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anl的屠宰场里,瘦弱少年将苦恋单恋的鬱闷,随着痛感尽情发洩出来,而最后一句则使得现场穿着水手服的男生全挺起了胸膛。
「主任等一下。」
「干甚么?我们公私分明。」
「您高抬贵手行行好,可不可以请您…」
「不行!不可以!」
「…请您直接打我30下,刚吃坏肚子现在要烙赛,没时间了,就…就让我一次付清吧,快快…嗨呀库…快忍不住了……」白烂之人无须介绍,且任由甜美的啪啪声衝击他的括约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嘰啪嚓…
贼秃专用的撢子应声而断,教室内响起一阵寂静地欢呼声,国中生们显然想得都差不多(但铁定和您差很多)──谢天谢地!还好他老兄没有爆肛!这却也让连一轮都还没打完已是气喘如牛的主任找到下台阶,当下吼了一句:「要去快去!朽木不可雕!今天全班给我站着上课。」怒发却不能衝冠的主任拂袖而出,下楼休息加冰敷;这位日成的大家长恨透了这群天杀的贼胚子,他们简直混蛋透顶、无药可救,待会儿先洗把脸,再冲一壶『高洋』上次送的特等龙井茶解解气,人家大陆產出来的茶就是不同凡响,茶色如琥珀、入喉温润不但会回甘,还略带一段辛辣的底韵,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至于莫名储值了将近20下的胡德华,这根朽木此时此刻正心满意足地跨坐在马桶上神游太虚,算术向来不及格的他想必不会为这种事操心。
※※※※※
站了一整晚,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七楼教室hcg三校的学子们正欲作鸟兽散,却看到鸭b仔抱着两箱津津芦笋汁和一箱王子麵走了进来,然后费力地往讲桌一放,扯开喉咙招呼着:「各位大哥大姊请留步,班导有话想对大家说。请等一下,她很快就上来。」然后便将声音调低两格,又说:「雅琴姊叫我不要讲,但我不说对不起自己,这些东西全是她自掏腰包说要劳军…」一阵电梯开门的声音传来,鸭b仔立即住嘴。
只见雅琴姊提着一个『大葫芦』走进教室,长发飞扬的班导师在讲桌前站定后,一开口就让盘据七楼的愁云惨雾淡去不少:「现在不是上课时间,我也不是老师,不过呢,倒是你们的椅子写了不少意见书跟我打小报告,说主人今晚都不理它,所以…各位请坐。班导在这边跟各位报告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们辛苦的大家长已经先回家休息啦…」台下立即有了笑声;「…坏消息是,」她先停顿一下没收了大约10的笑声后,才微笑着将噩耗告诉大家:「坏消息是,补习街巷尾那家国术馆的推拿师傅刚刚打电话来被我接到,他说大家长的肩膀肌腱严重发炎,要我提醒他老人家注意这两个礼拜不能再做激烈运动了,请大家默哀30秒。」没想到自己先笑场,让欢乐的默哀持续了超过3分鐘以上。
眼看鸭b仔已适时地将慰劳品发放完毕,雅琴姊便道:「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尤其是男生,让你们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和伤痛,主任这么做是不对的,我代替补习班跟各位致歉。」说完便向台下深深一鞠躬,又接着说:「各位hcg的帅哥们,对不起啦!刚刚只能先救女生,不过雅琴姊觉得你们都很有男子气概,默默地帮我们女生承担下来,在场的淑女们可以给这些绅士一些掌声吗?」说完自己已先鼓起掌来,待掌声传到台下后,便从怀里拿出今天还来不及点名的点名单一一唱名──
c中,三年10班,杨顺典/g中,三年45班,陈明吉/c中,三年26班,郭建霖/h中,三年18班,林翰钧……
一个名字换来一声『有!』和一阵掌声加尖叫声,27个名字点完,接下去是31个女生的点名时间,全部点完后,七楼教室只剩一个名字──
「雅琴姊、雅琴姊、雅琴姊、雅琴姊、雅琴姊、……」
这位大姊姊顺手拿起麦克风,故意用平常时的声调:「各位同学,今天是行宪纪念日,你们一直喊我的名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唱歌、唱歌、唱歌、唱歌、唱歌、唱歌、唱歌、……」
「就知道你们这些小鬼头小ㄚ头会来这套,我早有准备。」说着说着便从『大葫芦』里拿出一把吉他抱在怀中,往讲桌上一坐,才拨两下琴弦,教室便静了下来。雅琴姊一推眼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最近刚学的,请各位多多包涵;夜深了,太晚的话孙叔叔会生气。我也只会这一首,没办法接受点歌,也没有安可哦!」
雅琴姊又弹了几下,调一调音,先是一段轻快的前奏,恰似青春期的雀跃脚步,然后,便开始自弹自唱…而歌声,有如透着阳光的乡间小镇、任由少年们恣意喧闹,那是一首阿闵常常听到、也相当喜欢的不知名英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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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开始,有一些会唱的同