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开往会所,路上车流不息。
没人再蒙她的眼。
熙想抱着艾莫斯,一路看着窗外风景,突然产生一种预感。
就算她歇斯底里地对路人诉说真相,他们也只会像嫖客那样用那种目光看她。这些黑衣人会假装成她的保镖,谎称在保护一个疯了的大小姐。
衡量了一路,终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只悄悄记住了从别墅到会所的路线。
最终豪车停在一家娱乐歌厅的门外。
正门外的梁柱雕着飞腾盘龙,气派奢华。宽敞的大厅里有白衬衫系领带的服务员推车运送酒水,浑厚破嗓子歌声从包厢满溢出来。乍看除了地方大些,普通得再普通不过。
熙想观察着周遭有些困惑,被黑衣人带到后方的代步车上,几分钟,才终于看见熟悉的装饰。
原来无论是酒吧还是歌厅,都是会所的伪装。
通道像田鼠的地宫一样令外人风不清方向,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们就能逃得无影无踪。
馥郁芳香从墙上,柔软地毯,盆栽中传来,飘忽不定,不知道的会以为是某种空气清新剂或者是花卉Jing油,但那其实是女人的汗香和y水。
视觉、嗅觉……各种感觉回忆在唤醒她的脑神经。
被翻篇的噩梦轻易浮现,连带引起生理性地反胃。
艾莫斯摇着尾巴,到处嗅嗅,似乎很喜欢这种气味,有发情的征兆。
熙想的头皮突突地刺痛,抓紧狗绳,快速离开。
温雅的治疗室里,痛苦哀嚎起伏,酸腐的消毒水气味令人作呕。
床一张张摆列在大屋中,女人们像死鱼一样放弃尊严打开腿,私处敷着软巾或插着药栓,还有人意识不清地叫嚷,肆无忌惮地手y,像是被人喂过药。
有人用嫉妒打探的目光瞟着熙想,明显在觊觎她一身珠宝金饰。
更有人大胆在床上喊话:“你的钱怎么来的?介绍给我认识呗!有什么癖好我都能接受!”
熙想看了那女人一眼,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她,匆匆远离。
“温雅在哪儿?”
有个女人指了指角落。
角落里有张床单独隔开,还有布帘围挡,里面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惨叫。
“按住她。”温雅下达着命令。
“不要了,我不要治了……放过我吧……”
熙想好奇走过去,掀开布帘一条缝,从中窥探。
里面居然站了好几个黑衣男人,像看犯人似的站在床边。
床上的漂亮女人全身赤裸,身上有被人蹂躏过的痕迹。她的脖子、四肢和腰部都用皮带捆在床板上,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双腿打开呈形固定在分腿架上。
温雅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和面屏,正在处理女人的下身,但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点,都会引起女人的惨叫。
那女人的姿色在会所里只能算中成,根本不至于让黑衣人这样看着她。
直到温雅转身去拿器具,女人的下体才暴露到眼下。
骇得熙想后退一步,差点踩到艾莫斯的爪。
女人tun部和腿根上掐出来重重迭迭的手指印,像花瓣似的,指印褪色成黑紫色的淤青,像是被蹂躏了很多次。y唇翻开通红一片,里面流着白而稀的分泌物。就在大小y唇上,居然长着七八个凸起的rou疙瘩。
好恶心!
真可怕!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熙想以前只听说过,却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看了几眼后,忍不住捂嘴干呕。
艾莫斯吠叫起来。
几个黑衣男人发现了熙想,却没有驱赶她,竟朝她点头示意,就好像狗腿效忠老大似的。
温雅拿起一支笔,笔的末端连着电线,转头白了她一眼:“忍不了就滚远点。去外面等着。”
说完话,她转过身用笔头的金属部分压在疣体上,毫无感情地按下按钮。
“我不治了,我反悔了!我不要治了,放过我吧!啊——”
女人声嘶力竭地惨叫,扯松了皮带。
青烟飘在单间上方。
有点烤rou的香味。
旁边一个黑衣人顺手往她脸上抽了一巴掌,把皮带箍牢了:“你欠了金爷多少钱,还敢说不治?”
又是金爷……
熙想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牵着艾莫斯逃去了对面单间里。
单间治疗室内。
水龙头开着。
直到温雅进屋时,熙想已经洗了十几遍的手。
“我刚才摸过了布帘,是不是会染上病?”
她惊魂未定地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回忆起唯一一次y趴,“我在金爷的派对里坐过他们的沙发……麒麟她还……”
温雅冷笑一声,跨步走过来,往她脸上摸了一把。
这会儿的她已经脱下白大褂,穿上干练的黑色t恤和运动裤,
这摸上来的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