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荷在开门的时候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嘴已经被身后压过来的Yin翳捂住了。
陌生的男性气息彻底包裹了温荷,她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可是疏于锻炼的她在那人手里仿佛一只煮熟的鸭子毫无还击之力。
温荷急得眼泪乱流乱踢乱咬。
身后人还有劲腾出空余的一只手替她拧开插在锁孔的钥匙,打开门直接把她一把轻推了进去。
温荷重重地扑摔在了玄关,膝盖在瓷砖上发出沉闷的一声钝响,她痛得呻yin了一声。
然后温荷就想爬起来去厨房拿刀,门在她身后被那人轻声合上了,同时那人不慌不忙不轻不重地伸出长腿一脚住了温荷的小腿制住了她的行动。
温荷又摔了个踉跄。
这时候她才能回过头看看这个不速之客。
男人雪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比起六年前,眉目更加深邃Yin冷了。
看着温荷收缩的瞳孔,他扯起嘴角,眼睛亮亮,笑得有些残忍,好久不见啊,温荷。
尖头皮鞋的坚硬鞋底在她光裸的小腿又用了几分狠劲,带得她又发出一声泣音。
你有病啊李见深!
温荷忍不住大骂了一句。
听到她叫了自己的名字,李见深细长的眼弓了弓。
怎么,还记得我叫什么?
温荷偏过头,刚刚突如其来的惊吓已经让她有些晕眩,加上悬在头上六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把她捅了个透心凉的如释重负感,交杂的各种情绪跌宕让她脱力地半趴在地上。
李见深移开了脚,皮鞋踩在地砖上发出脆响,几步来到她面前,慢慢蹲下来。
温荷额头贴着地砖急促呼吸着平稳着情绪,可是她抖得厉害几乎要晕过去,手也不住地颤着,她努力想要握紧拳头把力量聚集起来也做不到。
男人半跪着,伸手抓住她的头发,迫使温荷仰起脸。
琥珀色的瞳仁深深凝望着温荷,瘦了。
声音像是带着蜜糖般甜腻的爱怜。
可是温荷被他的动作抓得吃痛出声。
恨不得弄死我,然后东躲西藏。李见深的手滑到她的下颌,宽大的指节捏住温荷消瘦的脸颊,就为了过这种日子?
嗯?
温荷闭了闭眼,伸手就去掰男人的手。
李见深纹丝不动,捏得更用力了。
她吃痛地张嘴咬住李见深的虎口。
他闷哼一声,还是没松手。反而另一只手顺势把温荷提溜着半拖起来一把搂进怀里。
你滚!别碰我!温荷像个踩了捕兽夹的小兽一般在他怀抱里疯狂挣动撕打着李见深。
李见深被她挠得脸上瞬间多了几条血痕,他只揽得更紧,像要揉碎她一样,脚踢开了她的卧室门。
唔!温荷被一把丟进了床上,她想挣扎着起来,李见深马上压了下来。
别碰我!温荷闪躲着,你滚开!
李见深掰过她的脸,攫住温荷那张抗拒愤恨的嘴唇。
马上被咬得一嘴血。
他也不服输似的,吻到温荷像要窒息一样,舌头像要探到她咽喉里一样,让温荷一阵恶心。李见深舔着她的口腔每一个角落,强迫她的舌头和他纠缠。
温荷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受控制地淌shi了鬓发。
不要不要你别这么对我她声音听起来让人心碎。
她平静了这么久的生活也从这一刻碎掉了。
李见深嘴唇被血浸得殷红,一双狭长的眼冷漠望着她哭红的脸颊。
他不心碎,此刻他很完满。
这六年如果不恨这个女人,恨到骨子里,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
她逃走的前两年李见深想,如果她回来只要她回来,跟他服个软,他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第三年他开始恨她,他想如果逮到她一定杀了她。
她凭什么这么对他?
第四年的时候他感觉到生理性疼痛,他开始厌恶憎恨很多事情。
后来呢?
李见深望着身下的人,伸手拂了拂温荷脸颊的眼泪,稍微松了松压制她的力气。
身下的人马上就想起来推开他。
于是给她擦泪的手又反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哪里对不起你啊?李见深的眼眶也红了,你要一直骗我
温荷你这个骗子。他笑的弧度很大,那时候我就说过,再也不相信你了。
身上的衬衫扣子尽数崩裂乱飞,包裹着丰满ru球的胸衣被李见深推了上去。
两滩牛ru般的rurou便漾了出来。
温荷瞬间感觉到腿根被男人勃起的性器抵住了。
知道逃不掉这一遭的温荷开启了嘲讽模式,随地发情的公狗!
李见深粗糙的指腹捻住了挺翘的ru珠。
温荷发出一声尖叫,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