀里。
“好热……”
我迷迷糊糊道。
他伸头含住我的嘴唇,把我的声音吞没在唇齿间。
第二天醒来,谢如璋居然还待在我的身旁。我很少和我的情人过夜,倒不是说我有不愿与人同床共枕的怪癖,而是我的情人们总是很忙,我不过是他们停靠的一个车站。
我心里暖了一点,但这股暖意稍纵即逝。我抱着谢如璋与他唇齿厮磨了一会。
他睡得很沉,我捻了捻他左耳上的银色耳钉,他才皱了皱眉头,叫了一声:“哥。”
我噗嗤一笑,亲了亲他的嘴角:“是我啊……”
他睁开眼睛,迷蒙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我抱着你睡了一宿?”
“要不然呢?”
他忽然有点害羞:“我从来没有和哥哥分开那么长的时间。”
24小时都还不到呢。我在心里吐槽道。
他看着自己身处的狭窄逼仄的出租屋有些茫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与我滚在一起。
他问我,你今天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吗?
我嗤笑:“我能有什么要事要做,酒吧都被你们封了,我连工作都没了。”
他当没有听出我语言中的怨气,笑了笑,露出两只可爱嚣张的虎牙。
“正好,我今天想带你出去玩。”
“去哪里玩?”我问道。
“去哪里玩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就像你和七公子约会时一样。”他亲了一口我的脸蛋,言语中有不加掩饰的醋意。在我衣柜里翻出Nova塞给我的那条女式情趣内裤。
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我。
我双手撑在身后,张开腿坐在毯子上,懒懒道:“你帮我穿。”
他又笑了笑:“June,你像一只猫。”
他才像猫,我想,虎牙真可爱,怎么之前没有发现?
“不过小妞的腿不能张那么开哦,得合拢一些……”他还没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我的膝盖,抬起我的足踝。
他的大拇指不经意抚了抚我的足弓,睫毛如蛾翅颤了颤,随后歇落在他虔诚专注的面孔上。
这条黑色碎花系带内裤又薄又小,我那里太大了,穿上去实在不太雅观。更何况,谢如璋弄了半天,也没办法系上带子,急得鼻尖都洇出细细的汗珠。
“要不你穿吧。”我用指尖抹去他鼻尖上的细汗,伸进他的嘴里,让他舔干净。
我如愿以偿摸到他的虎牙,小小的,尖利得很。敲碎了,放在博物馆里,也是上好的藏品。
我心猿意马着,谢如璋使上他的牙齿,终于把内裤的带子给我系上了,可把我勒得要死,我稍稍动了一下,性器便从旁侧滑了出来。
难看死了。
我恼得扯下了带子,把它扔在谢如璋的脸上,赤着身子去煮了一杯牛nai。
谢如璋看起来有几分忧伤,但是他很快又想好了新的捉弄我的计划。
“小妞,要不你干脆裸着里面,只穿那件白色薄雪绒外套,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他的行动比他嘴上说的还要快。他翻出那件薄雪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